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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也有了点底气。于是他找了个借口,将左冷禅的眼线,也就是他的二徒弟劳德诺派下山去,长期打理华山派一部分不重要的产业,将他逐渐屏蔽在华山以外。
匆匆九年过去,诺澜十八岁,已经是个娇俏的大姑娘了,可是在华山上她还是那个被众多师兄师姐们宠着的师妹。特别是大师兄令狐冲,对她一直是千依百顺,又会哄她开心,两人又经常一起练武,关系最为要好。由于她和令狐冲一起出去做过几次行侠仗义的事情,在江湖上也算有点名气。
诺澜骑在一头毛驴身上,伴着春日的暖阳和微风,一颠一颠向前走,晃得她都快睡着了。无聊的她转过头看向身后那头毛驴驮着的箩筐里令狐冲正在睡大觉,她突然想到什么好主意,调皮一笑,飞身而起落在路边的花丛里采了一把野花,又飘身跃回毛驴背上。
之后一路上,诺澜像射飞镖一样一支一支的野花往后面的令狐冲头发上射,最后插得他满头的鲜花才忍不住哈哈笑起来。
听到银铃般清脆的笑声,竹筐内的令狐冲也不睁眼,只是砸了砸嘴,双手分开伸了个懒腰。熟练的从竹筐里拎出一坛子酒就往嘴里倒,谁知酒水进了嘴里,他呸呸两声,终于撑起身来,叫道:“师妹,我的酒去哪儿了?”
诺澜朝他吐吐舌头,笑道:“你的酒不是在你手上吗?我看是大师兄你平日喝酒太多,这舌头都尝不出酒味儿来啦!不信你闻闻,那坛子里的是不是酒?”
令狐冲将坛口对准鼻子闻了闻,果然一股酒气冲出来,他又尝了一口,却是无酒味的水,搞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的令狐冲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的真的出了毛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