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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陶洁和孔令培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有没有搂抱抚摸亲吻诸如此类亲密的动作,反正回校以后,两人看起来像没事人一样,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康明山曾经傻乎乎问过孔令培:孔处长那天你是有心还是无意,自己有美女相伴,却把我们丢在一边。孔令培摸摸那张总是刮得青光幽幽的脸说:呵呵,都怪我太粗心,也没仔细看,一不小心就把大家分成南韩北朝了!
陶洁自己洗衣服的时候常常会顺便帮我一起解决,通常这是在傍晚洗完澡之后,她会披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提着一只镀锌小铁桶,迈着浴后特有的轻松的步伐走进我房间:林县长,收购脏衣服臭袜子!我当然乐的让她“收购”,对于大多数男人来说,这种洗刷刷的活儿最烦人了,当然,那些竭力讨好老婆的所谓模范丈夫除外。顺便说一句,陶洁不是活雷锋,并不是任何人都可以享受到这种待遇,包括我们的同乡康明山。.Hahawx
陶洁一如往常那样还来我这里“收购”脏衣服,那一天,一袭长裙,黑发披肩,身上散发淡淡香水味儿的陶洁像一阵风飘进我的房间:“林县长,有没有生意?”
都说出浴美女更惑人,眼前的陶洁就格外妩媚,长发披肩,如墨如泼,没有淡妆浓抹,素面朝天的原生态的美丽,真实、自然、随意。
在男人眼里,对女人的漂亮是有着各种不同定义的,有的人喜欢外形靓丽,陶醉于女人外表的漂亮;有的人比较看重内心的善良,折服于女人善良的本xìng所;还有的人会比较注意女人自尊自强自立,不喜欢一味依赖男人的女人。不管怎么说,男人通常都喜欢有气质的女人。陶洁也是一个有气质的女人。
看着湿漉漉黑发披盖下那张红扑扑俊俏的脸,不知怎么我一下子就想到范彤,想到第一次我和大chūn踮着脚尖从浴室的小孔窥视范彤的*。都是成熟的女xìng,都是有夫之妇,像孔令培说的“熟透的果子”,陶洁比起范彤来,更漂亮,也更*。我想象着,*的陶洁又是怎样的呢,那妖艳的臀部,那迷人的高耸的*,嘿!
空气中弥漫着陶洁身上散发的香水味,似乎还有一股牛nǎi的味道,我不知道这股牛nǎi的味道是不是陶洁身上的体味。不管男女,每个人身上都有一股不同的体味(军犬就是根据这种特殊的味道来分辨犯罪分子)。不管是香水味还是牛nǎi味,在我闻来都令我爽心悦目。
我把那只装着脏衣服的铁桶从桌子底下拖出来。
“陶洁,总是麻烦你,真是不好意思。”
“反正我自己也要洗的,举手之劳而已。”
陶洁笑笑,露出珍珠一样洁白整齐的牙齿。
其实,我桶里就一件衬衣,一条袜裤,洗完澡后我可以顺手就把它解决,我留着它,更多的目的也就是为了给陶洁一个机会。
我瞥一眼陶洁手里提着的那只小铁桶,我想看看里面有没有孔令培的衣服。我只看见最上面那件陶洁自己刚换下来的红sè上衣,其他的都被遮住了。
这句话憋了很久,就像一只鸡蛋卡在喉咙里,没有吐出,喘气都不均匀。
“陶洁,那天晚上……”
我只说出上半句,陶洁就猜到了下半句。
“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他是不是不老实?”
“不知道。”
“是不是对你动手动脚?”
“不知道。”
“有没有摸你,摸哪里了?”
“不知道。”
“哈哈,你是一问摇头三不知啊!”
“林县长,有句古话,不知你又没有听过?当然,你是作家,我不免是班门弄斧了,但我还是想说,那就是‘篱笆扎得紧,野狗进不来。’”
“好啊,你吧我们的孔处长比作野狗,看我不告诉他!”
“哼,男人都是这德xìng。看见有点姿sè的女人,口水都会流出来。”
“哈哈,陶洁你也太夸张了吧!”
“一点不夸张,就是这样。天下乌鸦一般黑,天下男人一样坏!”
陶洁眉毛一扬,一副抬杠抬到底的模样。
“好好好,就是这样。好男不跟女斗,我缴械投降总可以吧,哈哈!”
“林县长,问你一句,如果那天晚上换了是你,是你单独和我坐在一起,你会怎么样?
我没想到陶洁会这样问我,一时竟不知如何作答,一副傻样。
陶洁嘻嘻一笑:“你看,不敢说实话吧?你呀,下手必定比他还快呢!”
“也许,不排除这种可能。谁叫你陶洁长一副让男人流口水的模样,这不是我们男人的过错啊!”
“林县长,你这是什么逻辑啊?你这是荒诞逻辑,是强盗逻辑!”
陶洁虽然是带点质问的形式,那质问也是柔情蜜意的,语气不重,柔柔的,听着让人舒服,一点不反感。陶洁说这话时,身子还得意地摇晃两下,随着身子的晃动,陶洁胸前那两座山峰一样的巍巍挺拔的rǔ
房便也颤巍巍抖动着,目之所及,我的情绪立即像党校后面那条小河涨cháo一样迅速被调动起来。我在想,那两座高耸的山峰是不是已经让孔令培这个家伙粗暴地蹂躏过,当孔令培乘着夜sè的掩护把黑手从陶洁衣服的下摆伸进去抚摸那让人*的所在的时候,陶洁真的是像她自己说的那样筑牢篱笆不给孔令培机会?那么她又是婉言拒绝还是坚决制止呢?,
那天晚上如果换了自己,会不会遭到陶洁的拒绝?如果我现在把房门栓了,把这个美人儿搂在怀里,她会反抗还是会像一只温顺的羔羊乖乖的服从?
我这样想着,心跳加速,脸上一阵发烧,有喝了酒的感觉.
陶洁不幸而言中,天底下的男人都是一路货sè。孔子曰:食sèxìng也,圣人尚且如此,我们凡夫俗子又何必苛责自己?面对美sè,面对那诱惑无限的两座肉山,谁不流口水啊?不过,我没让自己的口水流出来,我把它咽了下去。
我的目光不敢在那个敏感地带久留,我的头稍稍抬起一些,高抬的目光正和陶洁的目光相对,陶洁微微一笑,那笑意味深长,那笑足以让我心猿意马,浮想联翩。
知道陶洁那一刻有没有注意到我狼一样的眼神,她浅浅一笑,说:“有机会再和你讨论这个问题,我洗衣服去了。”
说完,提起铁桶,袅袅娜娜就出去了,只留下一个美丽的背影。
陶洁走后,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把注意力集中起来。
我正在完成另一部描写农村改革的长篇,预计二十万字,完成不到一半。这部小说,还没动手,就与本省一家出版社签订了合同,还预支了一部分稿费。
在党校,业余时间多了,我就想趁这个机会抓紧完成这部作品。
现在好了,可以用电脑写作,被作者称为“码字”,噼噼啪啪一打一连串,我们那时连电视都还没有普及,更不要奢望电脑,我们写作,就是一支笔,一摞稿纸,所以那时的写作被形象第称为“爬格子”。几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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