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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凌的话虽然咄咄逼人,但是杜和敏锐的发现了,江凌似乎有一种焦灼隐藏在锐利的眼神里。
平时江凌都被江中叶惯得无法无天,从来不会教江凌吃亏,甚至为了让她多享受大师姐的荣耀,还将没有开蒙的江凌收为了弟子。
这在当时乃至于现在,都是不符合规矩的。
一般有亲戚关系的,都不会收在自己门下,怕的就是不忍心下手,把孩子教歪了。
但是江中叶就是一门心思的让江凌长的天不怕地不怕。
可是如今,天不怕地不怕的江凌,却又一次在杜和的眼前流露了脆弱和恐慌的神色。
上一次这个样子,还是江凌的感情受到挫折的时候。
沉吟了一下,杜和试探着问:“班子里遇到困难了?”
江凌咬着牙,最后还是愤愤的:“那些墙头草,看何大哥不在,以为他不回来了,便想拿我们出个气寻开心,现下所有同部队的表演,父亲都断了,怕我们有去无回,平白吃亏。但是这样一来……那些赁钱买来的道具,就白白的放着,每日里都在赔……”
声音低,江凌最后沉沉的叹了口气,好多话平时同父亲不能,和何大哥也不能,只能与杜和一了。
这些事情憋在心头,叫江凌时时刻刻的喘不过气来,总感觉一切的不幸都是她造成了,同何大哥的母亲的一样,她就是个扫把星。
她一来,何大哥就去剿匪,还要去练兵,总会有许多的危险,而她与何大哥交往之前,何大哥一直安安静静的在六十一师里面做个团长……
江凌的自信心濒临崩溃,她迫切的需要做些什么来挽救自己,也挽救连魁班免于将来的风雨。
“阿和,我带着你出去,你不要同我父亲,赚来的钱,我们二给对解释了缩骨功的表演形式,很快就惹来了一些围观的人。
人不多,稀稀疏疏的十几个,但是江凌依旧很认真,表演的一丝不苟,将自己整个身体缩进幼童都蹲不下的筐子里,还自己盖上了盖子,最后又慢慢的出来,引来了观众们明的鼓掌。
南风就拿着筐子盖去走了一圈,透明的眼睛里不含丝毫杂质,一一的朝着看客们看过去的时候,谁也不忍心叫这双眼睛的主人难过,都慷慨解囊,叫南风一直保持着纯纯的笑容。
淑女贵妇们的心都要化了,一个个的干脆就宠爱起了南风来,将她的短辫子挂上钻石的绳结,手腕上套上碧绿的镯子,爱不释手的拉着南风的手,问她许了人家没有。
南风给弄得不知所措,求助的看向杜和,江凌看着手里的二十几枚银元,再看看南风辫子上的宝石,怎么都觉得不是滋味。
难道她长得不好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