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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话题似乎找不到答案,其实当她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内心已然有一个答案呼之欲出了。
换个法吧。
“路医生,你怎么看待人格分裂?”
他的答案非常之合乎一个医生的逻辑。
“这个嘛,要看具体的个体。一般人格分裂的人具有多疑,不信任他人,妒忌,敏感,易怒,心怀怨恨,自负的特症。其形成的原因也复杂多样,但大都与童年的经历有关。”
“那,你觉得我,可能会有这种趋向吗?”
路式惯性沉默,洛亚在内心数了大概齐二十下,他回答了。
“其实,你不要想太多。在我看来,人身就是一个矛盾的纠结体,在每个人的心灵深处,都驻扎着另一个自己。不同与明显的人格分裂症,前者只是让它一直埋藏在内心深处,永远也不拿出来示人。而后者可能不太受控制。当然这种人格变化的过程,他自己身也不自知。”
他这个回答成功地将洛亚绕晕了,鉴于他所的以上特点,洛亚不自觉的与自己对号入座。
不对号也罢,这一对号吓一跳,几乎每一种自己都好像沾上边。
一路上非常之郁闷,好似自己是一个病入膏肓的患者,旁边的亲人朋友都知道了,而自己才是最后一个知道的那样子。
路征来是要请洛亚吃大餐的,但洛亚坚决拒绝了。
她的理由是,第一,爬了山,她一身的臭汗得回家清洗清洗。第二,路征已然请她吃了好几顿大餐了。而以自己的经济实力,要回请他,实力不允许。
她不想欠一个心理医生太多的人情,尽管路医生一再暗示她,这一顿由她请也可以,路边摊他也不介意。
但洛亚看了看他一身名牌服饰,与路边摊明显不搭。
回了他一句:“呃,我请你吃泡面可以吗?”
“好啊!”
没想到,他却如此爽快,倒令洛亚错愕。
不过他又了:“跟你开玩笑的,今天确实也太累了,你回去休息吧,我就不打扰你了。”
路征那一辆拉风的迈巴赫启动之即,洛亚站在车门边犹豫了一通对他道。
“路医生,去你那里看病需要预约吗?”
“别人是需要的,但你,看在的时候,你踢我那一脚的份上就免了。”
8楼,出乎意料之外,楚西西这个重色轻友的女人,此时一脸哭唧唧地坐在洛亚门前的地板上。
“女人,天上下刀子还是下冰雹砸到你啦?你头上这一朵乌云实在是太乌了。”
这个女人,向来是这样,见到洛亚哇呜一声,抱着她的肩膀哭得惊天那个动地。
对面门开了,胖女人和她的女儿将头伸了出来,瞅得洛亚相当尴尬。连忙连拉带拽将楚西西给弄回屋去。
不用问,铁定是最近那位频繁出现在楚西西字眼当中的,E集团的总欺负她了。
当洛亚将一盒纸巾放在楚西西面前,打算听她诉诉苦,求点安慰什么的。
她的哭音却戛然而止,可怜西西的样儿。
“亲爱的洛洛,这个世界上还是你对我最好,你有泡面吗?给我泡一碗。”
一碗泡面吃得连渣都不剩。
洛亚义愤填膺道:“跟我,是不是你的那个总惹得你不开心啦?出来,姐们这就磨刀霍霍向猪羊。不扒光他的皮,喝光他的血,吃光他的肉姐们就不姓洛。”
不曾想,这个女人不识抬举,拿纸巾狠狠地擤了一把鼻涕道。
“洛洛,我谢谢你哈,但你要敢欺负我们家的话,我要跟你拼命。”
“咋的,不是总欺负你?”
“是他,今天早上我一早去他家,打算约他去爬南山或者打高尔夫球的,没想到开门的却是一个穿着露骨睡衣的妖艳娘们。这,我咋个忍得了,不由分使出我的降龙十八掌,连扇了那个女人七八个耳光。趁她被我扇懵了的工夫,我又扒了她的吊带睡衣,然后她光着身子在屋内被我撵得到处跑。再然后,我看见我的,他,他居然光着上身,只穿了一条性感的睡裤打卧室里头出来。我这气更不打一处来。”
楚西西刚刚止住的眼泪水又啪嗒啪嗒地掉了下来。
“洛洛,你晓得的,我楚西西啥时候吃得了这种亏,从来只有我负人,没有哪个男人敢负我的。更何况之前一点苗头也没有,但凡我发现一点点苗头,也不至于让我如此没面子,老娘还不得先一脚给他蹬了哇~~~”
洛亚脑壳疼。
“楚西西,活该,贱人就是矫情,你就是贱,贱得没有下线的那一种贱。一早喊你陪我去爬山,你没得空,你咋个有空去受辱呢?还要陪人家去爬山,爬个鸟的山。”
那个贱女人抹了一把眼泪。
“洛洛,你不要不识好人心,我这不是好心撮合你和路医生吗?”
“那,你还心疼个鸟的渣男?你在这等着啊,我这把刀还没见过血,今天我就让它开开光,让你那个总的二哥以后再也耍不了流氓。”
呵呵,从包里拿出那把折叠刀,当时在路边摆摊摊的那个据是藏族哥哥的,这把刀是在佛教圣地的喇嘛庙供过奉的,又洛亚与这把刀简直有缘得很,当时没要钱就送给了洛亚。
洛亚感激涕零,实在是不好意思,为了表达自己对佛的敬畏之心,丢了一张毛爷爷给那位汉子。
又生怕他要在后头追,将那张毛爷爷还给自己,那天自己跑得特快当。
跑到街角,再回头一看。
那位大哥盘了双腿纹丝不动地坐在摊摊前,她在想,大哥怕是在参佛。
楚西西又是哇的一声,随即抱了洛亚的大腿。
“祖宗,你可使不得啊,你这是要让我后半生都守活寡吗?”
“咋地,你还想回到那个渣男的身边啊?你还能再贱一点不,你是要让我以后叫你楚贱贱啊。”
那个女人死死地抱了大腿不松手。
“误会,误会,都是一场误会。”
“误会?”
“是的,其实那个娇艳的女人是的亲妹子,人家只是在她哥家住了一宿而已。”
“那你还哭个毛线啊!我还以为你受了大多的委屈了,活脱脱的一个千古怨妇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