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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齐离阅历丰富,只一招就打听出了大头杨的所在,激动的同时,他更多的还是对齐离的敬佩,看来这一趟出来带着他们,还真就对了。
“哦?一掷千金赌坊?可以,倒是劳烦刘掌柜指点一下路线了!”齐离脸带笑意,再次道。
“这个简单,从客栈出去右转,到大道上再右转一直走到北城左手边第一家三层楼那家就是。如果不知道,随便找个人打听都知道!”刘掌柜兴趣高涨的着,手指头都激动的颤抖了起来,很显然这是个资深的赌徒了,提到赌就坐不住了!
睡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按照刘掌柜指点路线,景翀等人分做了两波,第一波人是找茬的,安排四人,当然这四个人要正面面对,还要“砸场子”当然要实力强一点的了,景翀、齐离是少不了得了,另外二人则分别是聂海渊与扈毅刀,聂海渊这个人会折腾,脑子灵活,最会找事,扈毅刀稀里糊涂的有时候犯浑,粘火就着,而且他块头较大可以震慑一下。
第二波的四人重在接应,一旦有了变故,也好随机应变亡羊补牢,一定要做到身而退,剩下的四个人,翟杏娘冷静,卢天云智谋,刘顽勇敢,苗仁锋稳重,做这样的事也再好不过。
这是卢天云的主意,不得不这八个人的团队各有性格,也各有所长,偏偏大家同生共死志气相投,有些事不用多一拍即合,执行力也非常的强,就算有一两个犯浑的,也有人可以掌握的住,大致的向不会跑偏。
不得不这卢天云在做事安排上真有两把刷子,总能够在遇事上冷静对待,分析局势,做出最合理的安排,所以大家看在眼里,心里自然也是非常的信赖。
一切安排妥当,景翀、齐离等四人率先出了门,当然就这样有板有眼的去当然不行,临行前他们还特意找了个衣坊量身打造了一番造型,一个个穿的歪戴帽子斜瞪眼的,然后简单排练了一下动作,尽量的粗鲁大大咧咧,更重要的还是要有赌徒的气场,为此他们还专门排练了一番。
聂海渊与扈毅刀倒还好,两个人平时就粗口成脏的,特别聂海渊脸上一道疤痕,沉着个脸就像个天生的痞子,扈毅刀粗狂着,扯着嗓子也有点吓人。可景翀与齐离两个人平时道貌岸然的,怎么装都有点别扭。
景翀习惯了寒着个脸有板有眼,不过不话也蒙混的过去,可齐离就有点难了,他眉清目秀,油光粉面的像个大姑娘,气质优雅更像个书生怎么也不像一个赌徒。
为难了半天,也只能够凑合着凑个人数,无形间反倒是聂海渊与扈毅刀挑起了大梁,另外二位反而成了跟班的。
无奈的摇了摇头,景翀与齐离二人也只能跟在身后,然后向着北城走去。
南城北城一路三五里倒也不远,四个人一路走来沾花捻草肆意“破坏”着,装出痞子的模样,看到老大爷卖枣随手拿几个吃一口扔掉,看到老大娘卖花,就揪上一根插在头上。
路边逛街的少妇长女的,他们更是毫无顾虑的动个手脚,吹个口哨,一路走来乌烟瘴气,身后指指点点尽是怒骂之语,而这几个“凶神恶煞”也不在意,在这气氛之中更加的肆无忌惮,横行霸道。
人还没到北城,名声都已经传遍了满城,大家都知道北沙城来了四个“恶棍”,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有伤风化,四处作恶。
名声随风臭出八百里,四个人摇头晃脑的来到了北城,在那北城大道的端站立身形,左手边三层高楼,来来往往之人络绎不绝,各种嚷杂之声不绝于耳。
“天九豹子杀!”
“四五六大,吃三家十五番”
嘿,这气氛,比茶楼饭馆报菜名还热闹,怪不得是北沙城最大的赌坊,生意可真是不错。
缓缓抬起头,高大的门槛,两行大字用牌匾表着,上联为“一枚铜钱入珠帘”,下联则为,“万两黄金出阔天”,横批就叫“一掷千金。”
“一掷千金,好阔绰的名字,正符合老子的脾气,我老扈,哥几个玩特娘两把?”刚到门口,聂海渊就已经入了戏,他扯着嗓子尽量突出自己的粗犷,而且动作到位,颇有感觉。
“好久没有搓两把确实有点手痒,好在今天银子够多,就玩特娘两把了!”扈毅刀着聂海渊的模样摇头晃脑,然后骂骂咧咧的道。
看到两个人的模样,景翀与齐离想笑可有不敢乱笑,挺了挺身子,他们唯有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看着两个人表演。
“呦,四位爷,哪阵香风把你们给吹来了。看样子您们实现寻个开心咯,咱们一掷千金赌坊,项目齐,资金充足,保准您玩的开心,赚的满钵,来四位里面请!”
迎面走来的伙计,瘦瘦的一脸猥琐,不过嘴挺能,一手挑起帘子,一边让四位进入赌坊!
看到伙计这副嘴脸,景翀就气不打一处来,想当初黎大柱也是来这里赌博的,倘若不是他一念贪婪,又怎有现在之货?黎大柱可能是个坏人,但他一辈子都老老实实在村子里苦干,若不是生活逼迫的,也不会见钱眼开,可这也都是那些赌坊伙计挑唆的。
如果没有这害人的赌坊哪有那么多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归根究底还是这些开设赌坊的人最为可恨。
俗话爱屋及乌,恨屋及乌,他一想起来当初因赌酿成的大祸就对这些赌坊恨之入骨,为此心中也是暗暗的下定决心,等到解决了血狼杀的线索,他就把这城里的所有赌坊都给砸了,让他们无处可赌。
可景翀的想法毕竟还是太单纯了,他只知道赌坊害人,却不知道赌徒身才是根,如果一个人没有贪念就算是有一万家赌坊没人去赌不也不攻自破了么?
当然这些与现在无关,也不多,单为的聂海渊,可真是有点事,他虽没来过市井,但是在血刀寨外寨却会了一身的市井事,就好像天生的一般,自然而又老练。
“伙计,给找个上房,要赌注大的那种,的爷有的是钱,就喜欢挥霍的感觉!”这种严重插葱装象的模样有板有眼,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哪里的爆财主似的。
迎接到这种客人,伙计当然高兴了,不但赌坊可以赚一笔大钱,他们也可以赚一些钱。
正因为如此,伙计显得格外的上心,点头哈腰的像个孙子,他直接将四人引到了二楼的天字第一房之中。
在这里堵的赌徒大多是一些家财万贯的财主,他们富得流油,真可谓是一掷千金眉头不皱的那种。
刚刚走进去,四个人就被里面富丽堂皇的装修惊讶到了,宽阔的房间里新刷的油漆铮明刷亮,房屋顶部用木头雕刻的各种图案富丽堂皇,就连这脚下都铺满了红毯,看上去更像是神仙的宫殿,足足容纳了三十多人,房间的中间一张长长的条桌子,上面铺上锦绣的桌布,桌布之上写着“大”“”“庄”等字,很显然这里就是赌筛盅的局咯。
长桌周围占满了人这时正齐声的喊出两道声音,“大”!“大”
“” “”
“开!”
混乱中庄家大喝一声,筛盅打开,“一二四 ”!
“啊呀又输了!”
有人欢喜有人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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