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为了花灯展(四)(第1/1页)凤起之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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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不知道那几个件珊瑚首饰是你外祖母留给我的遗物,珊瑚首饰不够,你就用翡翠玉石,随便你用什么,总之我那套珊瑚的首饰你就不要想了。”周王妃冷着脸拒绝。

    姚蝶不可置信的看向周王妃,仿佛看着陌生人般,这丫给你的眼神让周王妃心里一疼,什么时候女儿变成这个样子了?

    “母妃你知不知道今日对于我来有多重要?你怎么能…”

    “你的意思是你的事情就重要,重要到比你外祖母留给我的遗物还要重要?”周王妃简直不敢相信姚蝶怎么这般的冷漠无情了…

    姚蝶见周王妃生气了,不敢再什么,可是心里还是很不甘心,想了想又开口,“母妃,要不就借女儿一两样,女儿真的很需要…”

    周王妃看到为了一个三皇子变成这样失了心的姚蝶,总归是自己从就宠大的女儿,还是不忍心,而且姚蝶已经退了一步,要是自己不松口,怕是自己也要被女儿记恨了。

    周王妃让齐麽麽去拿首饰盒了,姚蝶见状心里大喜,果然母妃还是疼她的,脸上又布满了讨好的笑。周王妃有些无奈,心里却在盘算着怎么才能纠正姚蝶现在的性格。姚蝶却混不在意,只要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怎么都好。

    齐麽麽去拿首饰的这段时间,周王妃和姚蝶谁也没有出声,就怎么安静的坐着,直到齐麽麽拿着首饰盒出来走到周王妃身后,周王妃示意齐麽麽打开首饰盒,姚蝶目不转睛的看着齐麽麽手上的首饰盒,那样子让齐麽麽有些心寒。齐麽麽是周王妃的奶麽麽,跟着周王妃从娘家到周王府,对于周王妃的一切都了解的很。

    而郡主的行径不亚于在周王妃的心口插刀子,这几年周王妃的娘家已经落破了,这唯一的几样上上品的首饰是周王妃娘亲留给周王妃的,是周王妃对其母亲唯一的念想了。现在郡主为了讨好三皇子完不顾王妃的感受,真是白瞎了王妃这么疼她。

    但是齐麽麽作为下人,对于主子的吩咐只得遵从,即使自己和王妃不一般的主仆之情。

    齐麽麽在周王妃示意下托着首饰盒走到商瑶的身旁,眼神不善的看着那为数不多却极为致的珊瑚首饰,姚蝶眼里心里都是盒子里的首饰,自然没有看到齐麽麽的眼神。

    “我记得你那儿有两件珊瑚的钗了,你就再挑一对‘掩鬓和一个‘顶簪吧。”周王妃不给姚蝶拒绝的权利,直接决定了让她只能拿这些。

    姚蝶虽然心里不乐意,可想着这已经是母妃最大的让步了,不能再得寸进尺了,不甘心的点点头然后拿起了‘掩鬓和‘顶簪,让末心收好。

    目的达到,姚蝶迫不及待的想回去自己的院子试试衣服和首饰,周王妃也看出了姚蝶的不耐,无力的挥挥手让姚蝶回去。姚蝶也不多话,对着周王妃福了身就带着末心离开了。

    “麽麽,你蝶儿怎么变成这样了?都怪我,怪我把她宠坏了,宠成这般…”后面的话还没出口,周王妃已经掩面而泣了,齐麽麽轻拍着周王妃后背,

    “姐只有姐一个孩子,所以的爱都倾注在姐身上,难免会让姐恃宠而骄,再了,姐是郡主,有王府作为后盾,谁还能让姐受了委屈不成?”齐麽麽心里想的是回事,可是有的事情是不能宣之于口的。

    听到齐麽麽的话,周王妃心里并没有好过,“王府是个什么情况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自从王爷没了兵权,在朝中领了闲职之后,王府就已经没落了。现在的人谁不是看碟下菜的?王爷这么疼蝶儿,不也是为了蝶儿以后能嫁个好人家,成为他的助力吗?”

    齐麽麽叹了口气,看来王妃这也是气狠了,才连这样的话都出来了。

    周王妃哭了一会儿,慢慢的平静了下来。事情已经这样了,自己也没别的法子,只期望姚蝶真的能笼络住了三皇子的心,不求正妃,侧妃也是好的,王府真的太需要助力了。

    姚蝶领着末心回去了,回来时的心情和去时的心情都是一样的好。回到屋内,就迫不及待的让末华去拿湖蓝色衣衫,让末心拿出在周王妃那儿拿来的首饰和自己首饰盒里的那两件珊瑚首饰,自己则坐在梳妆台前仔仔细细的打量着,想着自己装扮后的样子。

    然后又想着晚上三皇子看到自己时的惊艳和欢喜,脸上的喜悦之情怎么都遮不住。

    末心末华一个拿着首饰一个拿着衣衫,打断了姚蝶的幻想,不过姚蝶并没有不高兴,反而很高兴的招呼着二人把西给自己换上。

    末华伺候着姚蝶换了湖蓝色的长裙,姚蝶满意的看着身上的衣裙,然后走到梳妆台去让末华给自己挽发,把珊瑚首饰插到发间。等一切弄好,姚蝶站起身让一旁的末华末心看,还问着她们好看不好看。

    姚蝶其实长的很美,人也很白,湖蓝色更称肤色,回心髻的发饰配上珊瑚首饰更是将姚蝶的五官很好的展现了出来,姚蝶在二人的赞美声中看满意,对晚上的花灯展更是多了几分期待。

    薛家

    来今日已经准备妥当的薛佳,听到薛夫人的话,将将好的病又犯了,薛夫人龚氏听到下人来报薛大姐又病倒了,让人去请大夫,自己带着下人就去了薛佳的院子。

    到了薛佳屋里,看到薛佳躺在床上泪水连连的样子,心疼极了。

    “你呀,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我和你父亲着想啊,我们就你这么一个女儿,你总是为了他这样伤身,可是他呢?”龚氏走到床前,拿出袖中的锦帕给薛佳擦着眼泪。

    “母亲,女儿心里难受。女儿究竟哪里不好?表哥竟是这般看不上我?这般糟蹋我的心意?”薛佳心里不甘心。

    “不是你不好,在母亲这儿你就是最好的。”龚氏安慰着薛佳,可是薛佳却哭厉害。龚氏无奈,眼神频频看向门外,指着大夫赶紧来,这大过年的生病传出去终归是不好的,会让未来婆家的人觉得不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