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梦溪笔谈(第1/2页)大宋燕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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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天实在是太饿,两人也不客气,先吃起来再。

    等了吃半饱,这才想起来该喝点酒,为今天的辩论庆祝一番才是。

    一人一杯下肚,微辣,而后觉甘甜。

    杨丛义不得不称一声“好酒”。此酒虽不能跟后世各种白酒相比,但在宋代也属难得,并不是很容易就能喝到的,像这样的一壶好酒该有几百钱,一担粮食的价钱在那里放着,酿成酒能便宜到哪里去。

    汤鷽不善饮,对饮了三杯,就坚决不喝了,不多久就面红耳赤。

    杨丛义能喝半斤白酒,这种竹叶青度数不高,一壶也不足半斤,即使喝了,也无大碍,但想着明天有课,便只喝了半壶。

    等吃完饭出来,天已经很暗了,十月已是深秋,一阵冷风吹来,还有些寒冷。

    杨丛义见汤鷽走路都开始晃悠,知道他应该是喝醉了,不善饮酒就是这样,一沾就醉。

    “汤兄,你没事吧?”虽回去不远,但也要两刻钟,若是他醉的走不动路,回去就麻烦了。

    汤鷽晃晃悠悠,边走边道:“没事,我没喝醉。”

    听到这话,杨丛义苦笑一声,凡是喝了酒自己喝醉的,那就肯定就没醉,自己没醉的,那就肯定就是醉了,并且醉的不轻。

    他二话不,架起汤鷽的胳膊,扶住他的肩膀就走。也不去管汤鷽口中着“不用”,醉话还是不要听,不然他们一个时辰都回不去。

    走不多久,杨丛义就感觉手来沉,基汤鷽已经腿都软了,根不能站稳。到了这种地步,别无他法,只能背他回去,只是希望别吐他一身。

    幸好是天黑了,不然背着人走在街,可不太好看。

    回到武斋舍,把汤鷽往床一放,鞋子一脱,就给他盖被子,等点灯,他已经睡着了。

    以后出去,可不能再跟汤鷽喝酒,喝完酒就是麻烦,杨丛义看着他暗想。

    他打来凉水洗簌一番,时间还早,一更天都没到,就着灯光,又看了会儿书。

    尉缭子这部兵书,他很喜欢,对目前的他来很有用,也可以是对低中高及将领都有用,都能从中到西,而且立即就能用,正是他需要的西,从低级武官到中级武官,这部书能给他巨大的帮助,而其他兵书,对武生来还没有用处,战略层面的西,该是皇帝和朝堂的大员们该习,该考虑的问题。

    这些天他习这部兵法很心,满心期望能有所成,将来就靠这部兵书,爬统制的职位。没有背景就得努力,努力读书知识,到了军中也得努力表现,不突出,便没有机会。这是今天从太辩论之后得到的启示。

    太生中多是背景不深的子弟,入考试严格,平常管理也不会放松,很少会有空挂籍的情况发生,毕竟只要表现好,升到舍,考试优异直接授官,中等可以直接参加殿试,就是下等也能免州试,直接参加省试,待遇优厚。太生入机会难得,一旦考,没人会轻易放弃,再努力一些,就有当官的机会。

    武虽然比不太,但基制度也跟太相差不大,只要表现好,公试私试都是优等,两年三年就可直接授官,这也是一个不错的入仕途径,就是路子有些窄,前途远没有太出来的远大,故而有志之士,能进太,能进各种私家书院的,就不会想着进武,久而久之,武就成了摆设,没有好的苗子,自然就不可能有参天大树,出栋梁之材。

    一直看书到二更天左右,有些疲意,杨丛义才放下兵书休息。

    睡之前看了一眼汤鷽,只见那子睡得还挺安稳,不弹不动。

    第二天开始,又恢复了正常的习生活,早练习一两个时辰的武艺,等到天亮,能看到书的字迹,才会放下兵器,进演武堂读书。

    汤鷽对那晚喝醉之事一字不提,杨丛义当然也不会提起,毕竟那是很尴尬的事情。

    武的生活,一日一日又一日,除课就是习武,平淡,没有任何波澜。

    平淡的日子总是过的很快,不知不觉就到了寒冬腊月。

    一场大雪,银装素裹。

    这天在石室火炉边课,讲完了李靖问对中的一次问对之后,武博士黄忱让武生自己复习领悟,然后背诵今天习的内容,他自己则拿起一书,在旁边阅读。

    等杨丛义把习的内容背完,忽听黄忱道:“武七书马就部完了,以后你们需要自主习,每月我会来五次为你们解答疑问,要是有什么想问的,趁我现在每天都在这儿,可以随时发问。”

    大家能有什么疑问呢,还在认真习的也不过三五个人,真正想靠好兵法,实际应用获取战功的,也只有杨丛义一人,其他人都是想混个一官半职就够了,包括的还很好的汤鷽。

    因此无人发出疑问,黄忱也是很无奈,武就是这样而已,到如今能有三五人在,就已经很好了,还能强求什么。

    “杨丛义,你读书最勤,当是有大志向,但要想所有成就,只读武七书远远还不够,等你把武典籍完读通之后,就该看看其他书籍,圣人先贤的著作,应该要有所涉猎,毕竟大宋是人统治,要扩大自己的眼界,不然难有作为。”黄忱点名杨丛义,他十分看好这个的快,又刻苦的生,以免他把路走窄了,便提醒一番,至于其他人,看得出来,并没有多大的志向,也就不提。

    杨丛义谢道:“多谢先生,先生教诲,生谨记在心。”

    黄忱点头,笑道:“最近在太生中流传着一书,以前不曾见过,我也借来看了看,发现很有意思,其中诸多记述对将领领军打仗有实用之处,你也可以看看。”

    杨丛义问道:“不知先生所言,是何书?”太生看的书,能跟打仗有关?他不太相信,人没几个想打仗。

    黄忱将书合起,书皮面向杨丛义,回道:“梦溪笔谈。此书是仁宗年间的进士沈括,在晚年所写的一随笔,其中内容庞杂,记述了许多适用的技术,行军打仗可以借用,运用得当,就能出奇制胜。”

    杨丛义心里一惊,太怎么会流行起这种书来,记得两个月前,他们连针盘都不知道,难道是被刺激到了?

    随即答道:“多谢先生,有时间我一定买来,仔细研读。”

    “好了,今天的课就到此为止。下课。”完黄忱起身。

    武生们起身行礼谢道:“谢先生。”

    黄忱转身出了石室,离他们而去。

    “杨兄,先生才所的梦溪笔谈,你不是早就读过了吗?”汤鷽坐在火炉边,没有起身。

    杨丛义笑道:“我之前是读过,但也只是粗略的看过,知道里面讲了些什么,但要使用书里记载的技术,需的买书,按记述来做才行,比如针盘,我知道它有什么功用,但我记不得法,做不出来。还是需要买来好好看看才行。”

    其他武生一下课就回去了,他们的斋舍里有火炉,回去生火,往被窝里一趟,在这个寒冬,不知道有多舒服。

    汤鷽笑道:“杨兄,是不是次辩论,你用这针盘之术和水密舱法难住了他们,让他们丢了面子,所以他们才找来这梦溪笔谈一看究竟?”

    杨丛义道:“有可能,太生向来心高气傲,眼高于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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