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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手笔呀,子,这么多人,也要好几千了吧。”骆天天和夏萤拿着几盒臭豆腐朝顾约两人过来,女子笑嘻嘻的看着少年调侃道。
顾约接过夏萤递过来的一盒臭豆腐,用竹签挑了一块放入嘴中,“没办法,我的女朋友不要我养,我只能把钱花在这些兔崽子身上了。”
其实顾约也就比这些兔崽子大了一岁,准确点,就大了那么几个月。听他的有趣,骆天天两人都被他逗笑了。夏萤更是嗔怪地瞪了他一眼,那一刹那的风情,一下子就洗去了顾约这几天积累下来的疲惫。
几人再次闲聊了几句,就一起去看凌了。
凌背部的子弹已被取出,还好他当初避的及时,没伤到要害,静养几天就可以了。
“你这些暗桩怎么突然间,动作就这么快了?”凌趴在床上,对于自己去晚了,没能找到吴敬柯这事儿很是耿耿于怀。
“没什么,这次伤筋动骨的是他们。”顾约看到他这么神,总算是放下了心。
“几个?”凌从顾约的话中听出了好消息,眼睛顿时一亮。
“算上你和我的那两个,一共是十三个!”
“漂亮!”凌激动地捶了下枕头。这次的经历虽然有点惊心动魄,但换来十三个暗桩的死亡,这笔账划算的很。
“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你先安安分分地躺着吧,后面几天我会带上新兵去任务。”
“新兵?你确定?”凌心中一惊,这个时候带新兵任务,会不会太莽撞了点。
主要是他们那一届的实战训练中,新兵们出现过危机,关健是现在离实战训练还有两个多月。
两个月的时间,对于这些基础训练都没怎么打好的新兵来,是拥有很大进步空间的。
但反过来一想,顾约身为当时实战训练被抓走的当事人,心里肯定比他清楚,应该不会犯这样的错误。
“嗯,放心吧,我有分寸的。”顾约神色平静,“还有,明天我和师兄都会出去,这里就交给你和大个儿了。”
“知道了。”凌看着他,突然,“总觉得你又在谋划什么坏事情了。”
“会不会话啊!”顾约一巴掌拍在凌的伤口上,后者浑身一震,鬼哭狼嚎了一声,把一边的欧阳明嘉三人吓了一跳。
……
白虎省昴宿城生死柱总部。
“老大,好消息,顾约那边拔除了帝都院的十三个暗桩。”许中原兴匆匆地走进办公室。他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足足兴奋了好一会儿。这子,真是太让人惊喜了。
“好子!”陈默从电脑后面抬起头,他整个人看上去很邋遢,满脸胡茬,头发乱糟糟的,跟个鸟窝似的,充血的眼睛下面还有着浓浓的黑眼圈。
然而,听到这个消息后,他的眼神立马亮了起来,同时整个人的神气也提升了,“既然朱雀省开了个这么好的头,我们其他三个省份,也该跟上脚步行动起来了。”
“明白!”许中原喝了口水,再次匆匆离去,他需要把陈默的指令告诉卿汐和司徒骏两人。
……
帝都院任家礼厅。
“将军,上尉,刚才我们的暗桩传来消息,顾约把云家的十三名暗桩杀死了。”
“这么快!”任礼贤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的死柱,照这个速度计算,也就是他刚离开朱雀省,顾约就出手了。
还一下子就杀死了十三个!这家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要知道,成为暗桩的条件是非常苛刻的。首先必须是a级,其次,暗桩的战斗力和韧性,都是同等级中最为突出的。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以朱雀翼宿班现在的状况,在被帝都院暗中截断信号,没有任何外援的前提下,还能做到这一步。
外援?任礼贤突然反应过来,顾约的手中,还有一群拥有特殊能力的鬼。而这些鬼,是在他们帝都院的默认下,注册过的。
没想到这一次,居然被用来对付帝都院的暗桩上面。真不知道那些高层,现在心中是作何感想,肯定是悔得肠子都青了。
不过,顾约这一次,恐怕是冲动了。面对这样一群足以威胁到帝都院的鬼,不除掉他们,那些高层怕是会寝食难安。
这样也好,让那些高层出手,砍掉顾约的这一大臂膀。顾约被削弱的多,在与他合作时,态度也就强硬不起来。
礼厅的主位上还坐着一个男人,大概五十岁不到一点的样子,身材魁梧,制服下的肌肉鼓鼓的,看上去就给人一种很厉害的感觉。
男人左脸边靠近眼角的地有着一道触目惊心的疤痕,配上那张不苟言笑的脸,以及鹰隼一般犀利的眼神,无形中就会产生一种生人勿进的强大气场。
“礼贤,你怎么看这个顾约?”男人的声音低沉而有威严。
“胆大,心细,拥有非常出色的领袖气质。在同龄人中,很难找到能够和他站在同一高度的人才。”
“你对他的评价,似乎要在云起之上啊。”男人有些意外地看着他。
“我虽然忌惮云起,但他在我眼中,只是个阴狠而又心眼的疯子,在大局上面,没有顾约有远见。”任礼贤低着头。
“看来顾约的出现,也并非是坏事。至少能让你们这些眼高于顶的二代骄子,有时间来审视自己。”
“将军,剩余的那些暗桩,是否需要我们出手解决?”
“这事交给你权处理了。”*起了身,“陈默都有胆量把朱雀省交给一个十七岁的鬼负责,我又有什么好放不了手的。这个世界,到最后,总归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
任礼贤眼睛一亮。
男人继续道:“你刚才给顾约和云起的定位还算准确,那你又是怎么评价你自己的?”
任礼贤一愣,“我自己?”
“云起做事阴狠疯狂不计后果,而你处事一板一眼太过保守。你们两个中和一下,就是顾约。”任致远看着自己的儿子,一针见血地总结道。
任礼贤微微一怔,陷入了沉思,连男人什么时候离开的都没有意识到。
帝都院云家礼厅。
“上尉,他来了。”一人躬身对着落地窗前的一道身影道。
“请他进来吧。”窗前的那道身影抱着布偶猫,修长的手指*地在布偶猫那身纯白的毛发中拂过。
“云起,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啊,叫我来干嘛?”进来的也是一个年轻人,二十岁左右,长得还算俊朗,但给人一种很张狂的姿态,特别是他的头发,跟刺猬似的扎人。
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抬手就拿起一个杯子,给自己倒了杯茶,然后像个大爷一样喝了起来。
云起转过身,如果顾约几人在这里,会发现他跟云见长得有几分相似。只不过他看上去比较阴柔,特别是眼角那颗泪痣,乍一眼望去,会让人误以为他是个女的。
“苏幕遮,出息呢!”云起松开怀中的布偶猫,后者“喵”的一声,轻巧地落到桌子上,踏着高傲的猫步来到年轻人身前,抖动了一下身的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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