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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的人太多又怎么办呢？”
杨丛义忽然笑了，答道：“大人会错意了。下官所的考试并不是在纸上作答，而是准备一场实战考试。”
“实战？如何一个实战法？”张大人一听不是写字作答，顿时就来了兴趣，急忙追问。
杨丛义回道：“我们可以挑选一个地，布置下一支军队，而后将四点选拔将校的要求通知军，让他们自己按要求挑选一指挥或是几队人，在一定期限内开赴我们布置军队的地，在那里展开一场实战对抗，赢了或是表现好，就能通过选拔，输了或是表现太差，他们也没话。这场考试兼顾了公允和大教阅，如果能成，应该可以满足都指挥使大人所提的要求。”
此话完，张大人一时没有想明白，坐着细想，没有接口。
而孙淼却道：“让各军开赴同一个地？杨秘书以为这是在打仗啊，各军有自己的驻地的，动就能动？我们这儿是殿前司，不是枢密院，就是枢密院也能随便调动驻军，更何况还是调动军。就此一条，这所谓的考试就不可行，更别什么实战，有了伤亡谁负责？这些杨秘书可想过？”
杨丛义没有回话，他知道孙大人今天情绪不太对，所以就不想跟他争辩。
张大人细想了一会儿，好似想明白了一些问题，只听他道：“能不能调动不是我们考虑的，自有上面去协调。但这个实战对抗是如何战法？难道真要两支军队互相攻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