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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让他!”
那个舒含大声叫了起来,在他身边,还有一群子也纷纷叫嚷,要让赵和有发言的机会。
这些人大多都是在清泉寺中听过赵和话的人。
渐渐让赵和话的声音占据了上风,周围声浪渐歇,赵和终于可以正常地开口了。
“诸位怒我之事,不过有二,一是我诛杀公孙凉等稷下之人,二是我不适合任稷下宫祭酒……”在屋顶之上,赵和伸出了两根手指,然后又问道:“是也不是?”
宫之人议论纷纷,大多数人都点头,少数人道:“你年纪轻轻,如何能居高位?”
还有人道:“你所到之处,血雨腥风,如何能让你来祸害稷下?”
赵和听了微微一笑:“好吧,就算是四个理由,那么且让我逐一辩驳。”
“首先年纪轻轻便不用了,明日将来稷下宫论辩的浮图僧莲玉生,年纪与我一般大,而稷下宫中只以问论高下未曾有闻以年纪论短长的。否则的话,那岂不是谁年纪最长谁就可以任山长,年纪其次就可以任祭酒——孔山长年纪最长否?”
孔鲫冷然不知,但子之中,却有人不禁一笑。
孔鲫年纪虽大,但放在宫之中,却不是最年长者,甚至还有两位子,年纪比孔鲫都大。
“故此年纪轻轻这条,不必我再驳了,诸位以为呢?”赵和问道。
在他面前,稷下子原都是以年轻为主,此刻情不自禁点起头来。
赵和又伸出一根手指:“其次,我所到之处,血雨腥风者……这话得我确实无法反驳,我在咸阳而咸阳变乱,我在齐郡而齐郡义仓案发,如今我到了稷下宫,看吧,若不是孔山长即时赶到,只怕真要来一场血雨腥风了。”
他话得随意,底下的子们却觉得寒毛一竖,有心大的笑了两声,也有冷静下来的人猛然意识到,若才事态发展下去,只怕真要在宫中发生一场搏命厮杀。他们就算能将赵和与其随从都诛灭,可自己岂能没有伤亡,事后朝廷岂能不追究?
“只是诸君,我只带了这么区区数人来宫,看起来象是来此挑事的么,看起来象是来此掀起血雨腥风的么?”就在他们思忖之际,赵和声音又转高亢,扬声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