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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经不起考验，但我们知道，丑最喜欢考验别人的人性了。”
达米安从黑暗中走了出来，从丧钟交代给他任务之后，他一直都在黑暗中潜伏着，监视并且准备着。
他听到了苏明和戴安娜的谈话，而听到丑这个名字时，他就猜到蝙蝠侠去做什么了。
其他的反派也许会杀人，会破坏建筑，会把哥谭搞得一团糟。
可丑，会彻底改变哥谭，从愚者之城变成疯子之城，那时一切都将改变，失去原先一切为之奋斗的意义。
他是混乱身，世界就像是在寻找平衡一样，有了秩序，就必须有混乱。
也许别人不知道为什么丑一旦出现蝙蝠侠总会第一时间去面对，但达米安知道这原因。
当然，苏明也知道，只不过他不会出来。
戴安娜有些心虚地朝大米点点头，走到一边去了，之前苏明变成蝙蝠侠和她一起去吃饭，被少年泰坦看个正着，现在总觉得有些难以面对孩子们的眼神。
苏明把手里的酒瓶递给达米安，如果值班蹲哨的话，喝酒是个打发时间的不错式。
“你在担心他？”
达米安接过酒瓶，大大地喝了一口，脸上隐晦的表情一闪而过，随即又恢复到面无表情。
“是的，丑必须重视。”
苏明又摸出两根烟来，像是顺手一样递给达米安一支，自顾自地点火：“其实没有必要担心，因为他是蝙蝠侠。”
火光，照亮了黑黄相间的盔甲。
而鲜血，烟草，汗水混在一起的气味，让达米安有了一种古怪的感觉，硬要的话，可以是一种陌生的熟悉感。
但他还是推开了白色的短棍：“你知道我还未成年。”
“我第一次抽烟的时候远远没到法定年龄。”苏明笑着把棍丢给他，吐出一团云雾：“有些事情如果你不尝试，就难以理解。”
达米安眯了眯眼睛，收下了烟卷。
“这不意味着我需要理解尼古丁成瘾者的想法。”
“成瘾，这是**最直接的展现式，随之而来的匮乏和戒断反应，会让一个意志不够坚定的人变成能驱使的动物，酒，尼古丁，甚至是鲜血，成就感，毒品，这些都会。”
苏明若有所指地道，他转过身去，看着其他人在堆满尘土的大厅里忙忙碌碌当然，哈莉除外，她的桌游过程看起来很愉快，此时正笑得合不拢嘴。
不过话回来，她好像什么时候都是笑着的。
达米安跟着他的目光，同样也把视线放在了那不断晃动的双马尾上，他像是有些牙疼地开口道：“你打算拿她怎么办？”
苏明掏出新的酒来抿了一口：“在我们恢复了卫星监控之后，我会把她送回哥谭，让她去对付丑。”
“她不会听你的指挥。”
“我不需要指挥鱼饵在鱼饵使用前，需要心地保存，不能太干燥，也不能让它发霉。”苏明平静地道，眼神深邃：“但需要使用的时候，总要把饵丢到鱼塘里才会发挥效果。”
达米安左右活动着下巴，白色纸卷在他手指间灵活地上下翻转：“之后我们就暗中跟在她后面，等着捞鱼？”
“正确答案。”
“这才是我熟悉的丧钟，从来不做无用的事情。”达米安转身离开，他要去巫士那边借个火。
苏明笑盈盈地看着他黑色的斗篷摇晃着远离，用口腔中的味蕾品味着烈酒的余韵。
是的，达米安的没错，只不过这孩子没有看到，自己也身处局中
计划能不能成功，还需要等待，而这是非常考验人耐心的，对于所有钓客都是一样。
“嘿，毒藤通过植物传回了消息，她已经完成了任务。”
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有些鬼鬼祟祟的样子，他又不是什么蝙蝠，而偏偏贴着墙边，从黑暗中蹭了过来。
“很好，这对于计划很有帮助。”苏明点点头，递给他一根风干的香蕉，这个大概会被猩猩喜欢：“不过你没必要这么偷偷摸摸，完可以大声出来。”
**一脸费解地接过香蕉，究竟什么样的神经病会把香蕉风干储存？而且和这个西相比，他更想要吃牛排，或者是龙虾之类的西。
他摇摇头，随手把香蕉装进口袋里：“我以为你想要把掌握万物之绿的消息保密。”
“毒藤女和我没有深层联系，而且万物之绿除了特定的几人之外，外人根无法掌握。”苏明耸耸肩，现在猩猩已经不爱吃香蕉了么？真是黑暗的世界啊。
“可你已经是颠倒人的代理人，如果按照计划，前所未有的防御法阵建成之后，你知道自己对魔法界代表着什么吗？”
猩猩凑得更近了，不光没有加大音量，反而显得更鬼祟了。
苏明叹出一口气，把烟头丢在地上踩灭：
“呼我来自异世界，那里的人除了叫我丧钟之外，也称呼我至尊法师。所以是的，我知道这对魔法界意味着什么。”
猩猩张了张嘴，但出的话却和原想要的不一样了：“至尊法师？这个名号可真有份量”
“也许你不会相信，但在某些时刻，我还是有些责任感的，尽管不多。”苏明站起身来，把酒瓶放在椅子扶手上：“而如果有人想要抢这份力量，那么尽管放马过来。”
**深深吸了口气，双手揉搓着自己的脸：“好吧，伙计，我只是想让你知道，猩猩我是站在你这边的。”
“很高兴你一直坚持着正确的选择，你真的是主世界排得上号的聪明人。”苏明拍拍他的肩膀，走下了台阶向门外走去：“现在集合影契队，我需要他们每个人帮助，准备发动有史以来最强大的魔法阵。”
尽管颠倒人那边，苏明的魔力存量可以用夸张来形容，但到魔法阵、铭、导能理论之类的西，他可是一窍不通。
理论可以照搬，但不要想把漫威的魔法原封不动地搬过来，这件事必然需要的巫士参与，用土化的手段来实现。
世界如果谁最擅长防御魔法，应该就是命运博士。可惜，那个瘪头盔已经被苏明丢到漫威宇宙的太阳里去了。
在进行这样的手段，很可能被三原罪或者幽灵盯上，不过苏明也早有计划。
现在如果这些人出现并且和苏明开战，那几乎就是和正义联盟站在了对立面，毕竟宇宙危机时期还搞内战，以苏明现在的好名声来看，几乎所有自喻为英雄的人都会站在他这边。
而如果等之后再想要阻止苏明修建地球防御法阵，那就晚了太多了。
三原罪是潘多拉，魅影陌客，以及问者。从某种角度来看，他们可以算是某种地球魔法能量的聚合体，按理来守护地球也是他们的责任。
他们实力不弱，斗转星移，破碎虚空，凭空造物都是意思，但以往的战绩简直是渣渣中的渣渣。
康斯坦丁一个人单挑他们三个，毫发无伤冷焰会甚至能活捉这三人，像是挂猪肉一样把他们挂在冷库里。
至于最反对凡人掌握魔法力量的幽灵，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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