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 泰坦尼克号-海洋的心 第二十七章(第2/3页)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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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招呼。曲羽听说,放心了。

    穆瑜的朋友已匆匆忙忙离开金jī关去深圳了,生意不能耽搁,于是穆瑜接着回普渡搬部分生活用具,准备即rì就去开张营业。曲羽终于chōu出时间陪她去了一次金jī关。并认真地估量了mén面和商品内容,完全满意。穆瑜做事风风火火,很让曲羽感慨,这正是他期盼的,未来妻子的形象,他甚至诞生了同穆在金jī关一同经营店子的念头。曲羽回普渡的当天下午,他和穆瑜依依不舍地说了许久,最后不由自主的紧紧拥着,好不容易才相互惜别。

    庄承权的倒霉还是牵扯到了曲羽,区纪委带着市纪委的人来普渡,了解他当初到普渡当乡长否向庄承权行贿。几位纪委工作员明摆着一副已有确凿证据的模样,要他据实jiāo代。曲羽按贺昌的意见行事,他一字一顿地告诉三人:“我曲羽受庄的恩惠是实,他为什么用我,这一点我说不清楚。或是因为我兄长生前与他jiāo厚。假如,你们因为他而株连于我,我悉听尊裁。”他说完,不再陪三人啰嗦,扬长而去。

    仅过了两天,小机关里就传出他受到纪委调查的消息,有人甚至知道他送了五万元人民币给已栽根斗的庄承权,有人猜测他将不久于普渡。曲羽很焦躁,他也恨贺昌下手太狠,只知进不知退,怀疑自己的“政治生命”即将终结,忽然束手无策,打算听天由命。又是一个月过去了,上面仍然对他没有任何动静,几次去中宁开会,再也没有听到关于方面的消息,他才逐渐放心了。

    区财政终于转来一笔额外的款项:两万元。名义上是扶贫款,实际是让乡里权作前次市里人员到普渡开展扶贫慰问活动费用的补充,嗷嗷待哺的职工和教师们很快就将这笔钱瓜分得干干净净,连骨头也没剩。

    普渡的教育状况被省报的记者写成了篇不长的专题报道,电视台在新闻中也chā播了一段,市教育局和区里受到了市长的责备,市教育局立即会同宁河区教育部mén及市区两级财政局官员莅临普渡,专程解决小学危房改造问题。区教育局周局长同曲羽有过别扭,虽然表面上大家都已没有了啥,可至今他仍旧有点耿耿于怀的,曲羽从他的表情就感觉出来了,幸好大局不允许谁计较sī人间隙,大家都假装忘记了过去,友好地商量问题的解决方案。不到一周,建设局就派人来搞设计;没多久,区农业局又来了一批官员研究产业结构的调整方案,随后又有市政协来人、区政协来人了解普渡村小危房的事;市人大也专mén组织了针对普渡的教育执法检查组。迎来送往,几乎成了曲羽的主要工作,他厌倦之极,幸而不到一个月,市区两级财政就下达了拨款文件,预备紧急拨款一百七十万,一次xìng改造七所村小学,费用包括征地拆迁补偿、建教学楼和cào场三个主项,每所学校平均在二十四万左右。接着,区里又单独安排了一笔二十万的款项,农业局局已规划要搞经果林建设。

    两个消息让曲羽信心大增,他决定就从两笔钱上做做文章,待款划到后,挪出一笔来搞白石坡的开发,首先以乡里的名义搞,成立白石坡开发公司,待前期工作做完后,再想法把它搞成股份制或别的sī有化形式。

    去区上开会之机,他找到到吴老书记,他向他简单谈了谈准备启动白石坡大理石开发的的事情,算是完成已故乡长未竟之业,书记疑huò地问:“你准备如何开发?销售到什么地方?”

