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通知:域名变更为m.bxuu.net请收藏
屋外。
“今日照顾不周,还请各位见谅。待来日,王妃定当重新设宴,好好招待各位,眼下府内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就不多留各位了。”薛佳强撑着身子,面色苍白的对大家着,众人见了这么一出戏,自然知道此时的薛佳心里是何等苦不堪言。
刚产还不到三天,今日要替自己的夫君迎娶侧妃就罢了,眼下还出现这样的事情,搁谁都不好受,众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安慰了薛佳一番,才转身离开。
最后剩下商俪媛和景钰,在二人也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
“愉王妃请留步。”薛佳看向准备离开的商俪媛,出声挽留。
“怡王妃有何事?”商俪媛转身,看向薛佳淡然的问道。
“以前的过往是我痴心妄想了,以后,我会好好的活着。”薛佳坚定的对商俪媛道。
商俪媛笑了,“怡王妃不必同我这些,人生的路,不管好坏都是自己选择的,是自己走出来的,既然选择好了,就要勇往直前的走下去。”
“好的,自然欣喜万分。”
“坏的,也要承受痛苦。”
商俪媛完,看着薛佳眼底的懊悔,叹了口气,终究是个痴心人罢了。
“我知道。”薛佳点头,“愉王妃慢走,今日,谢谢了。”
商俪媛推着景钰离开了怡王府,回去了愉王府。
薛佳让商瑶姚蝶到前厅去等着,又让人给景墨传话,请景墨去一趟前厅,最后再让若梦找了丫鬟去给邓莉洗漱穿戴好,带去前厅。
景墨知道薛佳让他去前厅的时候,愣了好半晌,最后还是带着孟宽孟欢去了前厅,邓莉的事情总归需要薛佳来处理。并且,自己前两日才从她那里借了许多的银钱,眼下,该给的颜面还是要给的。
等景墨到前厅的时候,薛佳已经坐在首位上,其他人分别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邓莉坐在最末尾,像是等着宣判一样。
姚蝶和商瑶都是一副‘恨不得吃了她的眼神,邓莉内心却是欢喜,自然也不在意她们二人来,可脸上还是恰到好处的表现出自己是受害者的样子。
“王爷。”薛佳三人站起身给景墨行礼。
“王爷。”温温柔柔的声音在薛佳等后,才出声,是邓莉。
景墨坐上首位,众人才开始落座。
“吧,什么事?”景墨有些不耐烦。
薛佳深吸一口气,“今日的事情已经发生了,您看什么时候到邓家提亲?”
景墨抬起头看向邓莉的向,邓莉也恰好抬起头看向景墨,等着景墨的回答,商瑶和姚蝶都是一脸愤怒的样子,像是憋了一肚子的话,可是碍于景墨在场,都忍耐着。
“这种事你做决定就很好。”景墨敷衍的道。
薛佳想了想,看了眼满脸期待的邓莉,“那今晚让邓姐先暂住在王府,明日让孟欢去一趟邓府。”
“过不久就是皇上的寿辰,妾身觉得不如将入府的日子,定在万寿节之前,王爷觉得呢?”薛佳认真的安排着。
“嗯。”景墨应声。
薛佳点了点头,朝着邓莉道,“那邓姐今晚就先委屈一下,在客房将就一晚。”
“是,多谢王妃。”邓莉起身,朝薛佳行礼。
“以后邓姐和我们就是姐妹了,大家要和睦相处,知道了吗?”这话是对姚蝶和商瑶的。
虽然二人不高兴,却还是起身行礼称,“是。”
“你们先回去吧。”薛佳让姚蝶和商瑶道。
“是。”二人看了眼还在原位上的邓莉,不甘心的离开了,快到门口的时候,姚蝶终究没忍住,转身,满怀期待的对景墨道,“王爷,今日是我们的大喜日子,今晚您会来想意居吗?”
“嗯。”还在犯迷糊的景墨,应了声,姚蝶这才笑着福身离开了。
一旁的商瑶却是恨得牙痒痒。
薛佳离景墨距离很近,自然看出了景墨的心不在焉,也猜想出景墨根没有听进去姚蝶的话,自然,今夜怕是姚蝶要独守空房了。
再看看那个即将入王府的邓莉,亦是满脸的欢喜和期待。
她们却不知道,她们心上的那个人,心里再也住不进去其他人,整个怡王府的后宅,所有的女人加起来都不急那人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能牵扯到景墨的,唯有那一人,而已!
薛佳觉得自己真的可笑又可悲。
自己都到这般田地了,还有力去怜悯别人,还真是,可怜啊。
“若梦,带邓姐去客房休息吧。”薛佳回神吩咐若梦。
“是。”若梦福身,走向邓莉,“邓姐,请随奴婢来。”
“有劳了。”邓莉朝着若梦温柔一笑。
若梦点点头,率先走了出去,邓莉紧随其后。
“王爷,还有一事需要您确认。”薛佳见人走远,才对景墨道。
“嗯。”
“邓家不是门户,眼下又得皇上的宠,您看该给邓姐一个什么位份比较合适?”薛佳心问道。
按理,以这样的式入府,能得庶妃已然不错,例如商瑶。
商瑶是庶女出生,虽然用了不光的手段设计景墨,可是背后有丞相府,还怀有子嗣,景墨一心让她做庶妃,也不是不可以。
邓莉可是邓尚书的亲孙女,邓侍郎的嫡女,身份不同,自然不可同语。
即使是这样的式入府,可庶妃的位份对于她来,还是太低了。
可要是侧妃的话
这个位置太重要,还需要景墨和薛妃两个人的同意才行。
景墨听到这里,自然知道薛佳想的是什么了,也开始在想这个事情。
“有时间你进宫一趟,和母妃商议一番,看母妃怎么。”景墨道,“再过不久就是父皇的寿辰,我要准备给父皇的寿礼,府内的事情你做主就好。”
“是,妾身知道了。”薛佳应答。
“嗯,还有其他事吗?”
“没有了。”
景墨起身,想了想还是看向薛佳,认真的了句,“辛苦你了。”
随后就大步离开了前厅,留下薛佳看着景墨离开的背影,似笑似哭的喃喃,“辛苦?要是真的觉得我辛苦,不若再给我一个孩子吧,即使你心不在我这里,给我个孩子相伴也好啊。”
可是却无人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