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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话来！我郑铮万万没想到，你、你竟然是这样……”他用力握了握拳，把剩下的半截话努力咽了回去，却呼呼地喘着粗气，气愤难平。
杨昊虽然没有话，但那目光中的冷淡和疏远却毫不掩饰地流露出来。
就连乐正毅也是大出意料之外，沉声问道：“你什么？”
若水直视着乐正毅，清清楚楚地道：“我，大将军，不能就这么便宜的让他们死了。”
乐正毅几不可察地皱了下眉：“那该让他们如何死法？”
“自然是”若水的眼珠转了转，拖长了声音看了眼程老大。
程老大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马上又挺起了腰板，大声道：“太子妃，您要把俺老程身上的肉一片片剐下来吃了，俺都认！谁让俺老程对不起您。”
山匪们纷纷对老大投以鄙夷的眼神，心想，老大您多久没洗澡啦，您身上那泥厚的，只怕太子妃剐下来的不是肉，是您身上那层厚厚的泥皮吧！
若水也觉得一阵麻酥酥的，她掉开目光，看向乐正毅。
“大将军，他们都是犯了死罪的人，既然早晚都是死，与其让他们死在您的刀下，污了您的宝刀，倒不如您把他们这些人带到战场上，我相信，程老大他们更愿意为国捐躯，战死沙场，这比死在大将军的刀下更加光！大将军，您认为我的对吗？程老大，你们的意思如何？”她转头瞅着程老大。
听了若水的这番话，所有人都露出惊叹的表情。
原来太子妃竟是这个意思，这当真是两其美的好法子。
杨昊和郑铮很是惭愧，不好意思地垂下头，不敢看向若水。
程老大和他身后的山匪们都激动得两眼发光，他不敢置信地看着乐正毅，颤声道：“大将军，只要您一句话，程老大和众兄弟们愿意为大将军、不，为咱们黎拼死沙场，就是掉了脑袋，俺们也不怕！”
山匪们群情激涌，大声叫道：
“求大将军收了俺们吧！俺们谁都不怕死！”
“我们愿意为大将军拼死效力！”
“只要让俺们上了战场，俺杀一个够，杀一双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