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小搬运(第1/2页)我是东北出马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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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大早,我给我们老班打了个电话我要继续请假。班主任问我到底咋的了,咋还连续请两天假呢。我跟她我送我爸妈走可能是感冒了,外加还有点上火,现在病的都快起不来床了。到底请几天假还不一定呢,只能哪天好了哪天去。班主任对于我的理由倒也没啥,跟我让我好好休息,来上的时候把医院的病例条带来·······

    甭管咋,假是请下来了,病假条这玩意儿以后再,到时候我看看某宝上有没有卖的。

    请完假后,我来到堂子前准备上香,发现堂子里的仙家们都在开会。胡黄常蟒清风烟魂,外加医堂的仙家们,部在各自堂营前集结,颇有一番厉兵秣马的感觉。只有灰家掌管的命堂依然黑了咕咚的啥也看不清楚。

    我上完香后,执印童子刘浪从堂营里飞了出来,跟我:“兵马集结完毕,地马可带护身报马先行前往,有任何需求让报马传话,仙家们即刻就到!”

    胡菩淘跟常相九从我心窍中出来领了命又回去了,我此时被这热血的场面刺激的有些激动,心中对这个刘浪的印象又深刻了几分。昨晚我跟他完就睡觉了,没想到人家一大早就招兵点将的准备好了。

    我拿出电话,按照昨晚宝儿给我的号码打了过去。“喂,谁呀?”电话那边传来了宝儿她爸的声音,平常为人爽朗的他,今天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看来是真遇到了啥烦心事儿。

    我笑了笑,然后礼貌的回道:“叔叔你好,我是天赐。”

    “啊,是天赐啊,自从送完宝儿去沈阳,咱们爷俩这都多长时间没见了?宝儿不在我也是你叔儿啊,别老跟叔叔那么见外听见没,有空就上家来玩儿来。对了,今天这么有空给叔叔打电话,是不是有啥事儿啊?”宝儿她爸一听是我,声音倒是开怀了许多。我能听出他对我的印象是真心不错,心里还怪美的。

    我哈哈一笑,故作神秘的跟他:“不好今天咱们就要见面了,叔叔你跟我实话,最近是不是遇到了啥麻烦事儿了?”

    电话那头半晌没声音,接着宝儿她爸咋咋呼呼的问我:“神了嗨,你咋知道的?不瞒你,叔这两天正烦着呢,确实是碰到糟心事儿了。”

    果不其然,我也没继续装逼,开门见山的跟他:“我哪有那么神,是宝儿给我打的电话。叔你要是信得过我的话就跟我,我这堂子也立起来了,要是有啥能帮忙的,咱们肯定义不容辞。”

    “宝儿这丫头真是的。”宝儿她爸假装的埋怨了几句,然后跟我:“这电话里的,一句两句也不明白。这样吧,你今天有没有空?要是行的话你过来一趟,地址你也知道,行不行的另,咱们爷俩叙叙旧。”

    “行,您在家等我吧,稍后就到。”我当下痛快的答应了一声,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我问刘浪有啥需要带的没,比如什么香炉香灰檀香啥的,或者什么黄纸符咒之类的。没想到刘浪跟我啥也不用带,就把善恶杖带上就行。

    他不提那善恶杖我都忘了,出马前点将那天我师父给我的,是上教主赐下的了不得的法宝。这玩意儿有啥威力我不知道,长的又奇丑无比乌漆嘛黑的。自从到手后我就一直扔在床底下了,我不明白他让我带这玩意干啥。要是有仗要打的话,我觉得我到五金店买根镐把都比这玩意儿强。

    刘浪笑呵呵的跟我:“你尽管去,今天这事儿根就不是大事儿,昨晚上胡堂的兄弟都已经掐算过了,根就不是啥硬仗,也没啥需要准备的。这所以弄得这么郑重其事,完是因为这是咱们堂子第一次出马看事儿,大家都怪兴奋的。之所以让你带着善恶杖,是因为那是教主交代下来的,让你时常将它带在身边。”

    我一听是我师父交代的,更加不理解的看向刘浪。刘浪笑着跟我解释:“咱们教主不是了么,这善恶杖是无上至宝。你别看它现在难看,其实一切都是表象。让你天天带着它是为了让你们彼此熟悉,以后随着功德积累的多了,它的用处和神通自然就显现出来了。”

    我听完他这话不知道为啥脑子一抽,问道:“那我以后天天搂着它睡觉咋样?”

