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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宛一天就搞定了难缠的甲,这事在设计部一下子就传遍了。
晴跟其他几个要好的同事八卦地问,“宛宛,你昨晚怎么跟这个吴总PK的,快告诉我,嘿嘿。”
借总裁之力啊。
当然,童宛不可能就这样跟她们。
她可不想跟傅少扯上什么关系。
要知道,傅少是公司的大众情人,要是让她们知道傅少的出手帮忙。
肯定,整个公司都会传她童宛攀上了总裁。
所以,她就打趣,“我那天在餐馆当孙子一样求他啊,还求了好久呢,什么好话都尽了呀。”
“我看我最近有狗屎运,吴总当场就给我敲定了案,黄历上也我昨天诸事顺通,我昨晚到超市买西还中了个奖呢。”童宛继续自编自导地。
晴她们听了,更感兴趣了。
“哇,你还会看黄历啊,快给我看看,我最近的运势怎么样?”
这时,刚好主管程绍从外面回来了,聊八卦的人群也马上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
继续忙起手头上的工作来了。
童宛在心里默默地感谢了一遍主管。
她哪里会看黄历,都是随便编个理由而已。
第二天一大早,电话响了,“铃、铃、铃~”。
“喂,童姐,我是华城第一人民医院脑科的值班护士,关于您奶奶的治疗问题,今天想请您来医院一趟。”
童宛马上好,并跟主管程绍打了电话请假,并整理了一下就往医院去了。
手术后,在重症监护室里的奶奶一直处于昏迷状态。
白天由护工照料着,每到晚上的探视时间,童宛都会坐在床边给奶奶按摩手脚,跟奶奶会话。
来到了医生的办公室。
因为奶奶之前的主诊张医生这个月起要调到华城中医院,所以现在由陆笑琛医生接替。
据这个陆医生之前在美国佛罗里达大医院留,一直钻研于脑神经外科,医术湛,医德过硬,不到3岁就已经晋升为主任医师了。
“童姐,我今天通知您来是想告诉您,国外有一种新型的治疗法,对您奶奶的病情有一定疗效,但是费用颇高,保守估计要上百万的治疗费”
当童宛听到奶奶有救治法时,她第一时间感到很欣慰,但随后又焦虑起来了。
截至目前,奶奶的医疗费已经花了4多万元了,她手头上的钱真的剩下不多。
奶奶刚住院的时候,欧阳俊给她打了万元。
虽然她真的很不想要那笔钱,但是心中真的很清楚奶奶的治疗费用很庞大,这笔钱可以解燃眉之急,所以她也收下了,并打算等以后赚到钱还给他就是了。
总之她不想再跟欧阳俊扯上什么关系。
“谢谢陆医生,我这边想想办法,麻烦您一定要治好我奶奶,钱我会尽快凑上的。”
陆医生微笑了一下,,“我会尽自己最大的责任去救治病人的,您放心。”
从医院回来,童宛就一直在想应该怎么凑这笔钱。
要不要把现在住的房子卖掉,但是这个房子有他们一家人的回忆。
爸爸妈妈已经没了,如果房子也卖掉了,他们一家人的回忆也没有了。
童宛想苦恼。
这年头借钱也不容易啊。
童宛还有一个闺蜜沈柒柒,是个艺人,但她赚到的钱基上都被她的继母搜刮了。
所以,她也开不了口跟闺蜜借钱。
想着钱的问题,这夜失眠了。
第二天回到公司,童宛就觉得周围的同事都在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等她望过来的时候,其他的人躲闪了一下她的眼神,又埋头工作了。
这时,晴拉着她,很声地问。
“宛宛,公司里的人现在都在传你之前给对头公司透露了设计图,所以才被上家公司解雇了,我相信你不是这样的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晴的话让童宛呆了,果然,没有不透风的墙。
那个事都传到了现在的公司了。
幸好,晴选择了相信她,这个同事她认定了。
果然,职场上都没有几个真朋友,当日跟童宛一起聊八卦、一起吃饭、一起下午茶的几个同事,现在都在躲着她。
生怕童宛会连累到她们一个样。
就连在洗手间时,童宛也听到了别人的闲言闲语。
“你那个童宛,性格挺好的,想不到会出卖自己的公司。”
“她上次不是搞定了那个吴总吗,不定就是靠着美色被潜了吧!”
“啧啧啧,果然是漂亮的外表,龌龊的内心啦。”
人言可畏!
就连之前挺看好她的主管程绍,也对她的眼神变得怪怪的。
这阵风,传着传着就传到了人力资源部。
因为公司里的人都在吐槽,华城互娱毕竟是个大公司,人资怎么不调查清楚,随随便便就把人招进来。
早上才流传着绯言绯语,下午童宛就被召唤到1楼人力资源部。
人力资源部详细地问了一下童宛之前的情况,就通知她先停职,等公司了解后才给她一个答复。
此时的童宛,真的非常失落。
她真的很喜欢这个工作,手游设计一直是她的梦想,现在梦想也丢了。
晚上,童宛一个人来到了酒吧,平时她都跟闺蜜沈柒柒来的,这两个月柒柒都在横店跟着剧组。
借酒消愁愁更愁,她想不明白最近怎么这么倒霉。
未婚夫出轨了、奶奶还在重症监护室、第一份工作丢了、第二份工作也差不多丢了
想愁,不知不觉中已经喝了好多杯。
她真的好想找个人倾诉!
她的苦、她的泪、她的难受。
这时,有个人在她旁边坐下。
童宛朦胧的双眼用力地睁开看了几遍。
“喲,这不是傅少吗?怎么哪里都能看到你呢。”
今天喝了酒的童宛话特别多,她很想找个人倾诉。
于是,她一直扯着傅少的衣服,潸然泪下,跟他着自己的委屈、难受。
“我哪里不漂亮啦,我身材也不差,他为什么要跟其他女人搞在一起。”
“怎么大家都不相信我,我没有出卖公司,怎么都不相信我呢。”
“呜、呜、呜,我也很想找个人疼我,我快撑不下去了。”
不管这个人愿不愿意听,她只想找个窗口。
着着,她竟然用很不熟练的吻技吻上了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