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二爷宋景,郦晓昙的故事(第2/3页)名门盛宠:权少极致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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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来的阿冲虎目一瞪,“我现在就进去给她点教训!”

    “站住!”

    “二爷?”

    “了多少遍,性子别那么急,一点长进都没有。”

    阿冲:“……”

    经理摸不清这位爷到底什么意思,眼珠一转,试探道:“不如,爷亲自去看看?”

    阿冲立马丢了记眼刀过去,经理脖颈一缩。

    宋景却笑着点了点头,“行,那就……看看吧?”

    阿狸皱眉看了眼发呆的经理,“还不开门?!”

    经理这才反应过来,忙不迭应是。

    门打开,阿冲率先入内,一双厉眸扫过四周,确认安之后又退回宋景身旁,微微点头。

    “你叫什么名字?”临进门前,宋景突然开口。

    “高经理,二爷问话,没听见吗?!”

    经理登时回神,脸上是不加掩盖的受宠若惊,“的高宁,专管人事。”

    宋景不再多言,抬步入内。

    ……

    光线昏暗的包间里,沈婠坐在沙发上,不动声色扫过面前两个黑衣大汉,在确定没有胜算之后,便彻底歇了动手的念头,开始思索其他对策。

    沙发另一头,郦晓昙夹着烟,指尖却不住颤抖,烟灰掉到大腿上,把丝袜灼出一个洞,可她却像感觉不到疼,毫无反应。

    “没用的,”她突然开口,冷漠的眼神落在沈婠脸上,“我们逃不出去,再折腾也没用。”

    前两个黑衣大汉闻言,互相对视后,眼中更添防备。

    沈婠翻了个白眼儿,猪队友!

    郦晓昙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嗤笑一声,“骂我也没用,逃不出去就是逃不出去。就像落水的人,挣扎,死得快。”

    “你很想死吗?”沈婠冷冷看她。

    “不想,可惜没用。”

    “夜巴黎已经嚣张到可以草菅人命了?”

    郦晓昙怜悯地看着她,“你下一句该不会,要警察做什么?”

    沈婠:“……”

    “我在这里了这么久,再惨烈的事都亲眼见过,你以为你的下场会比那些人好到哪里去?”

    沈婠脸上没有郦晓昙期望看到的害怕或恐惧,冷冷勾唇:“你的下场又能好到哪里去?”

    女人一顿,吐了个不成形的烟圈,眼底一片怔忡。

    是啊,她又能好到哪里去?

    “呵……没想到我郦晓昙这辈子就这么完蛋了?呵呵呵……”她抬手捂住眼睛,笑得浑身颤抖。

    沈婠皱眉,“你振作点。”

    “振作个屁!他妈怪你!要不是听了你的,去抹那什么鬼档案也不会被高宁抓个正着!”

    “你怎么不自己见钱眼开,识人不清?”

    沈婠以为她会反驳,不料女人只是顿了顿,便自嘲一笑,轻声低喃,“是啊,到底怪我自己……喜欢什么不好,偏偏喜欢钱跟谁不好,偏偏跟了高宁那个六亲不认的混蛋!”

    沈婠眼神微动:“这么,短信不是你发的?”

    “什么短信?”女人目露茫然。

    沈婠懂了。

    射击训练结束,权捍霆送她到4s店取车,沈婠开着焕然一新的红色玛莎回沈家。

    途中,接到郦晓昙的短信,让她今晚七点来夜巴黎二楼某包房见面,顺便把尾款付清。

    沈婠想起她爱财如命的性格,急着拿钱也很正常,便没有起疑,直接开车来了夜巴黎。

    没想到却成了瓮中的鳖,被人捉个正着!

    “是高宁!肯定是他那个贱人!”郦晓昙听完,失声尖叫。

    她来在好好上班,高宁一个电话打来,让她上二楼,刚进包房,就被两个黑衣大汉捂住口鼻,摔在沙发上。

    她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直至沈婠被抓,她才惊觉抹掉档案的事已经暴露,高宁设了个局要弄死她!

    “你傻吗?我要钱不会让你直接转账上,何必多此一举约出来见面?”

    沈婠冷笑:“转账?那是谁口口声声她只收现金?”

    郦晓昙:“……”

    “喂!你好像很喜欢钱?为什么?”沈婠突然很好奇。

    上辈子郦晓昙就跟掉进钱眼儿里一样,这辈子依然如此。可据她所知,郦晓昙上无长辈奉养,下无儿女抚育,典型的一个人吃饱家不饿。

    平时需要花钱的地无非就是穿的用的,虽然价格不便宜,但也算不上奢侈。

    所以,她要那么多钱做什么?

    女人一顿,像是被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难住,半晌才反应过来,“因为,安。”

    沈婠:“?”

    “钱能给我安感,就像杀手手里时刻都要握着枪,否则,坐立难安,食不能寝。”

    “就只是这样?”沈婠突然觉得好笑。

    郦晓昙却忽然板起脸,表情也随之冷沉:“或许你觉得这个理由很荒唐,但对我来,钱就是一切!我可以不吃饭,不喝水,但绝对不可以没有钱。”

    “那命呢?钱和命谁更重要?”

    “对我来,钱就是命,两者对等。”

    沈婠服了。

    “时候家里穷,”她吸了口烟,许是有个可以话的人,心里不那么害怕,手也不抖了,“爸妈都是工人,上头还有个大我十五岁的姐姐。时候几乎没穿过新衣服,要么捡我姐的,要么就是邻居不要的上了,周围的朋友会跳舞、会唱歌、会朗诵、会各种各样的乐器,而我什么都不会,自卑就像影子,无时无刻不在跟随。”

    “我成绩不好,读完高中,没能考上大。来想去读个大专,三年出来好歹能找份正经工作,可那时爸妈先后病倒,没两个月就去了,我后来问过,那个病虽然没得治,但用药养着也能拖个三年五载,甚至更长。爸妈的医药费和身后事花光了家里所有积蓄,交不出费,大专也没得读了,姐姐又玩失踪,什么都不管,我只能出来打工。”

    “跟着几个老乡去了京平,都皇城脚下遍地黄金,我满怀希望地踏上那片土地,却被生活给了当头一棒。租房的时候贪便宜,遇到黑中介,被强暴……”

    许是人之将死,那些深埋心底的凄苦与酸楚,似乎也变得不那么难以启齿。

    郦晓昙突然就想找个人,她这些年的委屈,那些早已结痂却深深腐烂的伤痕,自己这辈子的绝望和惨淡,还有不甘与不平。

    沈婠静静倾听,无论对什么,她都始终平静,没有一惊一乍,也没有同情安慰。

    就像看杂志书上的故事,听法制节目的案例,而这样的平静与坦然,不故作矫情的悲天悯人,恰好是郦晓昙所希望的。

    她这些,不是为了博取同情,也不是为了寻找共鸣,只是突然之间想了。

    仅此而已。

    她需要的听众,不用附和,也不用评价,安静听着就好。

    “我当时想过报警,最后还是放弃了。因为,那个人在做完之后留下两千块钱,我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决定收下了。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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