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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了。
那是我十几二十年来第一次和我爸坐在一个饭桌上喝酒,我爸还是那么沉默寡言,但是他在自己干杯的同时,总会给我也倒上满满的一杯。
辛辣的二锅头刺激着我的味蕾,也刺激着我的泪腺。我不想让我爸妈看到我的眼泪,于是我走到了里屋,拿出了早早准备好的礼物。
“这是我假期打工时挣钱买的,我妈气管不好,我给她买了个羊绒围巾。爸你不是打电话过你有老寒腿了么,我琢磨着给你买了副护膝,多少能顶点用。”不知道是酒的作用还是什么,我话的腔调有些哽咽。
我妈接过围巾的瞬间泪如泉涌,我爸的眼圈也红了,但是却没有什么,而是又给我满上了一杯,沙哑的:“来,干了。”
我知道我这么多年让他们多不省心,的时候我多灾多难,逼的我父母恨不得走到哪都把我带着。后来姥姥把我带走后,我度过了童子命劫,家里也有了药王娘娘坐镇。我爸我妈又开始出去打工,拼命的想要供我上大。到头来,我就以这么一副成绩来回报他们。就是这样,我爸我妈都没有骂我一句打我一下。
我不出那句对不起,只有用这的举动表达我的歉意。没想到几十块钱的西,却戳到了爸妈心里最柔软的地。我记得以前听过这么一句话“父母给孩子西时,孩子是笑的。孩子给父母西时,父母总是哭的”。我为这句话感动过,但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设身处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