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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董唯和张舒之间选择一个人拼命相护的话，我会毫不犹豫地选择董唯。她在我的心里一直都是需要我帮忙的邻家妹，而张舒却只是我的同。
我从兜里掏出烟来狠狠抽了两口，董唯却声道：“王欢，把你的烟给我一根行吗？”
董唯一向不喜欢别人抽烟，现在主动找我要烟，只能明她已经吓坏了。我把烟和火机一块儿递给了对。
董唯只抽了一口就被呛得一阵咳嗽，等她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才道：“王欢，你是卖古董的，有些事情你懂得多，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这是董唯第三次问我怎么办。
我吐出一口烟道：“咱们想回去，就得先办身份证。但是，办理身份证最少也得一周时间。这一周，就是关键。”
我不等有人话就飞快地道：“你们先别急着害怕，不定我们还有办法。就当那个老头的是真的，你们杀了那条鱼是得罪湖里的神明。可是当时杀鱼的人现在已经死了，你们身上所谓的罪也就没那么大了，不定可以找到神明，求他原谅。”
张舒眼睛一亮：“你的是真的？”
我的当然是假的。那些话都是我编出来的，可是我现在不给他们希望，留给我们的就只有绝望。
我极为认真地道：“古董行里怪事多了，我能拿自己的命跟你们开玩笑吗？”
张舒催促道：“你快，怎么求神明原谅？”
我故意摆出一副无所不知的样子：“我们得先知道湖里究竟是什么神明，需要怎么祭神才行。明天我们办好身份证，马上到附近的村子打听一下有没有什么关于鲛鱼的传，最好能找到那天晚上你们看见的那个老头，他才是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