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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一起跌下去……
一刻钟后。
哗啦
权捍霆破水而出,怀里抱着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的沈婠。
他们从上面的山洞下坠几十米,跌进了一个水潭。
暴雨令水位急涨,且暗流汹涌,不过眨眼间,两人就被冲走。
眼下,又是另一个山洞。
权捍霆试着喊了两声,除了回音,并未得到楚遇江等人的应答。
意料之中。
看来,他们已经被冲出一段距离。
将沈婠放到岩石上,权捍霆立马进行急救,每3组心肺复苏按压,伴随两次人工呼吸。
“婠婠,别睡!”
“沈婠!我们还要活着出去,这是你自己的!”
“醒来!”命令的语气,但下一秒,却柔软得不可思议,“求你……”
在持续一分半钟后,“咳咳咳!”
女人呛出之前喝进去的水,幽幽转醒。
喘了两口,慢慢缓过来后,她苍白的脸庞染上几许浅笑:“怎么,怕死了?”
“闭嘴!”恶狠狠的眼神,咬牙切齿。
沈婠却只看到他微红的眼角,“权捍霆,我都听见了。”
“……听见什么?”
“你刚才求我。”
男人别开眼:“做什么白日梦?”
沈婠抬起没受伤的那只手,先戳了戳他脸颊,再揉揉男人耳垂,“想反悔啊?行,那下次你再叫我,我就不醒了。”
“你!”他气得两眼冒火,总算把头转过来,与沈婠无声对峙。
四目相对
女人眼神温软,透着笑男人火光四溢,带着狠。
但剥离表象,对彼此的情意却一般无二。
“……我不会让你再睡过去。”他无比郑重,旋即勾了勾唇,“所以,你没机会不醒。”
“那万一呢?”
“没有万一!”
沈婠眨眼:“我如果……”
“那我求你。”
女人微愣。
权捍霆:“求你,一定要醒来。”
沈婠坐起来,抱住他:“好,我答应你了!”
男人紧紧回拥。
由于水下待得太久,两人都有不同程度的脱力,权捍霆还好,但沈婠已经软成泥,只能靠在岩石上休息。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泡了水的缘故,她感觉手臂伤口来痒了。
权捍霆问起,她没,笑着摇了摇头,示意无碍。
“先休息一会儿。”他把身上的衬衣脱下来,光着膀子,然后伸手去脱沈婠的裙子。
沈婠没有像个傻白甜一样大惊怪,或者害羞忸怩。
在这种情况下,她很清楚自己不能再穿湿衣服,否则只会让身体状况更糟糕。
“你的干了?”不然,换给她也是白换。
权捍霆:“干了。”
沈婠挑眉:“这么快?”着,伸手摸了摸他手里的衬衣,虽然还有点润,但真的干了。
这时,她才发现两人身处的山洞,似乎跟之前那个……不太一样。
温度不一样。
之前的山洞送凉风,而这里,似乎在送热气。
顺从地配合权捍霆,把裙子脱下来,然后换上衬衣。
整个过程女人无比乖巧,像个任人摆弄的洋娃娃。
权捍霆低头,从下往上,替她系纽扣。
“如果平时,你也能像现在这么听话,那爷……”
“如何?”
他顿了顿,手上动作却不停,明明端着正经无比的表情,出来的话却骚里骚气:“爷会很性福。”
沈婠嘴角抽搐:“现在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不是玩笑,是诉求。”
她装傻,只当听不懂。
权捍霆替她系好最后一颗扣子,“爷的要求不高,就这么一个,难道也不值得满足?”
“一个?得轻巧。”
她要是听话点,那就得千依百顺,由着他胡来,这个过程中可能包括的要求就不止一个。
“西,哪次爷没让你爽?”
“……”好吧,这点沈婠真没法反驳。
因为,事实如此。
她轻咳一声,转移话题:“我们要怎么出去?”
“不出去了。”
“!”
“古人有句话,叫生同衾,死同穴。你既然不愿在床上乖一点,那咱们就在这洞里当一对快活夫妻。”
沈婠:“幼稚!”
权捍霆:“真心话。”
哪怕死,也要跟你死在一起。
“阿霆,不闹了好不好?我们正经的……”她握住男人的大掌,晃了晃,几分撒娇示弱的姿态。
男人自是相当受用。
也不由正色起来:“我看了一圈,这里和我们之前掉下来的地是通过水潭相连,但却不能原路返回。”
“为什么?”
权捍霆:“在水底下的时候,我发现暗流不止沟通两个地。”
沈婠皱眉:“也就是,这个水潭实际联通的不止两个山洞,还可能有其他地,甚至……”四通八达!
即便现在潜回去,也无法保证上岸的地就是他们掉下来的那个山洞。
无头苍蝇一样乱闯,只会来偏离原点。
所以……
沈婠:“我们只能等?”
“两个地不远,楚遇江和凌云应该很快就能找过来。”
然而事实却是,当山洞内的光线逐渐变暗,黑夜降临,还是没有人发现他们。
慢慢地,洞内温度开始降低。
沈婠从一开始抱住双臂,到后来把自己蜷缩成一团,紧接着落入男人温热的胸膛。
“婠婠,你在发抖……”
“嗯,我、有点冷。”
权捍霆察觉不对,作势探她额前,被沈婠后仰避开。
女人抬眼,黑眸璀璨,继而笑开:“你抱就抱,别乱摸呀。”
“沈婠,别拿我当傻子!”着,眸色骤沉,不容抵抗地将手心贴上她前额。
强势,霸道,甚至带着一丝逼迫。
不给女人半天退避、逃让的机会。
“你、在、发、烧!”权捍霆快要气疯了,这个蠢女人!
“你没长嘴?不舒服都不知道吭一声?!”
沈婠被他骂傻了。
等反应过来,委屈也接踵而至。
“你……吼我?”
许是怨气太大,又或者,身体不舒服的直接反应,眼眶红就红,水泽积聚,随时都可能落泪。
权捍霆既担心,又懊恼。
担心的是沈婠。
而恼的则是他自己。
“我不是吼你……”
“明明就吼了。”
“好,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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