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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站在我这边？”
那人摇头：“我现在无愧于心那边。”
“呵呵，暮念晨，你知不知你这套说辞很虚伪。”
女孩轻笑道。
站在她身边正是暮念晨。
而女孩自然色孟若梦。
“我当然知道，所以我来见你只是问声好，顺便告诉你，你想做什么尽情去做，而无论你做了什么，都会有人站在另一边为你赎罪。”
暮念晨站在孟若梦身旁，说着像是告白一样的话。
孟若梦闻言沉默了。
许久后，她开口道：“我的罪赎不清。”
“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不可能的，我不可能放弃，已经走到这一步，必须要有个结果。”
“嗯，我知道。”
“我会继续作恶，继续侵略其他世界，直到我死去为止。”
“好了，不要再说了，你给自己太大压力了。”
“不，我要继续说，末盛集团破译了程鹰的开发程序，已经能做到控制编外规则的数据，叶仁他们很危险。”
暮念晨“你告诉我这些，末盛集团不会听到吧。”
“我有世界意识权限，可以隔断公司对这里的探知。”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暮念晨蹲下身，盯着孟若梦的眼睛问。
以前他还嘲笑过孟若梦的游戏角色身高就像个小孩子，虽然只是开玩笑。
现在想来，庄周孟蝶这样的形象，难道不是因为在现实世界中长期坐着轮椅孟若梦，习惯了这个高度的视角？
暮念晨不禁有些心疼孟若梦。
当一个恶人并不一定活得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