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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尊长。”
司马遹此时的眼神煜煜生光。
当然,想到此时他自己应该有的表情之后,司马遹气势也柔弱上了几分。
“父皇,母后,如今就在这殿中,还请诸位长辈替孤想一想办法,救出他们。。”
宗亲诸王之中,自然是有天真之辈的,或许有的人,真的信了司马遹的这句话。
但是琅琊王司马睿,海王司马,赵王司马伦还有平原王司马干,就绝对不是那种天真之辈。
能够活到现在,安稳无忧的,可没有那几个是简单的。
即便是司马伦。
别看司马伦这几年来,去到哪里,哪里便反,看起来是一点能力都没有的。
即便他没有能力,却能在混乱中抽身而出,并且在洛阳依然能够站稳脚跟。
交好贾南风,成为洛阳最有权势的封王。
要司马伦没有能力,那自然是不可能的。
司马伦有自己的身份,更有自己独特的能力。
虽然这种能力并不是什么好的能力就是了。
琅琊王司马睿,今年才二十二岁,真是大好青年时光。
但司马睿也绝对不是那种混吃等死的封王。
作为晋的开创者,他更是那种谨慎苟活,到最后吃鸡的人。
便是这样的人,他也要在乱世之中求生存。
司马睿于咸宁二年生于洛阳,祖父琅琊王司马伷是司马懿的庶子,魏帝曹芳正始年间,始受封为南安亭侯。
嘉平元年,司马懿发动高平陵政变,从而控制了曹魏政府的实权。
之后,司马懿分别派诸子出任境内几个重要地区的都督。
司马伷以宁朔将军之职坐镇邺城。
邺城是曹操封魏时的都城,曹魏王公的聚居之地,素为屯兵屯粮的重镇。
司马伷被委镇此地,自然是司马懿对他的重视了。
西晋开国后,司马伷又历任尚右仆射、抚军将军、镇大将军、假节、都督徐州诸军事等职,初封莞郡王,后改封琅邪王。
平吴之役,司马伷率军出涂中,立有大功,遂进拜侍中、大将军、开府仪同三司、并督青州诸军事等职。
司马睿父司马觐为司马伷长子,初拜冗从仆射,后袭爵琅邪王。平生碌碌,地位显赫。
太熙元年,司马觐去世,年仅十五岁的司马睿依例袭琅邪王爵。
同年四月,晋武帝司马炎去世。
继立的司马衷鲁愚迟钝,无力驾驭政局。
在动荡险恶的政治环境中,处于帝室疏族地位的司马睿无兵无权,为避杀身之祸,他采取恭俭退让的针,尽量避免卷入斗争的旋涡。
但在当时也获得名士嵇康之子、侍中嵇绍的高度评价。
在洛阳,司马睿交结密切的朋友只有王导。
王氏家园所在的琅邪国,是司马睿的封国。
司马睿的琅邪国在西晋算是大国,并与司马的海国相邻。
甚至好几次,在政局动荡之中,司马睿都差点卷入其中了。
是故司马睿早早回了自己得封国,也是这几年洛阳的局势逐渐稳固了之后,司马遹才得以重回洛阳。
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所谓的局势平稳,只是表面现象。
太子与宫的矛盾,也是让人不得不站位。
好在,太子毕竟是有正统地位的。
即便太子败了,他站位太子,也没有什么过错。
更别现在的贾南风已经是日薄西山了。
“太子殿下,陛下如今就在太极殿中,妖后横中阻隔,皇后为人,诸位皆已明了,殿下,何不率人冲进太极殿,将妖后擒下,救下陛下?”
司马伦一步跨上来,当即为司马遹出谋划策起来了。
“极是。”
见到司马伦起身话,司马干也是不甘人后的。
“太子殿下,不论如何,妖后是留不得的。”
海王司马与琅琊王司马睿则是低着头,看起来很是谦卑,也没有话的意思。
“只是,皇后毕竟是孤的母后,况且,若是直接率兵进攻,父皇的性命,恐怕是得不到保障的。”
其实
司马遹是不在乎司马衷的死活的。
没错。
司马衷是司马遹的父亲,而且是生父。
但是,从心里起来,司马遹对司马衷没有多少爱意,自然也没有多少孝心,甚至
司马遹还恨他的这位父亲。
若非他是一个傻子,他也不至于要装作是一副傻太子的模样,兢兢业业,害怕有一日死在贾南风手上。
司马遹有时常进宫觐见司马衷。
每次进来,他都是见到司马衷满脸带笑,那丝毫不知道有烦恼的笑容,深深的扎痛了司马遹。
甚至在并州豫州饥荒之后,人相食,他的这个傻父亲,居然出了何不食肉糜的名言出来。
实在的,司马遹宁愿他不是司马衷生下来的。
曾经司马遹很恨司马衷,但是现在,司马遹对司马衷的恨意倒是没有多少了。
原因很简单,对于一个傻子,你恨他有什么用?
司马衷的生死。
他不在乎。
但是现在,他是要有一副在意的模样的。
实在的,司马遹甚至想过贾南风与这个皇帝死在太极殿。
那样的场景,定然很美。
不过,理智之后,司马遹直接将这个想法抛出去。
贾南风和他的这个傻父亲都死了,这样他虽然可能一步登天,但比起刷名声来,还是名声更加重要。
况且,他还需要这个傻皇帝活着。
毕竟这皇位,即便是他这个傻子父亲司马衷没死,那权力,也是掌握在他手上的。
“也是。”
司马伦郑重的点了点头。
“那不知道太子殿下要如何做?老臣定然为殿下鞍前马后。”
对于奉承别人来,司马伦显然是有自己的一套的。
“孤还没想好。”
司马遹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一脸的深情模样。
“不管是皇后,还是父皇,孤都不想让他们出事,今日孤带兵进宫,只是为了让皇后的罪责不要变得太大,以至于真的万劫不复。”
司马遹深情话的模样,充满着感情。
若非在场的人知道司马遹与皇后的关系,都要被司马遹骗过去了。
果然。
太子隐忍多年,这个演技,还是没得的。
“殿下,那不如让一个使者进殿,服皇后,如何?”
司马干马上开口话了。
“哦?”
司马遹嘴角微微一勾。
“不知道平原王觉得何人适合进去服皇后?”
“这个”
司马干顿时尴尬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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