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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都是给我的?”
锦书幸灾乐祸:“四驸马爷给你的。”
沈之璋惊呆了:“那个老古董给我的?他考了十余年才高中,也难怪能攒下这么多书!”
刚才放他还在那儿美呢!六公主亲自过来接他下,他看着朱旭得意洋洋,恨不得把头抬到天上去。可一上马车就蔫了:这么多书,怎么看啊!
“人家可是考了探花,这些书应该还是有用的吧?”锦书琢磨。
“习讲究的是法,哪里是这样苦读的?”沈之璋摇头感慨:“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
“怪不得他考了这么久!原来是死啊!”他摇头感慨,又奇怪问道:“今日你怎么亲自过来接我了?”
“哦,是母妃叫我们入宫一趟,我便顺路过来接你了。”锦书解释道。
“可有什么事?”被岳母叫到宫里去可不是什么好事啊?沈之璋快速回忆自己最近的所作所为,搜刮了一圈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的,才稍稍安下心来。
锦书思索一下,也没有什么头绪:“应该没什么事吧?”
“那就好。”沈之璋松一口气:“我还以为又要被训话了呢!”
“又?什么叫又?以前我母妃训斥过你吗?”锦书立马捕捉关键词。
“呃……没有没有……静妃娘娘那么和善的人,怎么会!”沈之璋连忙解释。其实也就是上次叫他入宫单独谈了一次话,哪里算得上是训斥呢。
锦书点点头,表示认同:“我母妃再和善不过了,她不会训斥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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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静妃很少主动叫他们入宫作陪,今日叫锦书和沈之璋前来,也是因为事出有因。
“你们可还记得去年北夜国的公主宇楠?”静妃微微一笑:“如今两国联姻,她要嫁给咱们二皇子做正妃了。”
“呀?”锦书吃了一惊:“她要嫁给二皇子?”那秦雨荷怎么办呢?二皇子可是秦雨荷的铁杆备胎啊!自从她前男盆友窦英朔和五公主订婚实锤后,两人就闹分手,之后秦雨荷和二皇子好了一段时间。可最近几个月三个人又陷入了三角恋关系,分分合合许多次,可满足了不少吃瓜群众的好奇心呢!
“是啊。”静妃有些担忧道:“母妃担心的就是这个。你和驸马当初在国宴上,和那北夜国的人闹得有些不愉快,母妃就怕那宇公主嫁过来,会寻你们的麻烦。”
“不至于吧?”沈之璋不解:“我们不过就是做出来几道题罢了,能惹什么麻烦?”
“你们不知道。”静妃摇摇头:“因为那一次事,大皇子宇柏回国后就受到了北夜国国王斥责,被痛打一通。原要举办册立太子的大典也因此推后。可谁知那大皇子竟然是个福薄的人,因为那一次罚的重了,又大病一场。后来也一直反反复复生病,前不久就去了。”
“母妃,你是宇柏他……他去世了?”锦书不敢相信,这孩子命也太苦了吧?不过想想这是古代,医疗如此不发达,病自然也有可能要人命。
“这事虽然和我们大梁没什么直接关系,毕竟咱们也不希望那孩子早逝。只是宇楠是个娇气的女孩,嫁过来后,你们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我怕她会钻牛角尖因此记恨你们。”静妃心提点道:“等日后她来了,躲着些就是了。”
“是,我原与二皇子也不是很熟。”锦书没有多在意,反正自己都嫁到沈家去了,平日不爱走动,哪有什么见面的机会。
“是,婿知道了。”沈之璋也连忙应下。二人陪着静妃用过晚饭,便出宫回府了。
回去的路上锦书显得有些异常的沉闷,一言不发。
沈之璋察觉到了她情绪低落,歪头看着她轻声询问道:“你怎么了?”
锦书与他四目相对,不知该从何起。才想到宇柏英年早逝,感慨古代医术落后的同时,蓦然间想起同样体弱多病的沈之璋。
寻常人的伤寒发烧,差不多七八日便能痊愈,而他总要半个月之久。而这几日同床共枕,日日相处在一块,她也能注意到他总是不经意间皱着眉头,按压揉动胸口。以及每到深夜里,他压抑、急促又沉重的呼吸。
沈之璋体弱,她不是不知道,可这么些天相处下来,她能十分确定,他不仅仅是体弱,很有可能还有什么大病。
思极此,她抬手轻轻握住了他的手,犹豫了几次,还是柔声道:“没事。”
沈之璋还以为她畏惧即将到来的宇楠,于是便双手握着她的手,安慰道:“静妃娘娘是心思太细腻了,宇楠一个女孩,能有多大的事?再了,二皇子又不是什么善茬,光是他后院里的妃子,就够宇楠收拾了,哪里顾得上我们!”
瞧他一正经的模样,锦书忍不住想笑,她一面笑一面要抽出手来:“又不是为这个。”
沈之璋感觉手心里的手又要开溜,他有些稍稍不快。她总是这般疏离,表面上亲近,心里又默默地拒人千里之外,从来不明,可这种拒绝容不得他胡来。若非是忌惮着她公主的身份,又念及她他几岁,性子也温吞,他早就得逞了!
一想到这里,他便稍稍加了几分力度,只装作不知,紧紧握着她的手,轻轻用指腹摩挲着她的手背,慢慢问道:“那是什么事?”
手背有点痒,不过**的意味很明显了。锦书不再挣扎,只任凭他握着手把玩。她感觉到手心手背撩拨的意味渐渐变得浓烈,酥酥痒痒似乎有千万只羽毛轻轻拂过,直痒到人心里去。搞得她整个人都有几分晕头转向,完忘了他的问题。
母胎单身真的是经不起挑逗啊!她理论知识丰富,自诩胆子也不,人也不古板。可面对一个情场老手,实战起来还是有点怯场啊。
瞧她呆呆地模样,沈之璋便有几分得意。平日里两人相处,她落落大很少羞怯,喝醉了酒要亲要抱的,又能做出偷看人家偷情的事儿来,还以为是个老手,没想到竟然是个呆瓜!
于是他便凑近一瞧,故意调侃道:“哎,你脸红做甚?问你话,怎么不回答?”
“嗯?啊?”锦书回过神来,声音软糯:“你问我什么了?”
马车外吊着的灯笼一摇一晃,整个车厢内黄色的光忽明忽暗,印在人的脸上,照出他清亮亮满是笑意的眼神。此时两个人离的很近,近到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以及吞咽口水时喉咙滚动的声音。
蓦然间,锦书突然记起来一段话。人与人最高级的**不是肌肤相亲,不是性,而是欲拒还迎暧昧不清,是刚要触碰就收手的时候。
还没等她想起来那段话是出自什么书,便觉得唇齿间一阵温热濡湿,有什么西贴着她的唇舌辗转滑动,软软的,温度舒服到让人想呻吟。
她的脑海里一片空白,万千情话,一句也想不起来。仿佛这世间,只有唇齿之间还有知觉。
沈之璋单膝跪在脚下的一堆书上,整个上半身都侧过去亲吻她,留恋口齿之间的柔软和香甜,一时上了瘾,反复吸吮她的唇,直到感受到她呼吸不畅无力地推他时,才恋恋不舍的松开。
锦书满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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