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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衙安置江口村的百姓,余县令以为如何?”
每人每晚二十钱,就算江口村一百三十人,半年就要出钱七百贯,对选将营来不多,但对余玙来却不算少了,毕竟他每月的俸禄才十五贯。
余玙稍稍一想,便点头同意。
杨丛义心下一动,又道:“余县令,不如这样,选将营再多给县衙一些钱,江口村村民搬迁之事就权交给县衙处理,限期五天之内搬迁干净,可否?”
余玙马上回道:“能为朝廷效力,是下官的荣幸!”
随后杨丛义出价一千贯,这里面包含了借用县衙县房屋的钱和县衙负责江口村搬迁的公使钱。
余玙欣然同意,一口把搬迁之事都揽在自己身上,至于村民房屋的补贴钱,他想一起要过来,连拆除房屋的差事也包揽过去,但杨丛义没有答应。
这项差事一千贯,他能赚多少钱,显而易见。
进了口袋里的钱,再想拿出来就难了,杨丛义明白,但他并不点破,有些时候要别人帮忙做事,不给点好处,谁愿意平白无故的帮忙,招惹麻烦?
一千贯钱,也就是五百两银子,杨丛义当场就给了余玙十锭五十两的银锭,将此事确定下来。
江口村的事他不想再深入参与,他一个选将营副帅,确实没有必要参与的太细太深。等明天把选将营需要征用的土地区域实地确定下来,关于征地搬迁,他就不会再继续参与了,能让县衙的做的,交给他们就是,不便让他们做的,就交给宣威军。
经历今天这场意外变故之后,杨丛义终于明白,站在不同的位置就要做不同的事,对上对下该有的距离,即使再不情愿,也必须得保持,一旦走出来了,就不再是同一个群体,除非放下一切回去。