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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去这些西外,还有两瓶香奈儿香水以及一个太阳能充电宝和电子器。
电子书倒是个好西,这样她晚上看书也便点,而且还配有太阳能充电宝,以后看书倒省事了。
将大礼包放到空间里,便是起身出了房门又去了花厅继续吃年夜饭。
年夜饭的气氛无疑是温馨热闹的,而在吃过年夜饭后,按照传统是要守夜的。当然,守夜也不能干等着,索性左弗早有准备,早早就让观鱼送了一批烟花过来,这个点去放烟花正好。
其实烟花在淘宝应该属于违禁品的,但左弗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搜索了下后,发现时空淘宝上并未禁止出售烟花后,这下就开心坏了。
倒不是她有多看烟花,而是后世许多烟花放到这时代都可以当武器用了。比如钻天猴,稍微改造下都可以当RPG使用了。至于效果如何,左弗还不大清楚,但想想只要能吓唬吓唬敌人,给敌人造成心理上的恐惧那也是不错的。
现代烟花的美丽是古人难以想象的,一群孩手舞足蹈的哇哇叫,而一些妇人则是紧紧拉住这些孩子。
这烟花虽好看,可发出来的动静也太吓人了,万一孩子碰着了,怎么看都是非死即伤的下场呐!
火树银花不夜天,绚丽的烟花在夜空中绽放着,朱慈烺侧头看着左弗,只见光影闪烁间,她的眼睛是那么明亮,神情是那么生动,让人看着便觉心生喜悦,忍不住想亲近。
这个女子虽长得高高壮壮的,可她身上似有一股魔力,一股仿佛超脱了这个尘世的力量在她身体内涌现着。在这个人身上,你永远不会看到消沉,她总是那么力充沛,那么乐观,好似在她眼里,只要能活着便要尽情欢乐。
这样由内而外散发的神他从未在哪个人身上见过,哪怕是他那高高在上的父皇也从未展现过这样充满活力的神来。
这种西他不清却能清晰的感受到那种不同,那是一种神,一种这尘世上所有人都不具备的神,他不清那到底是什么,可却深刻感受着,以至于有时都会莫名产生一种自卑感,好像这个平凡的女子真是神仙转世,而自己只是那个凡俗。
左弗感觉到朱慈烺的目光,她侧过头,笑着道:“兄长,这烟花好看吗?”
“嗯。”
朱慈烺点头,“道长好事,竟能弄来如此好看的烟花……”
顿了顿又道:“我还从未见过这样的烟花。”
左弗笑了起来,“师父事大着哩!所以兄长以后也不用担忧,我们去了琼州一样能过好日子。”
朱慈烺垂下眼,轻声道:“但愿如此吧……”
左弗望向天空绽放的烟花,也是轻声道:“人活着就要时时刻刻面对取舍,但不管怎么,只要活着便有希望。”
“妹妹年纪却是看得通透,便是年长你一辈者也未必有你这气度涵养,妹妹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死过一回,就通透了。”
左弗想起上辈子,再想想这段时间的经历,不由长长呼出一口气,摇摇头,自嘲一笑,道:“花开有重日,人无再少年……人这一辈子,从落地那刻起,便不知明日发出去的讣告上会不会是自己的名字,当尘霜满天,当油尽灯枯时,你挂念的,你不挂念的,你恨的,你怨的,终是什么也带不走……”
左弗慢慢侧过头,望向朱慈烺,一字一句地道:“生命既短暂,何不想开点?既什么也带不走,又何必执着?”
“照你这么,人活着来也没什么意义……”
“呵呵,这过程就是一种意义。”
左弗笑了起来,指着烟花道:“或许烟花的意义就是短暂绚丽的绽放,而人活着的意义就是让自己开心,让别人开心,临了想想这辈子不憋屈,那便是最大的意义。”
朱慈烺沉默了。
他虽是皇太子,可却无人跟他探讨过这个话题,以至于乍然起,竟是感到了一丝前所未有的沉重。
见朱慈烺有些低落,左弗呵呵一笑,道:“烟花看完了,八宝甜饭估计也做好了,走了,兄长,吃甜饭去。吃了甜饭,来年都甜甜蜜蜜的……”
“嗯。”
朱慈烺低低应了一声,随着左弗进了屋。此后,朱慈烺总显得有些心不在焉的,直到子时,打更声响起,才又有了点神,可随即又想到,属于他父亲的年号也在刚刚落下了历史的舞台,随着打更声的结束,关于他父亲的一切也都落幕了,现在不再是崇祯年,而弘光年了……
想到这里便是自嘲一笑:果是如左弗得那般,这世间没什么永恒,什么都是留不住的……
深吸了一口气,将心头的惆怅撇去,举杯饮酒:既什么都留不住,便是今朝有酒今朝醉吧……
爆竹声声,属于崇祯的痕迹就这样被带走了。或许许多年后,依然有人会记得崇祯帝初登帝位时对九千岁的惩治,可初时的风雨雷霆终是被不断的天灾**所磨灭,人们更多的只会记得他是大明的末帝,是大明的罪人,是让百姓水深火热的人……
那些起义的农民不会知道,这个让他们痛恨的帝王跟他们一样痛恨贪官污吏,也不会知道这位帝王如何的克勤克俭,日旰忘食,夜分不寝,到死都还想着百姓……
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正如左弗的那样,人死一场空,什么也带不走,什么也留不住,史书所载也多是春秋笔法,为立场所著,所以归根结底,人活着还是要快活呐!
而左弗显然就是一个懂得珍惜当下的人,新年伊始,她便又带着一群孩子继续忙碌了起来。
过年虽欢乐,可弘光元年的到来也意味着清军南下的脚步来近了,留给她的时间来少了,必须努力壮大自身,毕竟想要快活就得先留着自个儿的脑袋不是?
所以没得,休到年初六也足够了,一寸光阴一寸金,同们,该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