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谕腾将纸张收起,稍作准备,随后才道:“请大家安静,马开始第三轮辩议。”
等众人不再喊叫,谕腾才拿出一张纸向众人展示,然后高声道:“第三题,一县之地,盗贼四起,民不安生,主政一,如何施为?辩议开始!”完当即退回场下。
人群几乎同时站起两人,一起来到场中间。
一人向众人行礼高声道:“在下梅州孟轲。”
另一人向众人行礼后,也高声道:“在下淮安罗松。”
两人报完来历姓名,当即坐下开始破题。
不多时,罗松便起身将题纸展示出来,只听他高声道:“镇压抓捕,广施教化。”
将题纸放下之后,开始论道:“盗贼为贼,当有缘由,县治不肃,教化不明,此治乱之源也”
等罗松论完,孟轲起身展示题纸,高声道:“禁吏,劝农桑。”
随后论道:“一县之地,盗贼为何四起,民生为何不安?吏盘剥,私自征税,乃治乱之源”
之后两人进行了整整半个时辰的辩论,两人对治乱之源看法不同,罗松认为是不兴教化、不通礼义廉耻所致,而孟轲则认为盗贼四起、民不安生是因为百姓衣食不丰,不得不沦为盗贼,继而引发不安定。由于他们对问题的认识不同,提出的解决策略也大相径庭,辩论许久,也不能得到对的认同。
最后时间一到,就被腾打断,直接宣布此论辩议结束。
在杨丛义看来,双虽然辩论的很,但这个论题并没有把治乱缘由的那么清楚,只了表面的现象和要解决的问题。起初觉得议题有问题,根辨不出高下胜负,后来一想,这也许就是他们出题的目的,因为这些议题都非常开放,每个人都能找到一个切入点,完可以自由发挥,把自己的略和的透彻,的清楚。阅卷人和主考官只需要观看他们的答题表现,就能知道如果授官,该把他们放在哪里,是留在朝堂,还是放在地。
其实这辩议,很像多人面试中的无领导组讨论,参与人都可以自由发挥,而不会分出高低。想通了,突然觉得这策论辩议挺有趣,以此看来科举高中的也不会是死读书的人,死读书根就过不了策论一关,因为策论题目,要解决的都是实际问题。当然考的人多了,免不了有些会是眼高手低、纸谈兵之人,但这些应该是少数。
第四场辩议很快开始,只听腾高声道:“第四题,一县之地,多有流民迁入,地少人密,如何不生祸乱,百姓安居?辩议开始!”
这又是一个很开放的议题,怎么都会有理。
当即有人起身场,高声向围观众人行礼:“在下和州吕彬。”言罢,坐下破题。
几息之后,另有一人前,高声行礼:“在下庐州苏群。”报完来历姓名,赶紧坐下破题。
不多时,吕彬当先破题,起身向众人展示题纸,高声道:“借乡绅之力,分流民于村镇。”
放下题纸,当即论道:“流民入县,首当安抚,田少人多,不便赐地,相互诉苦,与安定不利,当一家一户分散于各个乡村”
等吕彬论完,苏群起身,展示题纸后,高声道:“编入厢军,可保安定。”
放下题纸,接着论道:“流民身无长物,首当安抚,随意聚集,便生祸乱,是以当编入军伍,不使影响当地百姓”
这一论又是半个时辰,两人你来我往,争锋相对,尽挑对问题,直把各自略如何施行都的通透。吕彬要把流民变为安定从事农业生产的农民,让他们安心从事耕种,彻底融入当地,变成当地百姓。苏群的之论,是要把流民变成厢军,变相分给他们土地,但进行军事化管理,不让他们与当地百姓有过多交集。两人策论出发点不同,最终达到的效果自然也会不同,互不妥协,终究不能达成共识,把半个时辰用尽。
腾再次出现:“此题辩议结束。感谢和州吕彬、庐州苏群,这是一场淮西内部的争斗,非常,再次感谢两位!”
等两人下场,腾随即宣布第五场开始:“第五题,一州之地有五县,贫富各异,俱遇天灾,如何赈济?”
腾一退场,就有两人起身,快步前,先后向众人行礼,一人太生自报家门:“在下绍兴陆堃。”
另一太生随后自报道:“在下江州唐悎。”
二人报过来历,随即坐下提笔破题。
不多时,两人差不多先后破题完毕,一番推让后,陆堃起身向众人展示题纸,高声道:“贫富相济,共度危难。”
放下题纸就要开始论述,不想还没张嘴就被打断。
“陆兄且慢。”唐悎起身,把题纸向众人展示一番,只见面写的也是“贫富相济,共度为难”。
他们二人的破题居然一字不差,这就没法辩论了,论述完就得直接下场。
二人不知如何是好,是继续各自论述,还是就此下场。就此下场自然不可能,这种机会难得,他们还没展示一番,怎么可能愿意下去。
场气氛一时有些僵,明明是一个很开放的议题,刚好被他二人破成了死题,论述和辩论看不到针锋相对的观点,那就没意义,没意思。
场下的观众自然不会同意他们就此开始辩论,当即就有人提议:“再去一个人!”
腾此时也有些尴尬,看到一样的破题,不得不场协调。只听他向两位建议道:“陆兄、唐兄,要不你们重新破题?”
陆堃、唐悎对望一眼,都没有答话,重新破题,论述就变了,再论起来就不能把他们原的略展示出来,不能展示所思所想,也就不能展示真实的自己。
腾见二人似乎不愿,就没有再强求,又道:“再加一人,三人一起辩议如何?”
陆堃、唐悎几乎同时回道:“如此最好。”
腾点头,随即向众人高声道:“第五题辩议出了点问题,陆兄与唐兄是一样的破题,可有人愿意场与他二人辩议?”
此话一出,场下就开始议论纷纷,一人对两人,肯定是会很,只不过一人的一气势会吃亏,想场的太生,也要好好考虑,看能不能顶住对两人的压力。
汤鷽悄声道:“杨兄,你觉得这场辩议,还能进行下去吗,我看悬乎。”
杨丛义道:“这是一个展示才华的机会,一对二,若是赢了,你想想,那是出多大的风头。肯定会有人去,无第一,武无第二,自然会有人去争,等着看戏吧。”
汤鷽道:“也是,他们怎么可能会认输。杨兄,这辩论吧,比你在斋舍窝着强多了。”
杨丛义笑道:“是挺有意思。我们要是将来参加科举,也会考策议吧。”
汤鷽道:“肯定要考,提前看看他们的也好,估计到时候都差不多。”
州试、省试、殿试,杨丛义当然知道,殿试的策问,是授官的最后一关,要定名次,能进一甲,不需要吏部考核,就能授官,二甲也有直接授官的机会,但三甲就需要机遇,不是考中就能有官做。殿试策问就是要解决实际问题,能得一甲,解决问题的能力自然不会差,当然可以直接授官。
“我来试试。”议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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