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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灰色的，你看错了吧？”
“没有，我们可以作证。”夜弄影举手，再指了一下小白鹿和殷徽音。
两人跟着点头，“我们也看到了，确实是蓝灰色的。”
季先生拧眉，“不对啊，当年我跟白掌柜也去那边玩过，也杀过秃鹰玩，确实是红色的啊。”
小白鹿：“我们看到的是蓝灰色的。”
“你等等，我问问白掌柜是不是我记错了。”季先生一刻都等不了，说时就放下筷子，跑到小房间去了。
一会，他跑了出来，对端木雅望道：“白掌柜也记得是红色的，可能是血变了颜色了。不过，好端端怎么血会变颜色呢？”
“怎么能说好端端呢，”季夫人一边吃饭一边道：“瘴气有毒，中毒了呗。”
“对哦。”
季先生听罢，觉得是一个非常中肯的原因，并嘱咐端木雅望等人：“有瘴气的地方去多了不好，你们以后还是少去吧。”
“好。”
四人乖乖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