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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关上了大门,是病了,谁都不见,谁的礼物也不准收。段韶的几个儿子出去周旋了一番之后,去后堂见正老神神在在打拳的父亲,段韶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那里有病了的样子,段深刚想进来,被段韶吼了一句,“有事等我打完再!一点屁大点的事也来搅老夫安生……”
等到一圈打完之后,段韶收拳,深吸,吐纳,良久之后才坐下,“他们求上门来了?”段韶彻底把大头公务交给了高延宗,也就是旁观掌着大局,再加上陛下也在晋阳,晋阳军务再乱也乱不到那里去,整日里乐得休养生息,诸事不管,气色也就渐渐起来了。
“父亲,这些都是一些十几年的交情了,他们求上门来,难不成就一直不见?”段深是驸马,目前来看最有前途,将来是要袭爵的,弟弟们不好话,他这个做兄长的要表态。
段韶古怪地看了他一眼,“你想帮?你拿什么帮?你怎么帮呀?陛下乾纲独断的事情,已经是箭在弦上了,你看不明白吗?陛下这一招招下来,根就不给人喘息的机会,分明就是要尽快将事情办掉,你一没有大义名分,二没有圣眷撑腰,为了这些将势尽之人搭上自己的前途……
……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