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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翀话落之后,就回转身形继续向前走去,反观那胖子聂海渊,则突然若有所思的停在了原地,一双大大的眼睛滴溜溜转动了片刻,特别是在回味到“四海为家”几个字的片刻,顿时眼光一亮生出一计。
没有丝毫的犹豫,他连忙迈动身形抢身又跟着景翀的脚步追了去。
“四海为家,虽然是个不错的选择,可毕竟江湖险恶、人心叵测!再加之现在国家纷扰不断,各大势力分崩离析,以至于老百姓走投无路,民不聊生。你如此年纪浪荡于浮尘之世必定是多苦多难,如果再耽搁个几年,年华退去,想要有所作为就更加难比登天了,倒不如找个栖身之地苦修能力,反倒能够成为一个人之人!”
聂海渊可真长了一张卖老鼠药的嘴,而且还是属狗皮膏药的,一旦沾粘甩都甩不掉,他一边苦口婆心,一边更是谄媚跟随。
然而就是这番话,却也不无道理,虽然景翀不太清楚这个世界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所谓的民不聊生,自己确实深有体会。
特别是那句“苦修能力”则更是疯狂的刺激着景翀的神经,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回过头来,他立即流露出一副灼灼之色。
“你此间话中何意?”一想到惨死的父母与二姥爷,景翀就有着迫切成长起来的冲动,对所虽然是信口胡诌,但却字字珠玑、句句入理,自己今年都已经十二岁了,虽然在某些时候还能够在失去理智的时候发挥出一种特别的力量,但是他更清楚的知道,那只是一种疟疾,每一次的暴虐发生都会对他的身体造成不可估量的危害。
而除此之外,他一个山村的孩子,根就对所谓的苦修一无接触,倘若真的再耽搁个几年,等到自身的筋骨愈合长大成人之后,想要在练习武功,根就断无可能,到时候想要报父母之仇,二姥爷之恨,恐怕更加犹如镜中之花、水中幻月一般遥不可及了。
看到景翀突然变幻的出奇神色,聂海渊却陡然一怔,很显然他也没有想到自己无意间的言语真的能够让对造成这么大的反应,不由得心中一喜,他只感觉到正中下怀,欣喜不已。
“哈哈哈……哈哈哈……”
然而面对景翀的提问,这个胖子却摆起了谱来,他先是挺直了腰板,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得道高人般的风范,随后很是畅然的扬起脖子冲着天空大笑了三声,在做足了神秘的前奏之后,这才清了清嗓子道,“其实不瞒你,我们血刀寨可并非你想象之中的那般肤浅!”
此言一出,景翀顿时一阵失望,原以为对一张嘴能够出神秘高言阔论,可万万想不到他只是想向自己吹侃自身借机抬高自己“贼”的身份而已。
故此,话只听到一半,他就没有耐心继续听下去了。
“哎,哥们你听我完再走行不?”
一看到对没有耐心,聂海渊却顿时着急了,再次使出那种死皮不要脸的招式,他抢身一步拦在景翀的身前,连气都不喘一下,接着道,“我血刀寨,虽然名义是山贼的身份,可在血刀寨内部可还有着更高的修炼平台,据是能够修炼成为仙人的那种手段,挥手间山崩地裂、抬足间飞沙走石,身体一动就可平地生云,难道你真的不感兴趣吗?”
此话一出场寂静,景翀连呼吸都摒了起来,他满脸尽是灼热的看着聂海渊,一双目光就好像要将之看穿了一般久久都不曾离去。
虽他只是一个山村的平凡少年,但是他也曾经听老人过,在这个世界有着很多强大的存在,他们能够平步青云、白日飞升翱翔于自由的九天之,可那些都只是流传与传之中的事情,就算是他们狼族部落广袤无垠,也从来没有听闻过有这样的存在出现。
可明知道对面的胖子又在吹嘘,但他就是喜欢听闻,也自欺欺人般的让自己相信对的话语。
因为他知道,就算这个世界真的没有出现过像仙人一样的存在,但有着众多的传也足以证明世间真有一些强大的大能,他们可以隔空打物、开山劈石的。
自己并不奢求能够真正达到那样的层次,但凡可以练得一身的领为父母报仇雪恨,也就足矣。
“你的可是真的?”终于在内心之中百般的纠结之后,景翀还是让自己相信了这样的话语,他满脸期待的表情,静静的看着聂海渊,他真心的希望对能够给予足够的决心。
到了此时,不单单是景翀,就连话者人,聂海渊也在自己话语落下的瞬间,一双目光之中流露出一抹难以掩饰的期待之色,此时听闻到景翀的询问,他则是极其坚定的点了点头,道,“真的有,只不过想要接触到他们真的好难好难!然而,但凡有着一线机会,咱们也得把握不是?”
这句话却真可以算的掏心窝子的了,不知不觉间,景翀还真的就相信了。
“那你见过仙人吗?”
景翀毕竟还是孩子心性,一旦相信了的事情,就不知不觉的沉迷于其中,此时更是完放下了戒心,极其好奇的与聂海渊交谈了起来。
而此时的聂海渊在提及“仙人”这个话题之后,也立即变得狂热了起来,他抛弃了身的虚浮,这才找到了几分纯真,但不可掩饰的还有几分对于景翀能够相信所产生的欢喜,“没有见过,但是我听闻巡卫长过,他当初的巡山寨主曾经与大寨主他们见过!可这样的事情在整个血刀寨之中可都传得沸沸扬扬的,哪一个都有着迫切的希望!”
面对这些道听途,聂海渊还是极其享受的沉迷其中,当然景翀也不例外,一个讲的头头是道,一个听的津津有味,时间却在这种不知不觉间悄然流逝。
到了傍晚时分,两个人且谈且走,却也不知道走了多远的路程,直到晚霞西落黄昏渐至,两个人才从那样的欢喜之中回转过来。
不知不觉之间,他们之间却莫名的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欣赏之意,两个少年的心经过一天的交流空前的拉近在了一起,但景翀心思内敛不善表达,有些事情还是隐瞒了下来,恐怕连聂海渊也不例外,彼此之间倒还达不到推心置腹。
当景翀真正回过神来之时,身边的胖子却早已经站立了脚步,没有了先前的谈笑风生,聂海渊突然间变得严肃了起来,一双眼直直的盯在眼前的山门之,却顿时引起了景翀的注意。
顺着聂海渊的目光看去,如今的二人正处于一片高峨崎岖的半山之间,是半山之间倒不如是两山之间。
因为在他们的左右两侧分别矗立着两座高耸入云的大山,大山的形状奇形怪异,有厚重阔大的大象,有迅捷凶猛的狮子,但他们两侧的山峰却非常像一匹凶残的奔狼。
两只奔狼山脉坐卧在两边的空地之,狼头朝向天空,展现出一副血狼啸月的模样甚是霸气凌然,独有这中间的高耸峡谷山崖之被硬生生用大大石头堆砌出一层层厚厚的城墙关卡,粗木建造的寨门挡在中间,浑然有种一人当关万夫莫进的势态。
只是看一眼就让景翀的脖子为之一缩,“这里就是血刀寨?怎么感觉如此的邪气?”
刚刚看到周围的环境,景翀就感觉到通身下有种不出来的不适,也许是因为在自由的山村生活的久了,故此突然间看到这般高阔的排场之时,才会略显得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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