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 推演(二合一)(第1/3页)汉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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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辈可从来没有过这样的话。”

    你张华是一个和稀泥的高手,王生也不是什么好相与的角色啊!

    张华轻轻看了王生一眼,道:“你这晚辈,以为不将此事与我,我便不知道太子宫的事情了吗?”

    “张公知晓?”

    张华深深的看了王生一眼,道:“老朽并不知晓。”

    “那,就好。”

    王生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呵呵。”

    张华白了王生一眼,似有意味的道:“老朽似你这般大的时候,也是以为这天下,都没有比我更聪慧的人了,谁知到了洛阳,反而是举步维艰起来了。”

    王生知道张华话中的意思,不过这却不耽误王生心中的想法与嘴上的话语。

    “晚辈并未觉得在下是天下最聪慧的人,相反,在下觉得自己是这天下人中,最愚笨的一个。”

    “你在洛阳做的事情,可不是愚笨之人做的事情。”

    “阴差阳错,巧合而已。”

    “油嘴滑舌,与老朽讲了这么久,恐怕没一句真话罢?”

    王生却是轻轻笑了笑,挥手道:“彼此彼此。”

    张华倒是被王生的这句话给噎住了。

    “无耻儿。”

    话虽然是在骂王生,在张华脸上的颜色并不是生气的模样,反而这老脸上还缀着笑靥。

    “当朝为官,最需要的便是脸皮,最不需要的也是脸皮,这两点,看起来你都有了。”

    张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般,轻轻摇头。

    “太子在长秋宫中的事情,我也听了一些。”

    “门大夫张祎想来是张公的眼睛。”

    “太子也是这般认为?”

    张华像是在意的问了一句。

    “太子现在很难相信张公。”

    “看来太子是真的打算对中宫下手了啊!”从王生的话中,张华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大概了。

    着话,张华鼓捣着身前的参茶。

    这参茶里面有几朵花叶,看起来颇有美感,加之那浓烈的人参味道,倒有些相得益彰的感觉。

    “人老了,就是得喝茶。”

    “参茶大补,对年迈者来,不算是好茶。”

    “呵呵。”

    张华笑了笑也没有什么话。

    “太子欲你来,是要服我,帮他?如你一开始所言?”

    张华显然是不想与王生打太极了。

    不过

    王生却还想继续打太极,因为现在摊牌,时机还不成熟。

    还得多等几句话的时间。

    “张公以为太子何许人也?”

    “俊才。”

    “何解?”

    王生的问题紧随其后。

    “天生聪颖,便是先帝,也曾夸过他。”

    “然则集市卖肉,日益残暴,荒废才德?”

    “太子可谓是我看着长大的。”

    张华出这样的话,倒还真没有问题。

    “但他却是让我失望了。”

    “是故,张公依附中宫,是觉得太子无能,无德无才继承大位?”

    “君此言何意?以为我张华是那等人?先帝将太子托付与我等老臣,便是太子无能,那也是先帝口谕。”

    “张公心里怕不会这样想的。”

    王生轻轻端起手中的花茶,继续道:“若太子与张公所想不同,那会如何?”

    “如何不同?”

    “譬如,太子非是无能,而是故意装作无能。”

    “哦?”

    张华端起桌塌前的茶杯,轻轻饮了一口参茶。

    “若太子是这般人,将老朽也一道瞒过去了,那便不是俊才了,那便是君才了。”

    “你所言可真?”

    “真又如何,不真又如何?”

    “真,便是先帝眼光是对的,太子肖宣皇帝,假,那便是你子在糊弄我了。”

    “若是真,张公可会弃中宫而转投太子?”

    “老朽何时是中宫的人?”

    “张公何时不是中宫的人?”

    王生笑了笑,再道:“若张公非是中宫之人,此事会在台阁之中,总理朝政,位列三公,若张公非是中宫之人,中宫岂会信你?”

    张华饮茶,不话。

    张华沉默,王生的话却是如连语弹珠一般,可没有停嘴过。

    “张公可知太子如何你?”

    “殿下如何?”

    “他你是忠臣,也是一个人。”

    张华手一抖,手上的参茶都露出几滴水出来,他缓缓的将茶杯放下,道:“太子是这般看老朽的?”

    “张公大才,天下皆知,这几年来,我大晋天灾**不断,然则大晋依然安稳,其中功劳,自然是有张公的,然则这天下表面平和,内里却是暗潮汹涌,张公既然是大才之人,自然也不会看不到的,更何况,是在您眼皮底下的事情。”

    “张公自诩是先帝忠臣,却不按照先帝所的来做,反而留恋官爵,若非如此,张公岂会委身与中宫,又会在太子最需要张公的时候,选择沉默与观望呢?”

    “张公如此,太子可有错?”

    “太子没错。”

    张华低头沉思,片刻之后又抬起头来。

    “可你错了。”

    张华目光突然变得灼灼起来了。

    “你言之老朽恋念官爵,或许有之,然而,中宫与太子宫不和,也非一日两日的事情,若非是我,中宫与太子宫如今便是水火不容了,岂会有这几年的安稳?”

    “张公觉得自己有功?”

    “如何没功?”

    “那张公可知自己有过?”

    “我”

    张华沉默下来了。

    “张公有功不假,过却是远远胜过张公之功,便是裴頠,也知这社稷之重,不在中宫,而在太子,为何独独张公不知?”

    “张公稳住中宫与太子宫的关系,得到了几年光景,又何尝不是埋下隐患,莫非张公觉得,一条即将决堤的堤坝,简单的修补,便可以避免决堤吗?”

    “皇后不是这样的人”张华在后面道。

    “皇后何许人也,不需张公叙述,恐怕你也心知肚明,只是不愿意承认罢。”

    “既然张公觉得自己没错,不如你我推演局势如何?”

    “推演局势?”

    张华脸上露出惊异之色。

    “如何推演局势?”

    “古时有鬼谷子,胸中有纵横之术,人在深谷,却能知晓天下局势变化,这便是推演,在下虽然不似鬼谷子,但张公大才,或许能够与在下将未来光景的十之一二还原出来。”

    张华沉默下去了。

    “那你便先推演。”

    王生起身,手上拿出一个木棍,在地上划了起来。

    “如今朝堂势力有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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