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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看对是女子便没有出声。
孟知州咳一声，忽道：“有话好好，杨大人要是会作画，让你来做什么！”
画师自知理亏，伸手将放下的笔重新取回，轻吐一口气，稍稍掀动面纱，将心里的火气压下，然后教道：“杨大人，你先他长着一副什么样的脸，圆的还是的，还是其他形状。之后再眉毛、眼睛、鼻子、嘴巴、胡须、头发，明白了吗？”
杨丛义抬手道：“受教了。”
随后重新描述道：“那人长着一张国字脸，浓眉大眼”
“停！”画师再次叫停，盯着杨丛义问道：“果子脸？什么果子？桃子、橘子、还是梨子？”一双眼睛似乎要冒出火来。
“是啊，杨秘书，官也听的糊涂，什么果子脸，果子种类可多了，大的的，圆的扁的，还有长的，你要清楚啊。”孟知州这次也一脸茫然的站在画师一边了。
杨丛义又被打断，来有些生气，一听画师的疑问，顿时苦笑不得，只得尴尬的笑道：“抱歉，是我没清楚，不是果子，是国家的国字。”
孟知州哦了一声，而画师则眼睛一瞪，杨丛义随即干咳一声道：“我换个法，是脸。”
见画师拿起画笔，杨丛义描述道：“那人是脸，两道眉毛很粗很浓，眼睛大似铜铃，嘴巴也比较大，嘴唇很厚”
“等等，不要有大似铜铃这种法，铜铃是多大的铜铃啊，拇指大，还是拳头大。眼睛就能看到多少黑色的眼珠。”画师也是没了脾气，只得停笔教导。
杨丛义自知理亏，也没得反驳，便继续道：“眼睛很大，黑色眼珠能看到八分左右，大鼻子，大嘴巴，嘴唇有半寸厚，上嘴唇有很浓的胡子，满脸络腮胡”
“络腮胡是什么胡？”画师停笔再问。
杨丛义伸手在脸上比划了一下，道：“就是这两边从耳朵到下巴是大胡子。”
随后接道：“头发很浓，有些乱，扎在脑后。”
描述完，片刻之后便听画师道：“过来看看，是不是长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