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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虎子继续往前追,追是心慌。
因为前面那粽子就好像是在故意等我俩似的,拉开一段距离就开始放慢速度,然后再加速。
反复几次后,我一把拉住虎子,跟他:“得了,别追了。”
虎子不明白我啥意思,以为我又怂了呢,跟我:“天赐你怕啥啊,就算打不过他,别忘了我还有墨斗线呢,捆起来带回去再呗。”
我发现他是真不会动脑子,那粽子是故意在引我俩,他体内根就没有魂魄,这让我想起了当初陈九公墓里,张爷和长青子的控尸术了。
虽然我不知道是谁在搞鬼,但是用屁股都能猜到,会操控尸体的,对阵法一途肯定也多有了解。我俩再这么追下去,恐怕会落入圈套。
“别废话,我不追就不追了!”我着,拉着虎子就开始往回走。
虎子有些不乐意,还没等话,身后传来蹬蹬蹬的脚步声,我俩扭头一看。那粽子见我俩不追他了,反过来竟然追上我俩了。
虎子见状就要抄家伙,我立马拦住了他,同时满心欢喜的声跟他:“你是不是傻,他追咱俩是好事儿啊,引回车边再收拾他。”
虎子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然后一边拍自己屁股刺激后面的粽子,一边撒丫子跟我往回跑。
我俩连续跑了二十来分钟,我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虎子因为开了马甲咒,根不觉得累。还一脸兴奋的连蹦带跳,刺激着身后追我俩的红裙粽子。
我渐渐的放慢了脚步,开始打量起周围的地形来。
虎子见我减速,原地踏步兴奋的跑着,问我:“你咋停了呢,快跑啊。”
我指了指一旁的那颗大树跟虎子:“还跑你妹啊,你看看。”
“啊?”虎子疑惑的顺着我手指向看去,突然间他一愣,问我:“这颗树咋这么眼熟呢?是不是刚才那棵啊?”
这不废话么,这棵树路过好几次了,我又撇了眼身后的粽子。发现我俩减速以后,他就跟散步似的,不紧不慢的朝我俩走来。
“咱俩这是着了道了,有啥招没?”我问他。
虎子微微一笑,跟我:“鬼打墙而已,好办。”罢,他就开始解上裤腰带了。
我立马打断他,跟他这不是鬼打墙,这是阵法,童子尿根不管用,快把你兄弟收好。并且这种阵法我以前遇到过,我想我猜到对是谁了。
“是谁?”虎子不明所以的问我。
我目不转睛的盯着那棵大树,问虎子:“你爷爷咋死的?当初秦五爷为啥骗你下大墓?”
“是一贯教的?”虎子震惊的问我,见我点了点头后,他眼睛立马就红了,手中攥着鲁班尺四下打量着,脸上的表情就好像要杀人似的。
“妈的,没想到这帮家伙这么阴魂不散。一会儿有机会你就跑,老子要跟他们拼命。我爷爷让他们害死了,他们是想得到我统御的命格,这是我们的事儿,跟你没关系!”虎子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跟我。
我心中一阵苦笑,恐怕没那么简单啊。从大墓里的事件看得出,一贯教确实是处心积虑的想得到虎子,或者是他的命格。秦五爷当时好像是不知道我就是天妒,但是即便如此就真跟我没关系么?我们之间的恩怨也没那么简单。
换句话,我跟他们的仇,未必就比虎子少。我回老家请堂子的时候,偷偷的让黄容一他们七个帮我查百怨藤的事情。
从这段时间他们传回的消息来看,我基能够确定,我哥的死状跟因百怨藤而死的人一模一样,而百怨藤是随着一贯教出现的。
也就是,我现在基能够确定,我哥的死因跟一贯教有直接关系,黄容一他们一直通过他们漫山遍野的同族,帮我找我哥的魂魄。
不得不,有的时候强龙真的赶不上地头蛇。常相九和胡菩淘都曾经帮我查过,甚至下面的生死薄都被改动了。却都没有黄容一他们的消息来的确切,看来他们在乡野间的朋友们还是够给力的。
黄容一跟我,这是因为道行高,做事的法高端不接地气。同样再谨慎的人,也不可能做事完不留蛛丝马迹。对于没成的动物也不会提防,所以他们的那帮朋友就有了线索。
我正想着,一旁的虎子终于忍不住了,气愤的大吼道:“魔崽子!有种的就出来,你们难不成都是属耗子的,只敢在背后偷偷摸摸的捣鬼!”
他话音刚落,一阵阴测测的笑声就传了过来。我俩顺着笑声看去,发现那棵大树一阵扭曲,然后就从波澜处走出一票人来。
笑声是从为首的中年男人嘴里发出来的,此人身穿道袍,脑袋上带着黑色的獭兔帽子。偏后一点的位置跟着两个妖艳的女人,我都认识,一个是当初医院里对我和宝儿下手的金谷。另一个是当初在青山公墓里,准备勾我魂魄,被胡菩淘打跑的媚儿。
媚儿和金谷的打扮如出一辙,都是黑色的风衣,黑獭兔帽子,看起来就跟意大利黑手党似的。他们身后还跟着七八个青年,也是一样的打扮。
唯一显得扎眼眼的要数为首冷笑男人旁边的那位,此人大夏天穿着一身军大衣,看起来能有五十来岁的样子。不知道多久没洗的脸上油渍模糊的,头发和胡子乱糟糟,看起来像是要饭的。
不知道为啥,我看这人眼熟,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此人见我看他,也向我望来,眼神中满是复杂。
他这眼神给我弄的一愣,看样子我俩确实应该是见过啊,是谁呢?
还没等我问,领头模样的那人阴测测的笑了两声,然后沙哑的开口了:“两位近来可好?咱们是不是到了算总账的时候了?”
“你们死,账就两清了!”虎子怒喝一声,挥起鲁班尺就冲了上去。
我见他这么冲动,顿时心里就着急了。排除别人不,光是金谷一个,当初胡菩淘都对付不了。
但是我现在大有长进,并且又有善恶杖在身。所以我自认为,跟她打个平手差不多。
并不是我现在就比当初的胡菩淘强了,而是因为我的事,都是克制邪祟的,包括邪法。这伙人修炼的法门,总是离不开魂魄和尸体啥的。
至于媚儿那就是个废柴,我现在收拾她手拿把掐。并且通过站位上来看,身后那些都是喽啰不足为惧。
可是那领头的啥事我不知道,要是有秦五爷那俩下子,我俩今天凶多吉少,尤其身后还有一个刀枪不入的红衣粽子。
”虎子别冲动!“我的呼喊声虎子并没有理会,我想要冲过去,却被那个要饭打扮的中年大叔给挡住了去路。
我缓缓的抽出了善恶杖,同时紧张的观察着虎子那边的局势。
为首的那人根动都没动,身后那十几个喽啰将虎子团团围住,一出手放出无数怨婴。这些怨婴道行一般,虎子是童子身,又有特殊的鲁班书坚字决加持,所以对他没啥实质性伤害,但是也弄得虎子手忙脚乱。
为首那人阴测测的笑着:”我叫刘太行,是黑衣基督座下堂主,你若不挣扎,我带你走,几年以后你也是堂主。要是非找点苦头吃,带你灵魂回去也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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