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糕的可能。
离开哥谭的丑，氪石致幻剂，纳新诺市，让柯心里有些发虚。布鲁斯也注意到柯此时的神态有些不对，直接追问道：“想到什么了吗？”
“有一点，但能详细一下到底怎么回事吗？我有个不好的猜测。”喝了一口不加糖的黑咖啡给自己提提神，柯继续问道。
没有犹豫，蝙蝠侠就将丑趁着哥谭陷入混乱那会从阿卡姆跑出来的情况一五一十的都了一遍。他跟丑之间的关系很复杂没错，但如果丑只在哥谭里面搞事，自己什么都不会带着自己儿子出来，会自己一个人解决这件事。但是丑这次不打算在哥谭闹事了，蝙蝠侠也不可能迂腐的遵守自己的信条，依旧打算独来独往解决丑，丑既然换了游戏规则，那他自然也换个玩法。
别忘了，他自己身后还有一个正义联盟，只要找到丑的线索，没的，直接领着一班子人上，拔出萝卜带出泥，在抓捕丑的同时也能顺便把那些跟他玩一块的罪犯一块逮了。而蝙蝠侠的诉让柯来笃定那个心里的想法，如果氪石致幻剂不是用来对付纳新诺市的卡拉，那么，就只剩下一个答案了。
“糟糕透的开局啊。”将杯中的咖啡喝完，柯感慨一声道。
“你有线索？”
“没有，但我知道他的目标是谁。”将杯子放下，柯再次穿好衣服，戴上帽子，动作一气呵成，这才对布鲁斯还有达米安道：“该动身了。”
“去哪。”
“大都会，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