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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听清楚吗？要我再一遍？好，那你听清楚了，我要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还要好吃好看又好听的，现在，你听清楚明白了吗？”
若水声音清脆，一字字就像珠落玉盘，不出的好听。
她的话已经吸引了店里为数不多的客人们的注意力，大家纷纷向这个向瞧来，脸上都露出了兴味的神色。
这姑娘的话有意思！
那掌柜的傻眼了。
这前面的三样，倒也不难。
天上飞的西可多着了，比如鸽子、野鸡，都可以算是天上的飞禽。这地上跑的西就更多，猪马牛羊，都可入菜，这水里游的嘛，随便抓条鱼便是。
可是这最后一样，好吃好看又好听的，却是什么西？
那掌柜的想破了脑袋，他也想不出来。
“这、这个……”他支支吾吾，目光闪烁地看向若水，想问对什么是好看好吃又好听的，可又不好意思张口。
谁让他刚才门缝里把人瞧扁了，还夸下了海口，这会儿让他向对服软，他实在是没这个脸。
“怎么，我就随便点了这四样菜，你这店里是不是做不出来？”若水脸一板，沉声道，“那你刚才是怎么的？”
那掌柜的满脸通红，嗫嚅着嘴唇，半晌才道：“请娘子息怒，这前三样菜店都有，只有这第四样，这好看好吃又好听的，却不知道是什么菜肴娘子解惑。”
“你连这道菜都没听，还好意思让我们随便点菜？”若水语气嘲讽。
那掌柜的瞠目结舌，不出话来。
“好，那我就告诉你，这第四道菜，有个名字叫做：踏雪寻梅，好了，我也不难为你，就马马虎虎要这四样菜好了。”
若水拉着七，寻了个靠窗的位置便坐了下来。
踏雪寻梅？踏雪寻梅！
鬼才知道这个踏雪寻梅是个什么鬼！
那掌柜的忿忿想道，他知道这是对故意给自己出了个难题，他要是解不出来，就等于让所有人看自己的笑话。
他眼珠一转，就想到了应对之法。
他拿起算盘，走到七和若水的身边，笑得皮里阳秋：“二位客官，您要的菜马上就会备好，只是店有个规矩，要先付账后上菜，刚才二位所点的这四样菜肴，一共是……”
他噼里啪啦地拔拉了一阵算盘珠子，道：“共是五两四钱银子二位先付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