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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做的？”
公孙摇了摇头，没有作答。
顾谦心翼翼道：“境是要把这笔账算到柳十一头上？”
公孙没有否认，轻轻嗯了一声，道：“差不多，境这一次有人大发怒火，要执法司配合，后续会有一些大动作，这就是我要跟你这些消息的原因。”
顾谦抿起嘴唇。
“吃完这顿饭，你就是我公孙的人。”带着面纱的男人木然开口，道：“这段时间离开天都，远离是非之地，执法司的调度令对我无用，你作为我的副手，同样享有这项权力。”
顾谦一脸愕然，这话听起来怪怪的。
“去哪？”
他端起红枣粥，大口大口狼吞虎咽。
公孙平静道：“去珞珈山。”
顾谦一口粥被呛到，差点吐出来，看着公孙，确认对眼神里没有丝毫开玩笑的意味。
“珞珈山已经封山了，前段时间的曹叶之战，就约在珞珈山上。”顾谦看着公孙，很认真道：“如果我们想当然要进去，很有可能会进不去，如果我们执意要进去，我们很有可能会被直接打死。”
公孙笑了笑，“规矩是针对大多数人的，少数人可以享有特权譬如我。”
顾谦轻轻吸了一口气，他看着公孙，眼神里是那种毫不掩饰的困惑，语气调侃道：“我一直很好奇你背后到底是哪座靠山？”
他顿了顿，道：“我问归问，不便你别，如果那位大人物的身份，我知道了要被砍头的话，还是别为好。”
公孙摇了摇头，道：“境要执法司配合，执法司得配合，但是我可以不用配合。”
只有这一句，点到为止。
顾谦眼神里有一丝恍然。
他看着公孙，笑道：“大人先前，吃完这顿饭，我就是你的人了？”
顾谦放下碗筷，“大人这是罩着我咯，以前混江湖的啊？”
公孙没有回答，环抱双臂，神情恍惚。
两三个呼吸的停顿。
公孙笑笑道：“混过，混得不好，来天都讨生活。”
顾谦想到了这个男人脸上纵横交错的疤痕，自嘲道：“我差不多能懂。”
（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