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为你-欺君又如何(第1/1页)绝代风华:嗜血残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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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没有王妃,没有妾室,只是我一个人的九皇叔?”

    “对,都没有,九皇叔只是夜儿一个人的。”九皇叔如立誓般的郑重保证。

    子夜笑了,如个孩童得到了最喜欢的玩具般满足的笑了。

    九皇叔正等着她的下文,结果她竟然脑袋往他怀中一靠,呼呼的大睡了过去。

    “夜儿?夜儿?”轻晃了下,怀中小人儿越发显重了些的,九皇叔只得无奈一笑,调了个姿势,让她更稳的睡在自己怀中。

    指腹轻抚着她的睡颜,怎么看都看不够的,视线再也没离开过她的脸。

    “傻夜儿,为你,便是欺君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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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一阵阵的炮竹声惊醒,子夜双眉紧拧,先是习惯的用右手揉了下涨痛的太阳穴,这才睁开了双眼。

    看着熟悉又陌生的床帐,他有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这,好像是摄政王府内他的房间。

    记得他明明从梅园回到保和殿,然后看到九皇叔生气了。

    然后呢?

    他和九皇叔说了要离开京城的话,再然后九皇叔就不理他了,他心情不好的开始喝酒。

    好吧,他一定是喝醉了,然后被九皇叔给弄了回来。

    猛的掀开了被子一看,身上还穿着昨天去赴宴时穿着的王袍,他这才松了口气。看来,他醉是醉了,但没泄露不该泄露的。

    “吱~”的一声轻微的推门声,子夜本能的立刻又用被子盖好了自己,目光朝着屏风望去。

    只见一个二十左右长相普通的姑娘端着洗漱用品进来,一看到他醒了,立刻快步把东西放到床边,然后跪到了他的面前,“奴婢寒梅,见过主子。”

    脚步轻盈到每一步都如未碰到地面,手上虎口、拇指腹与食指腹有着厚茧,这是一个习惯握剑的高手,“寒梅,寒卫?”

    “回主子话,属下原是寒卫,排行十一。王爷已将属下送于主子,从今往后,属下与寒卫再无关系,仅是主子一人的寒梅。”

    “哦,起来吧。”子夜没太大的感觉,九皇叔一直要寒卫来保护他,只不过这次换了个女的而以。

    寒十一?

    寒一到寒十他都认识,全是男的,这寒梅,看来是寒卫中女子里功夫最好的一个。

    掀开被子起来,洗漱了后,子夜到更衣间里换了一身淡蓝的便装,

    今天是初一,不用上朝,但要祭祖,九皇叔按正常,一整天都会在皇宫里。

    子夜出了院子就直奔马厩,昨天他是坐平王的马车进宫,马厩内自然没有他自己的坐骑,不过摄政王府里的马,哪匹是他不能骑的?

    果然,龙腾已经不在。但奇怪的是,他的白影竟然在马厩内。

    紧跟着的寒梅解释道:“主子,是王爷一早让府里把白影送来。”

    子夜并没有往深处去想,主要是九皇叔对他,话是不多,但往常也是把他照顾得处处周全,他已经习惯了。

    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若换任何一个人突然这样的对他转变,子夜定然会怀疑,但对方是九皇叔,习惯使然,他无形中便会毫无压力的接受他对他的好,而不会有哪怕一丝丝的异样之感。

    而且,他今天。。。。。。

    深深的看着摄政王府九皇叔正院的方向,子夜眼底深处,是无尽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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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府的距离实在太近,不必骑马步行都不要十分钟。

    牵着马,子夜情绪不高的往贤王府走去。

    近二十分钟后,当子夜看到贤王府门口,那两道背影时,一点奇怪的感觉也没有,依旧慢悠悠的走过去。

    严大将军与严浩丰俩一看到街口的子夜,双眼皆是一亮,只不过他那慢到够女人生个孩子的速度,令他们有些无语,但也不敢催,只能双双心底默默的翻着白眼静等着。

    半个小时后,三人坐在了贤王府后院没有花的花亭内。

    望了眼光凸凸只能见到一地黄的花园,还有那已结着冰的湖与满是雪白的假山,严大将军与严浩泽都不得不怀疑,摄政王果真是宠贤王如眼珠子吗?

    贤王府外表看着的确辉宏,只是走进了才知道,还不如大将军府,不说树木凋零,现在是寒冬,这本也正常,可不说权贵,便是普通只是有些家底的,哪个不是会在府里弄点寒冬依旧可开的花草?

    像贤王府这样四处一片萧条的,整个京城还真就没有见过。

    但他们此刻也没太多的心思放在贤王府的景致上,心中默默感叹了下贤王的特别,严大将军从怀中拿出一份信件放到了石桌上,推向了子夜,“不知,贤王爷这是何意?”

    子夜并没有去拿,甚至没有看一眼那信,端起热茶喝了口,“字面的意思,严大将军不识字?”

    严大将军一生哪被这样的鄙视过,差点没一口老血直接喷子夜脸上去,“本将请教贤王爷的是,贤王爷将这东西给本将是何意?”

    子夜是似笑非笑的看向了他,“大将军装傻的样子可真不可爱,你和薛家成了亲家,薛家完了,你严家能完好?”

    严大将军立时正了脸色,“贤王的意思是。。。。。。?”

    “惠儿,本王只要有命在,就不会让她至于险境。覆巢之下焉有完卵这个道理,不必本王多言,严大将军相信比本王更清楚。京兆伊无论与此事有无关系,但他姓薛,是薛候爷之子这点永远不可能改变。”

    子夜将信又推向了严大将军,“信,相信你们已经看过了,薛候爷犯的是满门抄斩的死罪,不过本王现在不会对付他,九皇叔也不会。可现在不会,不代表以后不会。”

    贤王的意思,严将军自然明白,正因明白,他才大初一的一早便失礼的趁街上没什么人时,寻到贤王府来。

    “本将与薛大人算是忘掉之交,冒然退亲。。。。。。”不说心里过意不过意得去的问题,便是薛家也不会同意退亲之事。

    子夜放下杯子起身离开:“十五一过,你们便可去退亲,薛家必会同意。两位,本王不送了。”

    严大将军不解的转头看向了严浩丰,严浩丰也是满脸不解,但人家已经下了逐客令,再留着便不好看了。

    严浩丰在离开前,目光还是不自觉的朝着子夜的背影望去。

    突然有种,他要离自己越来越远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