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疑点(第1/2页)嫡锁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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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不明萧长歌在看些什么,可只有仵作明白,这些伤口都不足以造成致命。

    萧长歌媚眼一抬看向了陈良的脖子边,脖子边上血迹斑驳,可在脖子边的伤痕也是很浅。

    匕首锋利,真架在这脖子上的话稍微一用力便能要了人的命,可这伤口却很浅很浅,比在腹部上的伤口还浅上了几分,似乎只是破了皮罢了。

    “伍仵作,这具尸体当日可有仔细检查?”

    萧长歌抬头望着伍德,伍德见那双冷冽的眼睛后愣了愣。

    他来以为陈良是失血过多而死,可他死时是在末时,意思便是在人群中逃开后没过多久他就死了,这么的话应该还有一个伤口,而且是致命的伤口才对!

    仵作额头冒冷汗,这可是在公堂之上而坐在上面的是楚皇帝,若是楚皇帝面前没仔细检查,那不是给自己打脸么?

    可这些伤确实不足以构成致命,也排除了陈良是失血过多而死的。

    冷汗滴答落在地上,伍德卷起袖子擦着额头上的汗水,支支吾吾地不知该如何回答。

    可这一抬头便对上了那双深邃而又冷冽的眼,这双眼仿佛能看穿他心中所想一般。

    当日他匆匆检查了尸体忽略了时间问题,直接草草地断了陈良的死因,今日重新检查若非萧长歌提起他也没注意这问题,这可算是他这仵作生涯内第一大污点了。

    偏偏,今日还是圣上亲临。

    “还请伍仵作帮忙将陈良的尸体翻过来下。”

    见仵作犹豫的模样,萧长歌没其他,好似没问才那一句般。

    她这一伍德立刻点头照做了,并且配合着萧长歌的动作真将陈良给翻了过来,萧长歌毫不在乎什么男女有别,直接掀开了陈良的衣裳,动作流利。

    而这背后的伤口却让众人震惊,这样一对比他前面的伤真不算什么,这背后的皮肤早已模糊一片,一片通红,而上面还有鞭打的痕迹还有多处青淤,令人毛骨悚然。

    萧长歌挑眉,她也没想到这乞丐身上竟有这么多伤。

    她身后查看着后背,这后背有几处地凹了下去,好似被重物所击中般,连这**都承受不住那伤害。

    不过看这上面的痕迹,这伤口怕是很久前的了,应该不是新留下的。

    那么,真正致命的伤口在哪里?

    萧长歌凝眸,萧长乐眼中闪烁着兴奋,她见萧长歌这样就知道她找不到原因了。

    “萧长歌,这快过了一炷香时间了,你那所谓的证据呢?”

    许湛的手指敲打着椅子的手扶,得意地问。

    看楚皇帝脸上也有些不耐烦了,而萧永德脸上虽一脸乌黑的模样可心里担心不已。

    “许大人,心急可吃不了热豆腐。”

    没等楚钰回答,萧长歌抬头望着许湛道,楚钰扬起一笑,眼中赞赏。

    “这急的人可不止老夫一个啊,萧姐莫是要让部人都等你一人?还是萧姐是想拖延时间呢?”

    许湛摸着胡子,这站在外面看的百姓们也有些等不下去了。

    听许湛这么他们纷纷都吵了起来,嘴里连忙附和着,喧闹一片。

    唐莫书望着萧长歌不禁哎了一声摇了摇头,怕是最为悠闲的除了坐在楚皇帝身边的那位就属当事人最悠哉了。

    见她那副悠哉的模样就觉得她游刃有余,而且有那个信心能证明自己是无辜的。

    虽他跟萧长歌相处的时间不算长,也没见过多少面,但看萧长歌这般从容他这心里也开始放下心来了。

    怎会有人深陷险地之中还能这般从容呢?

    许湛见萧长歌不语还以为是心虚了,他摸着那白花花的胡须,眼眉之间稍有得意之色。

    可他却没发现,对于他的话萧长歌一句也没听进去,更何况那些百姓讨论抗议的话呢?她的目光落在了陈良那鸡窝一般的头发上,眼中灵光一闪。

    她起身缓缓走向陈良头部旁边,蹲下。

    伸手拨开了陈良那如杂草般的头发,好似在寻找些什么一样。

    那些人早已对萧长歌很是不满了,这女人连男女有别都不懂,竟亲自碰这尸体,真是晦气。

    就算是死人,她一个黄花大姑娘怎可做出这种又摸又碰的事儿呢?

    可他们却忘了若不这样做她命难保,跟命一比,这些男女之别又算得了什么?

    萧长歌双眸注视着,这头发常年没洗早已臭气冲天可她检查时却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仵作见萧长歌在那头发上翻来翻去地不知在找些什么。

    “萧姐您是要找什么?”

    仵作对萧长歌的称呼瞬间变成了您,这表达了他对萧长歌的尊敬,他在这行这么多年从未见过像萧长歌面对这些而毫不畏惧的女子,再者,她的验尸技术不比他这混了许多年的差。

    “找致命的伤口。”

    萧长歌余光瞥向仵作,眼中带着笑容,如狐狸般狡猾。

    几句话,却让严若琳身旁的丫鬟神色一变,如死灰色。

    糟糕!

    “比如这个。”

    萧长歌指着还留在脑袋上的细针,这细针直刺入陈良的天灵盖中,一招致命!

    这恐怕才是陈良真正的死因,而在表面上的伤口,也只是掩盖罢了。

    不过这刺进去了却没拔出来,怕是碍于时间太紧所以见陈良死后害怕被人撞见而匆匆离开了。

    城隍庙虽破烂,可很多无家可归的乞丐都会在那边借住,所以怕被人撞见。

    “这”

    仵作蹙眉,心里一惊。

    他连忙戴上了手套,将刺在天灵盖的细针拿了下来,严若琳的脸色也变了,嘴角那笑容变得僵硬。

    “这是绣花针呐。”

    仵作拿着绣花针仔细看着,这是女红所用的针,血染红尖端,而那绣花针上还有个花纹的标志。

    “而且看这花纹可是绣红坊内的,萧姐您瞧。”

    仵作将绣花针递给了萧长歌,萧长歌也在发现绣花针时戴上了手套,她拿过绣花针看了几眼。

    “区区一根绣花针,能证明得了什么?”

    许湛不以为意道,可在萧永德看到这绣花针时那板着的脸终于闪过了一丝的雀跃。

    萧长歌瞥向许湛,轻扯一笑。

    “凭这根绣花针便能证明长歌是无辜的,因为长歌根不会女红”

    萧长歌眨眼,眼中露着星光。

    萧长乐的手紧紧地按着扶手,脸色发黑。

    萧长歌她在谎!

    萧长乐张开薄唇,可在接触到萧长歌的眼神后她理智了些。

    若是她萧长歌会女红,她向楚言跟皇后坦言送给他们的手帕并非她绣的,那不成了欺骗么。

    那双眼,似乎在警告萧长乐不要乱来。

    而她,竟乖乖地闭嘴了。

    这件事是严若琳做的,就算出事也是严若琳该担当,与她无关!

    严若琳看向了身旁的翠玉,翠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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