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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采柳儿怎么了?”景翀抢身一步走上前来,他一手拉着老者的衣袖然后将二人搀起,迫切道。
老者身体一抖,哭丧着脸看着景翀,呼吸都变的急促了起来,“前几天鸢巨变,鹊桥破坏,郝三婆大发雷霆,镇的搜索我们家柳儿,柳儿不敢回家躲在了山里头,可是纸包不住火的,今天下午,柳儿看风头没那么紧了就回来看了我们老两口一眼,谁知道这样就被那些镇保发现了,硬生生给扭走了,她跟我们过,会有一个叫做景翀的年轻人会来救她,所以我们门都不敢出的在这里等,可算把你给等来了!”
景翀静静的听着,从老人家的口中也得知了一点端倪,而且不难看出,这对老夫妇应该就是采柳儿的爷爷奶奶,就是不知道她的父母现在何处,不过事态紧急,也由不得他多去询问,只能捡重要的去问了!
“是呀,恩公呀,听您腾云驾雾还能白日飞天,您大发慈悲救救我们家柳儿吧,她父母十年前被郝三婆p,我们家可就她一个了,如果连她也不在了,我们老两口还活个什么劲呀!”老妇人也颤抖着着,她一边着一边抹掉眼角的泪水,哭着哭着,又要跪在地上给景翀磕头。
景翀哪里还敢受起这个?一伸手就拉起了老妇人,沉着个脸他接着道,“我回来就是为了破除郝三婆秘术拯救鸢的,你们跟我柳儿姑娘被抓去了哪里。”
事态的发展有些出乎了意料,景翀不敢再予耽误,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弄明现在的情况。
“被镇保的人拉走了,什么要在壬子之时鹊桥处祭奠河神,还有那六个外来人,都要一并处决!”老者这么,还真是让景翀一惊,壬子时,也就是夜间子时,天之壬属阳水,地之子又属阳水,郝三婆这是选择了双阳之时的水中施展祭奠,却不知道她这么做究竟是意欲何为?
惊讶的同时,景翀又很庆幸,来时他们并没有看到鹊桥水畔有什么工事,只是两镇之间搭建了临时的船桥,很显然那就是临时的祭坛,只不过祭祀还没有开始而已。
而且听老人家来,聂海渊他们也要被拉去作为祭品,很显然目前来讲,他们还没有性命之危,可是情况并不容乐观,原还想着暗中将几个人救出鸢的,如今看来也只能放手一搏了。
心中打定了主意,景翀这才告别了二老,一闪身又出了院门,此时的翟杏娘二人也立即围拢了上来,满脸急切的表情,然后道,“怎么样了?”
景翀看着步德索,道,“郝三婆要在双阳水旁施展活人祭奠,不知道究竟意欲何为?”
这句话一,步德索顿时面色大变,他颤抖着嘴唇,脸色异常的难看,也可以是异常恐惧,短暂的思忖之后,他还是道,“壬子水阵,在至阴的子时施展双阳的壬子水阵,她莫不是疯了?”
步德索的话听的人更加疑惑,可还不待景翀话,对就已经闪身朝着两镇之隔的鹊桥之处奔跑而去,两个人不明所以,可也知道事态的发展似乎更加的严重,对视了一眼不敢停留,他们赶忙追了上去。
三个人走的很快,时间不大就已经来到了鹊桥河畔,此时与刚才不同,这里两岸早已经围满了人,景翀猜的也不错,在那两岸之间的浮桥之上灯火辉明照如白昼,一行身穿红色衣服的镇保正押送着七个人到了河中心的大船之上,郝三婆手持着拐杖凌空而立,她浑身上下透着红光,满头的白发蓬松着,可以看出她的神状态处于失控的边缘,那奇异的动作,呼应着光辉,在这个夜晚显现的格外的恐怖。
两旁站立的镇保,一个个面目表情,她们麻木不仁的盯着中间的七个人,整个场面似乎让人进入了地狱一般毛孔悚然。
两岸围观之人,同样显得非常的安静,她们面无表情,目光呆滞,心神不宁的样子,都好像一个个傀儡般站在那里,再看中间的大船上的七人,有气无力的跪着,虽然并没有失去意识,但是从他们的身上不难看出,这几天也经受了许多折磨,此时逆来顺受般跪在那里,早没有了之前的那种锐气。
看到这里,景翀的内心五味杂陈,郝三婆真的太可怕了,她的实力是现在的自己无论如何都不可触及的存在,试想一下,齐离等人的实力,如果联合起来的话,完可以战气之境没有对手的。可是他们在郝三婆的面前,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
当然还有自己,倘若不是有着血河刀的依仗,同样会在那一瞬间被一个捕捉,或者现在蹲在那里的又会多上两位。
心中生着忌惮,景翀不敢轻举妄动,他唯有将希望寄托在了步德索与六壬神盘之上,他相信,阴三公不会糊涂到让自己的弟子前来送死,同时对于六壬神盘也有着绝对的信心。
想到这里,内心的波澜缓缓平复,他再次看向了身边的步德索,此时步德索依旧满脸的凝重,他心翼翼的隐藏在人群的角落,连六壬神盘都藏了起来,生怕一不心暴露了目标。
景翀知道,他这是在等,等待着时机,又或者等待着壬子之时的到来,他虽然不明白具体怎么操作,可也从谈话之中略知一二,六壬神盘破除六壬迷阵,必须要与布阵着所在的六时相对呼应,如若不然,六壬神盘根就不能发挥出相应的克制之法。
就是明白这些,明白心中纵然着急,可还是硬生生压制了下来,三个人蹲在那里,透过缝隙看向了祭台之处。
郝三婆依旧悬在高空,她口中似乎在念着什么咒语,因为随着时间的流逝,她身上的红光来胜了,红光都将她整个身体都笼罩在了其中,这漫长的等待其实就是她在为“壬子水阵”做能量的储备。
只不过这种邪异的近乎恐怖的做法,很是让人难以适应,所以,在这个过程之中,除了那些迷失了自己的人之外,其他人都在被神煎熬着。
时间就在这一分一秒之中过去了,此时的郝三婆浑身上下的红光早已经再次发生了变化,它完变成了血红色的气体,气体自内而外的不断释放,当释放到一定的程度后又内敛收回,如此似乎成为了一个有规律的循环,随着这种循环的不断加剧,她身上的血气也变得加的浓郁。
“赤血魔气,她疯了么?这是要利用壬子水阵来n赤血魔气!双阳之水,融合双阳之血,这也太疯狂了吧!”步德索眉头紧皱,眼睛都要鼓出了框外,很显然这一次连他也显得有点棘手了。
而这陌生的词汇也很快吸引了景翀的注意,他瞪大眼睛很是意外,单单听名字都已经非常的可怕,真不知道郝三婆这是要做什么。
“我也是听师父过,秘术之中也分正邪,心正之人布施秘术可造福于人,可惠泽于天,一旦人心生出邪念,就会转而入魔,进而n出这种恶毒的赤血魔气,赤血魔气至毒,它可以吞噬一切生机,是需要特殊的迷阵配合,吸收数百人的血气汇聚双阳之水中混合而成,魔气一出,圆百里皆无生机,师娘她心生极端,这是要毁掉整个鸢呀!”
步德索不是在危言耸听,他的话也在缓缓应验,因为他们都感觉到了周边环境的改变,生机的枯萎,有些草木都变得萎靡了起来。
“要怎么阻止于她?”景翀大惊失色,世界上竟然会有如此的秘术,几百条人命做代价,只为一人之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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