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通知:域名变更为m.bxuu.net请收藏
凉,她:“我的身份已经不适合再做你的妻子,于你的仕途再无益处。而且,我无伴无友,没有亲人,也不会有孩子,我一无所有也了无牵挂,活着也没了什么意义。”
宗玄奕抬头,紧紧盯着她的眼眸。忽然想起她在他身边的这些年,乖巧听话,有时有些迷糊,有时又心细如发,笑起来始终是甜甜的,几时这般苍凉过?
他悲哀的发现,那个如骄阳般明艳的女孩子,已经完变了模样。冰凉的手指轻抚上她的唇,声音带了些祈求:“别笑……别这样笑……”
纳兰锦绣的视线渐渐变得模糊,影影憧憧的,脑海中那个清隽少年的身影,却是来清晰,初见那年,他:“以后我来教你功课。”
她懵懵懂懂的觉得这个夫子真好看,不停地点头,乖巧地唤他先生,他不喜,淡淡地回:“我在家中排行第九,你可以叫我九哥。”
“九哥。”她吐字艰难,声音又又轻。
正处在绝望边缘的宗玄奕却听到了,他把脸颊埋在她的颈间,感受着那里逐渐消失的温度,颤抖地:“我在。”
纳兰锦绣觉得疼,心口的伤似乎被什么西腐蚀了。她从就怕疼,每次受了伤都是他哄她吃药,给她讲故事,带她出府玩……如今,让她生不如死的人也是他。她死死抓住宗玄奕的手臂,哭泣着:“我恨你,恨不得要你死,要你给我家抵命,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
“那你为什么不去死!”她恨恨地问出这句话,用尽了身最后一丝力气,就这样在他怀里断了气。这是纳兰锦绣留给宗玄奕最后一句话,像是她的期许,也像是她的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