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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她又宠溺的对阿云:“一会儿收拾一下,咱们今晚就走。”
阿云俏皮眨了眨眼睛:“这么快?不是要多玩两天的么?”
薤叶芸香笑道:“傻妹妹,今晚那位陈公子要吃苦头了,难道等他明天来找咱们么?”
阿云这才知道薤叶芸香刚才动了手脚:“阿香姐……”
薤叶芸香道:“放心,我只是略施薄惩罢了,没有伤他性命。”
阿云这才松了口气,她最不愿意看到杀生了,薤叶芸香笑道:“好了,去收拾吧。”
另一边,陶淇抱着胖掌柜送的锦缎,走路都是呼呼带风。
林问道:“刚才那个姓陈的纨绔是太守之子?还真是嚣张呢。”
陶淇恨恨道:“那家伙在元州府简直无法无天,我跟爹爹讲过好几次,但是我爹从来不管,还总呵斥我。”
林心中暗道:“那是你老爹上司的儿子,他怎么管啊,要不是你们家爵位高,你跟他斗也占不了便宜。”
陶淇道:“几日前他还强抢锦兰绣坊的一名女工呢,后来还将那女工害死了。”
林问道:“他还敢公然谋害人命?”
丫鬟陶夭道:“我知道,我知道,那日后厨阿炳嫂正在街上买菜,看的清清楚楚,家里太太姐的新衣服都是锦兰绣坊的师傅做的,自然认识她们,那女工名叫雅芳,家中只有老母还有弟,那日她陪弟上街,被他们撞见了直接就绑回太守府中了,她的弟也被毒打了一顿,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林问道:“后来那女工就死了?”
陶淇道:“是啊,她家里人去太守府要人,结果被赶了出来,过了两天那女工的尸体便在巷中被发现了,那伙人竟然装作不知,好像和他们毫无关系一般。我爹也不去管,亏他还是元州别驾。”
林也只能在心中暗道:“大姐,你老爹在元州分管钱粮,不管治安刑讯。”
陶淇又道:“不过还好,今天没让他们得逞,不然那个跳舞很好看的姐姐也要遭殃的,多亏林弟弟哦。”
呵呵,谢谢啊那劳驾把别人的谢礼分我点好吧。
林摇了摇头,跟着陶淇又逛了两圈,这才回了定南公爵府。
晚饭过后,夜慢慢深沉下来。
太守府中,下午还神奕奕的陈大公子早已没了模样,只见他气息衰弱的在床上呻吟,一旁俏丽的丫鬟给他擦着额头上的汗珠。
晚上可把他折腾惨了,一连拉了**次,身体已经脱水了,连晚饭都没吃,一副有气出没进气的样子。
太守见大夫诊断完了,赶忙问道:“先生,怎么样了?”
大夫道:“太守大人请放心,公子并无大碍,只是腹泻而已,我去开两剂补,明日就好了。”
太守道:“多谢先生,来人跟先生去抓药,药钱加倍。”
等太守进了房间看着在床上哼哼的独子,心里不觉一软,陈大公子见太守进来,忙哼哼道:“爹啊,你要给儿子做主啊……”
见儿子这幅模样,太守一下子就火了,上前一个巴掌打在陈大公子脸上,其实虽脱力,但陈大公子也不至于如此,才七分是真,也有三分是装,直到自己挨了一巴掌,才愣愣的看着父亲。
太守恨铁不成钢的道:“你怎么就不长记性,那锦云坊是你能招惹的么,你爹我都惹不起,胆子不啊,还敢去挑拨南疆女,你活腻了!!从今天起你给我在家里好好念书,三个月不许出门!!!”完便气冲冲甩门而去。
太守很生气,也很害怕,他可不是傻子,不错,自己有爵位还当着官,可是在一些人眼中这都不算什么,别看定南公爵府好像挺了不起,其实早已是昨日黄花,只有一个大少爷在军中,一个二老爷是元州别驾,其他啥都没有,出了元州府什么都不是,自己从未将他们放在眼中,便是其他官场中人自己也不怵,官场自有官场的规则,他们有后台,自己便没后台么?
真正让自己畏惧的只有两种人,一个是江湖中的亡命之徒,一言不合拔剑相向,任自己官职再高不过一夫一命,所以自己广招部曲,收拢江湖好手,一般江湖人倒也不怕,第二种就比较麻烦了,那就是身怀绝技的奇人异士,就拿今天的事来,据手下汇报,那苗疆女和自己儿子相隔十余步,根就没有接触过,但是还将他弄成这样,南疆的巫蛊用毒之术果然厉害,估计对看自己有个官身不愿把仇结死,若是他们下一个剧毒,自己现在哪里去找他们?就算找到了,除掉了,谁知道他们有没有什么朋友,难道以后家里就要日日夜夜防着这些巫蛊毒师吗?想想都不自在。
对于这个三天两头给自己找事的儿子,自己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但是他又是自己五代单传的独子,也就都由着他了。
而在房中的陈大公子想不忿,今天不仅在那么多人面前丢了脸面,现在还被折腾得那么惨,明天一定要报这个仇,先从锦云坊元州分号开始,想虽然是这么想,但是能不能成就是另一回事了,当今这个乱世身后没点后台背景,又怎么能把买卖开这么大,别看那胖掌柜对陈大公子和陶七姐点头哈腰,但真要到了那个份上,那就呵呵了。
陈大公子还在谋划着,丫鬟端了汤药进来,陈大公子没注意被烫了一下,随即他便将药碗砸向丫鬟吼道:“你要烫死我啊!”
药碗砸中丫鬟的额头,丫鬟不顾额上留下的鲜血,带着哭意咬着嘴唇将碎碗收拾干净,陈大公子现在心情很不好:“给我滚出去!!一个个没用的废物。”
丫鬟的眼泪已经在眼中打转,但是她不敢表现出来,刚刚退出门外忽然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猛然间房门被推开,还在房中想着报仇的陈大公子一惊叫道:“谁啊!!”外面却没人回应,只有阵阵阴风卷入,将屋中蜡烛熄灭。
“什么人!!谁啊!?”还是没人回应陈公子的叫嚷。
这时一捧纸钱随风飘散而入,一瞬间铺满了整个房间“魂兮归来”一声长吟更显突兀与阴冷。
在陈大公子惊恐的眼光中,一道白光划过,帷帐上挂出血痕“魂兮归来害人性命者,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