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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瘦了一点,看起来有点清瞿憔悴感觉,绝美面容没有笼罩轻纱,雪白脸sè开始红润,丰腴无力的柔软身躯和慵弱体态风姿构成了一幅绝美诱人的图画。
赵烈眯着眼睛凝望江湖第一美女,不知为何内心竟如一潭死水,毫无波澜,有yù无情!他一直利用她的武功,从来没有动过感情,心中萌发的点点情感也被大雁塔下激战吹得无影无踪。
萧碧痕柔美娇脸露出了欣慰笑容,宛如蓦然绽放的花蕾,给人无比惊艳的感觉,赵烈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不由再次在感慨,“面对变得越来越温柔的诱人尤物,我怎么居然毫不动心?但为何要舍命为她疗伤?为何不能放下她孤身离去?”心乱如麻,如果是在少年轻狂时代,肯定会不顾一切随她浪迹天涯,亡命江湖!
虚弱不堪的萧碧痕挣扎起身轻轻柔声道:“谢谢你这些rì子陪在我身边,我双手染满整个江湖的鲜血,武林中无数人对我恨之如骨,此刻身负重伤,你呆在我身边非常凶险,你还是赶快离开我吧!”
赵烈眼中露出冰冷目光道:“你此时身负重伤,我怎么能离开?等你伤好了再说吧。” 萧碧痕很想和他说话,但却找不到话题,两人一时无语,气氛忽然显得异常沉闷,他冰冷无情目光让她莫名心慌意乱,感觉全身都在出虚汗。
赵烈看也没看躺在马车上虚弱不堪萧碧痕,忽然起身走出车厢,不顾体内几乎耗尽的内力,咬牙扬鞭继续赶路,强悍马蹄催起滚滚连绵尘土。
宽阔江面横亘面前,奔腾不息的浑浊河水咆哮着急冲而下,水面暗流乱旋,到处是湍急旋涡。赵烈第一次凝视雄壮黄河,火红落rì映着宽阔翻滚江面,反shè出了无数闪烁耀眼金光,一艘漆黑简陋大船停在湍急岸边。
河岸四周除了漆黑大船外再也没有其它渡船,赵烈脸上露出苦笑了一下,如果只是独自一人,他肯定会选择凌波飞渡,轻轻踩着滚滚黄sè浪花,俯瞰雄壮大河,岂不快哉!
赵烈实在不想让江湖知道萧碧痕此刻身负重伤,毫无抵抗之力,恨不得托起沉重马车傲然跃过滚滚黄河,可惜面对望不到对岸的浩瀚黄河,只有通过渡船才能把马车运过河。
赵烈把马车停在漆黑渡船边,随意把几绽银灿灿银子扔到船头的彪形大汉手中,淡淡对彪形大汉道:“我想尽快赶到对岸,价格绝对不是问题。” 彪形大汉神sè漠然,目光炯炯随手把手中银子抛回,头也不回淡淡道:“银子再多也不行,今天已经收工,明天再说。”
赵烈脸上冰冷面容消失,目光闪烁,迅速露出灿烂笑容道:“钱财不过身外之物,你是江湖中难得耿直爽快的汉子,只是今天马车上的朋友身负重伤,需要尽快过河医治。”
彪形大汉看了一眼赵烈身后的马车,大手一挥,几块木板搭到了岸边。赵烈默默小心把马匹马车都移到了宽阔甲板上,船上几个包着白布的汉子奇怪凝望密不透风马车。
彪形大汉背上反插着两把亮闪闪的分水刺,腰间缠着长长牛皮索,双眼浑浊如河水,偶然睁开时却jīng光四shè,他冷冷凝视赵烈道:“我从来都只做喜欢的事情,没有任何人可以勉强,我知道你是谁,你也不用感激我。” 赵烈心中一动,想起了在黄河上巨浪帮帮主浪涛,此人铁骨铮铮,从小在黄河中翻腾长大,乃是黄河第一好汉,为人光明磊落。
赵烈心中叹道:“江湖中像这样的血xìng男儿太少,名利荣耀让无数江湖客丧失了血xìng,巨浪帮主浪涛虽然看出我的身份,但为了重伤病人载车过河,真是一条好汉!待会一定重谢此人。”他背负长刀缓步走到晃荡船头,清风拂面,翻腾河水如同江湖变幻莫测,翻江倒海。
清风无法把赵烈心中的思绪吹飞,鲜红落rì,滔滔河水和雄壮船工号子让胸怀充满豪情,长发飞舞,背后双刀斜斜并排,傲然挺立船头。
船身剧烈摇晃着驰到黄河zhōng yāng,两岸茫茫无边,风起浪涌滔天,蔚为壮观。车厢厚重布帘忽然被清风吹开,浪涛锐利眼睛随意瞟了一眼,神sè忽然大变,紧紧盯着眼前马车。
浪涛转身对赵烈一字一句道:“明知你是黑榜yin贼,我还是决定替你把重伤女子送到对岸,此刻我只想知道马车里面女子是不是北魔萧碧痕?”
赵烈慢慢转身望着浪涛,惟有苦笑道:“是的。”
浪涛眼中露出了愤怒目光道:“当年我父亲,大哥和二哥都惨死在萧碧痕手中,没想到今天让我在黄河上遇到了她!”他双拳握紧,神sè悲痛,仿佛又看到了亲人血肉横飞的场面,咬牙对赵烈冷冷道:“只要留下萧碧痕,我会把你安全送到对岸,不然今天谁也别想走!”
赵烈淡淡道:“不要逼我,我不想对你出手,你是一条好汉子。”
浪涛傲然道:“滚滚黄河上我是霸王,今天我是非杀了萧碧痕!”
赵烈心中霸气被激发出来大笑道:“我他妈从来没有怕过任何人!”
浪涛不再说话,强壮身子蓦然横移,猛然挥拳朝马车击去,猛烈拳风竟然让数丈外的赵烈长发激荡飞舞。
赵烈跃身横腿卷起漫天腿影快速扫出,拳腿相交,浪涛被震得沿着光滑甲板朝后滑出两丈,勉强站稳,赵烈则稳稳落在马车前面,长刀并没有出鞘。
浪涛狠狠凝望赵烈,忽然咬牙大声道:“各位兄弟破船入水,我决定在滚滚黄河中决一死战!”双腿**跺在船头,整艘船都剧烈摇晃起来。
浪涛魁梧身子如燕子般轻盈,划出一道美妙弧线轻轻扎入浪花翻滚的黄河,船上其他帮众也纷纷跃入河中。“蓬,蓬,蓬”数声闷响过后,宽阔的漆黑船身开始剧烈晃动,汹涌河水迫不及待地冲入了船舱,整艘船上只剩下赵烈和萧碧痕默默呆立慢慢下沉的甲板。
赵烈迅速把萧碧痕横身抱在怀中,萧碧痕焦急担忧道:“你不要管我,黄河中你抱着我不是浪涛对手,赶快独自离开,浪涛要杀的只是我!”
赵烈冷冷道:“我也是喜欢干想干的事情,没有人可以威胁我!现在还不是我离开的时候。”他抬头望着茫茫无边泛黄河水,咬牙抱着虚弱柔软的萧碧痕从即将沉没的船头轻轻跃下,踏着浑浊翻滚的浪花,顶着徐徐清风朝对岸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