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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珠暗投——陈彦彬和他背后的靠山，此时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就指着人面鱼做救命稻草了，哪还顾得上什么人才难得？！”
这话他在陈彦彬面前已经过一遍了。
现如今又跑来自己面前卖弄……
王守业也不话，只是静静的等着下。
蒋世帆倒也不矫情，当即就先给他科普了一下，锦衣卫内部的现状。
前面他也曾过，在陆炳死后不久，另一位顶级勋贵成国公朱希忠，就接掌了锦衣卫的大权。
常言道一朝天子一朝臣，陆炳遗留下来的心腹手下们，自然就成了朱希忠打压、分化的对象。
而陈彦彬背后那位吴大人，更是不幸的被选中，成了‘杀鸡儆猴里的那只鸡。
就在这吴大人正惶惶不可终日之际，漷县送到京城的两条怪鱼，恰巧落在了他的手上。
后来也不知，他用几个死囚试验出了什么，总之就将其视为救命稻草，这才有了陈彦彬的漷县之行。
“就算老弟你再有才，难道还能比得上吴大人的身家性命重要？”
蒋世帆到这里，便又悠然的自斟自饮了一杯。
“大人跟我费了这半天唾沫，总不会没有原因吧？”王守业若有所思盯着他，沉吟半晌之后，突然问道：“莫非，你是成国公的人？”
“不不不！”
蒋世帆立刻把手摇的拨浪鼓一般，连道：“攀不上、攀不上，实在高攀不上！我算是什么西，去给成国公家的门房提鞋，人家都未必稀罕！”
不是成国公的人？
那他弄这一出，到底又是为了什么？
王守业这下又拿不准了。
正茫然的等着下，就见蒋世帆解开腰带，从怀里摸出个长形的腰牌，倒扣在地上，神秘兮兮的推到了自己面前。
“这是什么？”
王守业拾起来一瞧，就见上面刻着几行字，也不知是隶书还是篆，反正不怎么好认。
“、厂内……内卫。”
刚努力分辨出抬头，王守业就忍不住愕然惊呼：“你是厂的人？！”
“不。”
谁知蒋世帆却又摇了摇头，反指着王守业道：“你才是厂的人，而且是厂设在漷县的暗桩！”
着，他又向天上拱了拱手：“托陆太保的福，厂眼下是百废待兴、求贤似渴，老弟此时带着佛光舍利回到厂，平步青云那是指日可待啊！”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