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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的赵军嘴角抽了抽。
“对了，老头儿，你的那个什么复活四大美女，是真的吗？”胡皓然没心没肺地拿着工具在一座泥塑上雕刻细节。顾约三人听到这个问题，都竖起了耳朵。
“当然是真的！”老头儿似乎很不满意胡皓然对他的怀疑，吹胡子瞪眼地道，“你也不看看是出自谁的手！我的泥塑，是可以以假乱真的。”
“以假乱真也不是真啊！”胡皓然不屑地摇摇头，“既不会话，也不会走路。真人一动起来，你这个自然就假了。”
“谁不会话走路了！”老头儿急了，“只要我想，我的泥塑都可以活过来。”
“快跟我，怎么活过来的？”胡皓然放下了手中的工具，一脸好奇地走到了老头儿身边。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对于胡皓然的追问，老头儿很是享受这种感觉，居然卖起了关子。
“你不告诉我，怎么证明你没有夸大其词。”胡皓然突然装作了然的样子，摆了摆手，“哎，不算了！我知道你其实是在吹牛，就善解人意地给你留点面子吧！”
“呸呸呸，没吹牛！没吹牛！”老头儿急红了眼，“我是怕你不相信，就算告诉你也没什么！”
“那你是怎么让泥塑活过来的？”胡皓然再次发问。
“普通泥塑嘛，只要雕刻上眼睛，他们就会活过来。”老头儿着开启了三楼南边的暖白灯，吓得顾约三人连忙往阴影的地缩。
胡皓然朝那个向看了过去，那边七倒八歪地放着一堆泥塑。看了一会儿，他就看出门堂来了，“怪不得它们都没有眼睛，你是怕它们活过来啊？”
“这些都是残次品，没必要雕刻眼睛。”老头儿又是几锤敲打了下去。
顾约三人透过身前的泥塑，望了过去。发现那些泥塑果然都没有眼睛，这么看过去，在暖白灯光的衬托下，倒是怪吓人的。
不过这些泥塑虽然是老头儿口中的残次品，在顾约这三个外行人眼中，却看不出什么问题来。
它们栩栩如生，形态各异，特别是衣服和饰品，雕细琢的让人找不出任何缺点来。
果然，艺术家在追求完美面，苛刻的如同地主家的抠门管家婆。
“老头儿，要不，你选一个泥塑刻上眼睛，让我看看？”胡皓然有些兴奋地搓了搓手，朝着老头儿一阵挤眉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