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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他的气质跟话猖狂的模样再加上他手上的扇子,扇子下还盖着印记,他还真不相信眼前这人会是楚国四皇子。
“的是一个月前,有个叫张满满的姑娘”
楚钰特意停顿,在听到张满满时候德打了个激灵,脸色也变了变。
“少爷,那个那个姑娘怎么了?”
候德明知故问道,好像是在迎合楚钰可实际却是在试探。
“她如何了候大人身为地官不是应该比少爷清楚吗?候大人怎反过来问少爷呢?”
楚钰眯眼笑着,候德吓得连汗都从额头上流了下来。
“张满满这名儿是有点耳熟啊。”
候德装蒜道,这事儿都过了一个月了到底是哪个兔崽子在楚钰耳边三道四的?
“耳熟?少爷再提醒你一下,你的七妾氏,候大人可想起来了?”
楚钰温柔一笑道,这话时候双眼依旧眯着嘴角扬起一笑,让人猜不透他心中所想。
候德一愣,他是想试探一下楚钰,可看情况楚钰知道的不少。
候德一脸恍然大悟:“哦,下官想起来了,张满满!”
“少爷您可别听外面的人瞎,那张满满是刺客,她选择嫁给下官是想行刺下官,你看我手臂上的伤口还在呢!这就是成亲当日张满满刺伤的!”
候德挽起袖子,手臂上确实有一道伤痕,而且还不浅。
“那张满满的父亲又是怎么回事呢?”
楚钰平淡地问,候德心里咯噔。
他们才跟丢了一会儿,楚钰就知道这么多事了?到底是哪个多嘴的杂种的,要是让他抓到的话一定用针线将她的嘴巴给缝起来!
“张满满的父亲那就更不可理喻了,他告状归告状,可要告的却是林师爷,这林师爷可是咱们延安县内的模范,榜样,岂容他人诬陷呢?下官是让他回家去,可那张杰片要闹,下官只能将他丢到牢房内,等他什么时候安分了再什么时候放出来,谁知道那张杰自己个儿想不开自尽了。”
候德起话来还真一套一套地,大气不喘一口,脸不红心不跳地。
好像真是这么回事一样。
可比起候德的话他更相信那两屁孩的,所谓童言无忌,这话总归没错。
“看来是那张满满自个儿活该了,哎,少爷也只是道听途罢了,”
“对啊,那张满满就是活该,少爷您可别听信外面那些人的谗言。”
候德点点头连忙道。
“瞧候大人您着急得,少爷也是随口问问,再少爷此次来是为了蝗虫之事,这些琐碎事少爷可一概不管。”
楚钰吊儿郎当道,候德半信半疑。
“是是。”
候德连连应道。
“到蝗虫之事,咱们也该来讨论讨论一下了如何才能防止蝗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