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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丽华知道他为什么现在心里这么平静,因为他很清楚所做的事对公安设下的防线已好无意义。但她想知道他为什么走上了这条路,就边走边:这话怎讲,来听听。
女人都不是什么好西。宋昌荣立即感到讲的不妥看了眼张丽华:当然不是您的,您不要生气。我谈了俩个女朋友,俩个都不是什么好西,还有赌博真是万恶之源。
三年前人家给我介绍了一个女朋友,人长得很漂亮,处了一段时间后发现我真的很喜欢她,她什么我都心甘情愿的去做,可以我对她百依百顺,她结婚后不和父母住要做三间新房子,我做了,她又家具要置齐36条脚,我家也做了,接着要做新衣服,我也按她家的要求照做了,要买金银首饰,也买了,为了以上这些,我父母承受了很大的压力,借了许多钱才完成的。一年后定下了结婚的日子,可准备结婚的前半月,她又突然提出要买电视机,是她父母的,不买婚期就退后,而当时我在外面理发才出师刚开理发店,家里经济条件真的已经承受不了,再到外面借钱也借不到了,我就和她商量,叫她做她父母的思想工作,可是她什么都听父母的,坚决要求买了电视机后才结婚,我一气之下和她吵了一架,也许我当时的话的很难听,把她给骂哭了,她父母知道后人还没过门就这样对她了,如果进了门还不知道怎么对付她呢?坚决不让女儿嫁给我,就这样吹了。
宋昌荣苦笑了一下边走边接着:心理话,我真的很喜欢这个女朋友,她长得真的很漂亮,吹了以后我心里空唠唠的,真正体会到了‘钱不是万能的,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这句话的意思,就拼命的工作,自我感觉自己的手艺还不错,生意肯定能做起来,心想一定要多赚点钱还债,再找个比她更漂亮的女朋友。
一年半后我就还清了部债务,还有点积蓄,一天我店里来了个4多岁的妇女带着一个二十二三岁的漂亮姑娘要求烫头发,她们的穿的还不错,尤其那个漂亮姑娘素面朝天,在烫发的过程中我认识了她们,妇女叫汪花,漂亮姑娘叫汪芬,她们家住榔树镇汪桥村,是古南村古南组组长的远房亲戚。
在闲聊的过程中,汪花问我多大了,有没有女朋友,又看我手艺确实不错,就开玩笑我和汪芬是天生的一对,地配的一双,要给我们俩做媒人。
我对汪芬的第一印象很好,长的好看还不打扮,确切的我对她一见钟情,汪花这么一我还真动了心。汪芬对我印象好像也很好,光看着我笑,对汪花的话一点也不反感。
把她们的头发做好后,俩个人很满意,汪花提出到我家去看看,我就带她们到我家去了,她们一看我家有新房子新家具更满意了,我妈看到姑娘也很满意,高兴的做了许多菜招待了她们,从此我就和汪芬谈起了恋爱。
那里知道人真的不能只看表面,原来汪花和汪芬都是地地道道的赌博佬,整天赶场推牌九、摇单双,哪里有赌场就往哪里跑,确实没有赌场时就打麻将赌博,反正一天到晚就是这个事,钱输光了就向我要,我劝她不要赌了,她当面答应的好好的,可屁股一转又去了赌场。
后来我做生意的钱部让她赌输掉了外,还帮她借了不少钱,直到去年底发现我根控制不了她,就把她大骂了一顿,可她一点也不在乎的笑着我们分手吧,一气之下我和她分了手,分手时她根不承认在我这里拿的钱,更不承认那些债务,之后许多债主来向我要债,心里感到特别的窝囊,为了还这些不该由我还的债,心想她们能不劳而获我也能,这样我就想到了偷,哪知道偷也能上瘾,还一发不可收拾。
宋昌荣叹了口气:你们我是不是真的很倒霉,碰到了这样的女人,汪芬是赌博害了她,她呢害了我,这一辈子她也改不了了,听她又找了一个经济条件还不错的人,我看他这个男朋友又要倒霉了。
张丽华看了看他:还真是一言难尽啊!
宋昌荣赶紧低下了头。
杨前锋问:你那个剃须刀4时都抓在手上吧!心里早想好了怎么反抗怎么跑?
宋昌荣看了眼杨前锋边走边:不瞒你,还真是这样,我手上有刀,一般情况下,个把两个人是档不住我的,只要让我跨出我家的大门上了后面的山,你们就无法抓到我了,可惜今天碰到了你这个既能打动作又快的高手,让掉了那一刀,命中注定我的气数尽了。
杨前锋听了心里一惊,还真和所长所分析的差不多,心想生姜还是老的辣。
章根强很敬佩的看了杨前锋一眼,心想要不是他手快,我的命可能就没有了。
张丽华:我知道你在家这几天在习刑法,为什么突然想起来它呢?
宋昌荣很不自然的笑了笑:我心里清楚你们是怎么发现我的,要不是我抱着侥幸心理在外面使用国库券,你们根找不到我,因为你们在我们这工作了个把个月,而我就在你们眼皮底下都找不到,这一点我想你们也不会否认。可我用了以后当天就后悔了,想去把换回来,又怕弄巧成拙更引起人家的警觉向你们报告。
宋昌荣作了一个深呼吸接着:用的当天我就去买了刑法书,又问了法院一个熟人,才知道盗窃二万块钱以上就有可能掉头,一下把我吓坏了,这几天晚上睡不着,整天神恍惚,老做梦被人追,所以就天天抓着那把剃须刀,睡觉也抓着,我知道你们最终肯定能找到我,可没想到这么快你们就上了门。
章根强听他盗窃那么多,不相信的又对他望了望:我真佩服你的心态,干了那么多坏事,还像没事一样。你的自信心是从哪里来的?
宋昌荣笑了笑:我是做手艺的人,整天和各种人打交道,也少不了从监狱出来的惯偷,在和他们交谈时,我掌握了一些反侦查的手段,但是我没有用他们的法,而是创造了自己的一套办法。宋昌荣到这对几个民警扫了一眼,突然停了下来。
章根强看了看他:卖什么关子?都这样了,还不赶快。
我自以为做得很聪明,很巧妙,想不到在他们眼里,我的办法只不过是雕虫技,心里话我这几天很后悔没有结合惯偷用的法综合运用,如果用了我还可以逃过这一关。
什么雕虫技,他们知道我不知道,你给我听听。
章公安员真想听?
废话,不想听我问你干什么?
好吧!反正这样了,所有的现场都有我的指纹和脚印,只要抓住了我,我想耍赖也不行了。我就给你来个竹筒倒豆子吧。宋昌荣很放松的:我每次到城里去作案尽量不和熟人碰面,和不认识的人碰面我从来不回避,有时故意到附近的摊点上露个面吃点西,目的就是让他们看到我。
为什么故意让人家看到你?章根强不解的问。
因为他露面之前花了妆。张丽华一语点中要害。
这位女公安对了,不然刚才他们是高手呢!我作案从来不戴手套和脚套。发了案公安肯定要走访调查,那些看到我的人也是他们走访调查的重点,而这些人记的最清楚的是我的明显特征,并不能描述清楚我完整的人,公安根据他们的描述肯定要找有这个明显特征的人,果然不错,这次案子大,公安下了大力气破这个案子,可他们按照目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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