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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是无法体会的。”
夜凡出了压抑已久的心里话。
有些话，只能对陌生人。
对于熟悉的人，反而会不出口。
“你连死都不怕，还怕这些痛苦吗？”老者问夜凡。
“我并不怕死，”夜凡缓缓道，“我怕的，是生不如死。”
老者听后眉头一皱。
都邪月心狠手辣，桀骜不驯，没想到此人居然还是一个如此痴情之人！
“你现在已经和老朽打成平手，”老者笑着安慰夜凡道，“只要你再赢一局，你就可以得到神鼎的所在之地了。吧，这第三局，你想比什么？不会还猜手指吧？”
“这最后一局，我们不比修为，不猜手指，”夜凡对老者道，“这一局，我们比运气。”
“比运气？”老者笑着反问夜凡。
“不错，比运气。”夜凡回答道。
“听起来有点意思，”老者笑道，“先生想怎么比？”
“很简单，我们就用铜钱来比。”
夜凡口中着，五指曲指成爪，对着镶嵌在枯树上的铜钱隔空一吸！
啪！
枯树之上，一枚铜钱自动弹出，飞到了夜凡的手中。
“我们简单一些，来猜铜币的正反面。”夜凡对老者道，“我来将铜币抛向空中，任其自由落地。铜币落地之前，前辈要出铜币是正面朝上，还是反面朝上，猜对了，前辈赢，猜错了，我赢。当然，整个过程中，我不会动用任何灵力修为，这样才公平。”
“简单明了。”老者点头笑道，“不过，你这么做，不怕冒险吗？万一你输了怎么办？”
“实话，刚才的那两局，晚辈有些胜之不武，”夜凡实打实地对老者道，“这一次，我想问问天意，看看老天是怎么想的。”
老者听后眉头紧蹙，没有话。
“就算我输了这一局，我和前辈您，也只是平局而已，我仍然有机会向前辈讨教。”夜凡接着道。
“先生快人快语，令人钦佩。”老者开口对夜凡道，“既然如此，那就请先生开始吧。”
夜凡一笑，将手中铜钱轻轻一弹！
嗡……
随着一声悦耳脆响，夜凡手中的铜钱旋转着飞向高空！
二人抬头，仰天而望。
嗡……
在飞到数十丈高空之后，铜钱开始急速下落！
“前辈，花纹还是古篆？”铜钱下落的过程中，夜凡看向老者，开口问道。
这枚铜钱乃是秦朝古币，一面是花纹，一面是古篆。
“花纹。”
看着凌空而落、翻滚不止的铜钱，老者回答道。
刷！
铜钱瞬间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