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旧都请粮(第1/2页)台城遗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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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子义骑在马上生闷气,这戚荣勋真是气人,榆木脑袋不开窍,没意识也就罢了,还不听人,真是头疼。

    这时兰子义身后有人叫道:

    “如今城中乱作一团,正需要卫侯主持大局,卫侯此时怎能出城而去?”

    兰子义循声望去,原来是仇家父子催马追了上来,刚才发话的正是仇若。

    兰子义还是满脸怒容,见仇家父子到来便在马上拱手作揖,问道:

    “两位先生昨晚没有受伤吧。”

    来到兰子义跟前后,仇家父子与桃逐兔互相抱拳行礼,接着仇孝直略微打量了兰子义,问道:

    “卫侯为何脸又愠色?”

    仇若责问道:

    “昨夜出逃那营将为何被押到神机营去了?不斩了他以正军威还留他何用?

    还有,卫侯为何要在此时出城?”

    兰子义听着长叹一口气,道:

    “你们以为我想这么干?”

    接着兰子义把刚才和戚荣勋谈话的内容将给仇家父子,

    听兰子义完,仇孝直与仇若都捋着胡子默不作声。

    过了一会仇孝直道:

    “卫侯不在城中抓人恐怕不妥。”

    兰子义抬头看了仇孝直一眼,没有话,

    仇孝直接着:

    “城中与贼寇暗通者众多,就这样放着太危险。”

    一旁仇若道:

    “城中刚遭大劫,这时候再满城杀人必然会使人心惶惶。”

    仇孝直道:

    “人心惶惶都是可以接受的结果,如果还有人与贼寇暗通那我们就危险了。”

    仇若道:

    “昨夜临阵脱逃的不杀,现在有什么借口让城里人连坐?”

    仇孝直道:

    “借口和裕州城安危比起来哪个重要?

    有没有借口都要把城中清理干净,自古守城若有里通外敌者必要斩草除根,否则后患无穷,卫侯熟读经史不会不知,这时候不能有妇人之仁。“

    兰子义听着父子两人争论,见仇孝直直接问自己,吸了口气道:

    “刚才我已经与戚荣勋谈妥,出榜安民,不再杀人了。”

    仇孝直听着“啧“了一声,道:

    “没有这么守城的。“

    兰子义听仇孝直这么略有不快,皱着眉头答道:

    “昨夜贼寇锐被歼在城下,我军主力尚存,

    现在不是我们守,是贼寇在守,只要我们趁势将贼寇歼灭,城里有没有人通敌跟我们就没有关系了。“

    仇孝直道:

    “卫侯,鄙人虽然不懂军,但也明白兵马未动粮草现行的道理,

    禁军没有辎重,裕州城中现在又府库荡尽,京军两营所带粮草只够自己用,一路过来又消耗巨大,怎么供给军?现在还有裕州城里的百姓嗷嗷待哺,没等到进攻我们自己就得饿死了。“

    兰子义道:

    “这就是我要出城的原因。”

    然后兰子义简要了下他与戚荣勋商量的结果,他准备带人出城到附近城中请粮。

    听完兰子义所,仇若道:

    “北镇军与河**的确联系紧密,可以戚荣勋的才智想要掌控现在当下裕州城的局面太难。

    卫侯此时离城万一城中有什么变故该如何是好?“

    仇孝直也道:

    “自代公领军落雁关以来,北镇的确与朝中非江籍士人过往密,与河**的关系尤其密切,但前些日子卫侯刚刚在朝中参了旧都罗应民一,在朝中闹出不的动静,卫侯此时去要粮罗应民会给吗?”

    兰子义沉吟半响,道:

    “军国事大,我想罗太守身为老臣不会分不清事情的轻重缓急的。”

    仇孝直道:

    “不因私费公的确是君子所为,可这世上又有几个君子呢?

    罗应民为人阴戾,卫侯几乎断了他的前程,他怎么可能善罢甘休?并非所有人都像戚荣勋那般单纯的。“

    兰子义余怒未消,现在听仇家父子你一言我一语的心里烦躁不止,回头低声吼了一句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倒是跟我该怎么才行?“

    仇若见兰子义发火,低头叹了口气,

    仇若盯着兰子义看了一会,道:

    “如果罗应民真肯供粮,不用卫侯自己去,让桃家大郎去就行,

    要是罗应民打算落井下石,卫侯去是自取其辱。

    现在城中局面还远远谈不上安稳,贼寇攻城时形势所迫,禁军不得不听命两位侯爷,现在外敌一去禁军忠诚也成问题

    当此时节卫侯应当坐镇城中,禁绝盗贼,安抚民心,最主要的是借战胜之余威,重新布置禁军防御,将军权牢牢掌握在手中,这才是上策。“

    兰子义这时已经烦的听不进仇孝直这番话,再一想起刚才跟戚荣勋吵架的场景,真是想赶紧出城去,再也不想看城里这群蠢货烦人的脸。

    兰子义摆摆手,道:

    “禁军我今早已经安排妥当,逐虎将军与逐鹿将军都已经入营带兵,孝直先生不用担心。

    请粮事大,有没有朝廷执意,不亲自去怎能显示出我对罗太守的敬意?“

    仇孝直叹气道:

    “罗应民真要是有心借粮自然也会明白当前军情紧急,等战事结束卫侯再去也不迟。

    只怕卫侯只是为了一时私愤不顾大局。“

    兰子义被仇孝直破心事,脑里嗡的一声,手中猛攥缰绳。

    这时众人已经走到北门城外,兰子义突然驻马,满脸狰狞地回头瞪着仇孝直:

    “仇孝直,弄清楚你的身份,你不过是我手下幕僚而已,有什么资格来管我干什么?“

    仇孝直挺着油腻的额头望着兰子义,道:

    “我当卫侯是可以辅佐的明理之人才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卫侯如此刚愎自用又怎么可能有所作为?“

    见到自己的父亲与卫侯快要吵起来,仇若赶紧暗中拉了拉仇孝直的衣服,暗示自己父亲不要再。

    兰子义听着哼了一声,道:

    “先生如果觉得我这里地太容不下先生大才,自可以去自己想去的地,用不着呆在这里屈才!

    你们还是好好想着怎么替我分忧,别老想着给我添堵,

    我意已决,无需多言!“

    罢兰子义扬鞭催马而去,桃逐兔与两个辑虎营将士紧随其后。

    望着远去的烟尘,仇孝直摇着头叹了口气,

    一旁仇若道:

    “卫侯血气太盛,还是需要历练才行。“

    仇孝直道:

    “无妨,玉不琢不成器,只是差历练而已。“

    兰子义带着桃逐兔与两个辑虎营战士一路狂奔,跑出裕州城外老远才有魏琼楼派出的其他几个辑虎营将士跟上来。

    兰子义催马跑了许久,跑的马匹喘气才减下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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