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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探一下咯。”张副总仰头小酌一口，让红酒醇香在口腔绽放。
“结果呢？”
“很失望，很失落。”
“哦？”
瞥了孔青一眼，张副总苦笑道：“你比我清楚。”
“我不清楚。”
“好吧。”张副总叹息一声：“以前我们是船，他绑在我们船上；现在他是船，我们绑在他的船上。”
“有什么区别？”
“大哥，你-----”
“我们赚的多了还是少了？公司是不是我们说了算？和我们当时创办公司的目标是不是越来越近？我们的初衷有改变吗？”
“------”
“公司刚成立的时候，每天愁的掉头发，年底别说分红，不亏损就已经烧高香了，现在钱赚的多了，反而变得有些患得患失。”张副总摇摇头，苦笑道：“你说我是不是因为钱赚的多了，反而赚傻了？
孔青抬手拍拍他的肩膀，憋着笑：“有点。”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