    刘浪听完我这话后脸皮一阵抽搐,然后哭笑不得的跟我:“地马笑了,你还是**凡胎,脱不开五谷杂粮。吃五谷就难免生晦气,容易污秽了法宝。”

    我被他的老脸通红,如果把他的话翻译过来。应该是我睡觉咬牙放屁的,会把善恶杖整埋汰了对不?

    没有再多废话,我将自己打扮的立立正正的,然后将善恶杖用布条子缠上夹在腋下就出了门。临走之前,刘浪派了一位叫做胡山林的胡堂弟子跟着我,是另有用处。

    虽然不是第一次来了,但是当出租车开进了香橼山庄后,我还是不得不感慨。有钱人住的区就是特么气派!

    车刚到宝儿家楼下,宝儿她爸早就在门口等候。我付钱下车后,宝儿她爸一把揽住我的肩膀,然后就像夹着鸡崽子似的把我裹进了屋里。热情归热情,我都快喘不上来气儿了。

    进屋后,宝儿他爸沏了壶普洱,然后指着桌子上的善恶杖问我是啥。我含含糊糊的跟他是法器,他眼睛一亮但也没再多问。而是一直热情的让我喝茶,我试着抿了一口,苦的我腮帮子直抽抽。看来我这辈子是没有喝好茶的命了,我觉得我只适合喝高碎。

    我俩就这样喝着茶水聊家常,他不着急我也不着急问。最后还是宝儿她爸先坚持不住了,开口要和我讲述:“事情是这样的,最近啊·······”

    “叔你等一下,我先帮你起一卦。”我没等宝儿她爸完就将他打断,因为这一切都是胡山林教我的,我终于知道刘浪让他跟我来时干啥来了。原来是派他来装13的。

    胡山林见我话费劲,干脆上身捆了我的嘴窍,将喝剩一半的茶水洒在桌子上,然后借着我的嘴道:“你家宅子犯三阳聚顶,我便为你卜了三卦。正是山地剥挂、山水蒙挂,与抑灾挂。”

    宝儿她爸也是见过世面的,听我口中的声音变了知道是我老仙上身了,当下正襟端坐挺恭敬的,但是一点也没有紧张害怕。开口问我:“请老仙儿详细。”

    胡山林轻咳一声,我有点儿好笑,我的嗓子里又没有痰,你咳啥咳?

    胡山林神秘一笑继续道:“先解山地剥挂。剥者,落也,阴升阳落,故有莺鹊同林之象,如同有一鹊,天晚枝宿大林之中,不想有莺在内,莺见鹊即生恶意,占此卦者,主人暗算,干事无成之兆也。”

    没等宝儿她爸问,胡山林继续道:“莺鹊同林不相合,占的此卦琐碎多,恩人无义反为怨,是非平地起风波。你此次灾劫来源于曾经受过你恩惠之人,这人对你特别了解,受恩却将仇报。”

    宝儿她爸咂摸着胡山林话里的意思,然后目光闪了两闪道:“嗯,我也怀疑过他,虽心里已经确认了百分之八十,却一直不愿意相信。哼,要真是这杂碎,肯定也不会就这么算了。”

    胡山林没有理会宝儿她爸的自言自语,继续道:“第二挂山水蒙挂,卦中爻象犯耗,君子占之运不高,经商合伙有琐碎,做事必然受苦劳。此挂主鬼偷财,预示你最近丢了件至关紧要之物,显然是有人要断你财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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