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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蓦然,王爷的声音响了起来,打断了她的思路。
若水回过头来,微笑道:“你吹的曲子很好听啊,叫什么名字?”
“没有名字。”拓跋王爷闷声答道,抬眼看她,把手中的埙向她递过来,问道:“你会不会吹?要不要试试?”
“好啊。”若水很是好奇地接过来,放在手里仔细端详,见这个埙果然和现代的埙相差无几,构造原理也都相同,巴掌大,似陶非陶,不知道是什么材料铸成的。
她右手的五指正好按在埙的孔洞上,将唇凑上,试探着吹了口气,却没发出半点声音。
只听得拓跋王爷哈哈大笑,眼中露出淡淡的嘲弄之色。
切!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吹个埙吗?
若水深吸一口气,凑到埙口,缓缓吐出,右手五指或按或捺,如弹似拨,一曲悠扬悦耳的大漠谣飘扬了出来。
她只是吹埙的业余爱好者,吹埙的技术和那拓跋王爷比起来自是不如,但这曲大漠谣却是她常吹奏的,娴熟无比,曲调苍茫,听在众人耳中,不由地都浮现出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的画面。
众人离家己久,听了这首曲子,心头情不自禁地浮起了思乡之情。
若水吹完了第二节,便不再吹,这埙和她在现代吹过的颇不相同,只吹了这一会,她就觉得气息不畅,有些力不从心,把手中的埙递还给那王爷,却见他一脸愕然地瞪视着自己。
“怎么了?”
“你、你为何能吹响?”王爷指着她手中的埙,满眼不可置信。
“很难吹吗?”若水把玩着手中的埙,目光一扫,只见远处南国的随从们人人都是一副震惊之极的模样。
拓跋王爷深吸了一口气,压住了满心的惊讶,缓缓道:“此埙和你有缘,就送于你做个纪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