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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毛可以再浓一点点,下巴上的胡子也可以再浓密一些,右边脸鼻子边上有颗黄豆大的黑痣。”杨丛义看着案上的画像,依据记忆中的影响提出修改建议。
画师修好眉毛和胡子之后,点痣之时却忽然停笔问道:“黄豆大是多大?”
一旁的丫鬟正想开口,忽然想到什么,顿时把嘴紧闭。
对不识五谷,杨丛义也不太好描述,便道:“我画给先生看吧。”
画师闻得此话,忙转头将手中笔递来。
杨丛义心翼翼接过画笔,在一张废画上轻轻一点,画出一个圆点,然后道:“这便是黄豆。”完将手中笔心递还。
画师轻声道:“多谢杨大人。”接过画笔便在土匪脸上轻轻点上一颗黄豆大的黑痣。
此画又是八分相似,搜寻土匪足够了。
画师没有停歇,杨丛义打着团扇也没有多余的言语,尽力回想其余土匪模样,想清楚便立即用尽量标准的语言口述。
在接下来的半个时辰里,二人画的多默契,往往只需几句话便能将土匪的模样描述清楚,并随即用笔墨反应在画纸上。
当最后一张土匪画像画完,画师长长出了一口气,放下画笔,抬手捶了捶柳腰,显然是久坐之后,有些疲劳。
炎热的夏天,屋子里无风,很是闷热,杨丛义一直打着团扇,早已汗流浃背。画师鬓角渗出的细汗珠,一颗颗晶莹剔透,他一直专心作画,显然更是劳累。
“先生幸苦了。”将最后一张画像收好,杨丛义忽然向画师施一礼。
画师慌忙起身还礼,口中推辞不受:“杨大人不可如此,女子哪里受得起。”
杨丛义正声道:“受得。若能凭此画像抓到土匪,先生当居一功。”
“举手之劳,岂敢争功,杨大人过誉了。”画师轻声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