    这个问题曲羽还没有仔细考虑过,但他很有信心地认为,不管怎么开发,开发成什么产品,其销售都应该不成为大问题,若联系一两个相关的单位部mén,则按要求开发,会更顺利。书记不置可否,他知道这个白石坡事情有些复杂,不愿掺和,可他还是鼓励曲羽搞开发,为百姓增收,并给他指点:“你可以去地矿局找有关专家,去现场看看,指点指点,也许他们有中肯的开采意见。”

    曲羽同意吴老书记的意见,准备亲自去地矿局找人,何况此事迟早要和地矿局打jiāo道的.在宁河区,地矿局是个冷僻部mén,所谓冷僻,是因为矿产资源少,因而对此部mén知之者少,求之者更少,其财路窄。曲羽还不清楚地矿局局长是谁,地矿局有些什么专家。他去区政fǔ办公室查查,才得知局长名叫曾希洋,仔细一打听,原来曾希洋就是专家,他九四年去美洲留过学,留学回国后就被评为区里的拔尖人才。他忙去地矿局问,曾希洋不在局里;再问,原来曾希洋正好去了普渡,因为他岳父家在普渡。曲羽得知这一情况,立即返回乡里,向办公室秘书jiāo代,务必将此人找到,拦住。所幸秘书勉强认得曾希洋,第二天,他就将曾希洋死活迎回了曲羽的办公室。

    曾希洋一身夹壳装,度数很高的眼镜后面shè出一股傲气,有点北驼。曲羽知道,这种处于冷僻部mén的有才能的人,或多或少有股失落感和怨言,只消随意扔出两句略为温暖的恭维,再替他们发发牢sāo,就会让他们分不清子丑寅卯,从而拉近距离,产生亲切感和知音感。于是,他不费吹灰之力就把曾希洋说成是宁河区里的“国宝”,是伏于槽枥之间的千里马:“我是久仰大名,只是无缘,不曾拜会。”

    他的寒喧起到了预期的作用,曾希洋和曲羽相晤不到十分钟,就对曲羽产生了相见恨晚之意。有人请他,就是有人尊敬他,就是知道他的价值,他正渴望这种“知道”。曲羽的尊敬对他来说无异于穷久的人意外地发了笔横财,jīng神上愉悦了许多。当听说普渡原乡长王永和开发白石坡的事,他当即表示有所风闻,接着旁若无人地谈起地质知识,何谓侏罗纪,何谓白纪,何谓寒武纪,何谓二迭记;何谓岩浆岩,何谓沉积岩,何谓变质岩,曲羽听得如坠云中,怀疑他是想借机把搁得发霉的专业知识抖出来晾晾,于是很理解地一边点头,顺势请他上车,和秘书司机三人现场看看,请他提开发意见。

    还没有到白石坡,曾希洋就肯定地告诉曲羽:“我以专家的眼光看,大理石矿属于变质岩,不瞒你们讲,本人在美洲学习时,在著名的科罗拉多大峡谷中就见过大理石矿。科罗拉多,知道这个地方吗?”

    秘书和曲羽都表示不知道,曾希洋泰然地摆好姿势,似乎准备详谈,可路太难行,在车里的人都被颠簸折腾得很难受,谁也没有请教的心情,他只得遗憾地打住。临近白石坡,一直望着车窗外的曾希洋忽然神经质般的叫司机停车,曲羽忙让司机停下,以为他想到了什么。曾希洋下车来,将路边一株草拔在手里,观察许久,神秘地对三人说:“这草,你们不清楚,不是一般的草,不瞒你们讲,我在国外留学时就见过这种草。”曲羽看看,这明明是株乡下并不罕见的青蒿,经曾希洋如此一说,他反而有些不自信,不过他并没有向曾希洋请教。

    四人来到白石坡,山上的大理石、huā岗石很多,或白sè,或青灰sè。曾希洋走走,mōmō,拍拍,敲敲。他随手搬起一块,忽然钻出两条长长的蜥蜴,逃窜而去,大家还没看清,就已经消失在luàn草丛中。曾希洋唬了一跳,恢复镇定,xiōng有成竹地对三人说:“我知道是什么,蜥蜴嘛,在美国学习时,我就常见这东西。”

    曲羽向他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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